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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他開始不屑沒有裝備的偷襲了,太沒創意。
人生的機遇何止這一條湊巧,薛懷古來到香港第一件事事情長亭和霍弗之吃飯,吃飯的時候薛懷古收到了伊人的簡訊——‘伊默的女兒今天滿月,我爸和禪叔又鬥起來了,希望你有一天能回來看看伊默的女兒和我的兒子’
霍弗之看著薛懷古的表情就猜到什麼誰發的:“你那遙不可及的女人都是三歲孩子的媽了,那個小孩叫什麼伊寶?個性的名字這個名字不會是你娶的吧,就像他媽叫伊人一樣,其實你可以有點創意下次叫羅敷。“
長亭吃飯的動作微頓,一個人的名字是聽錯,如果兩個人加起來都一樣就是肯定,薛懷古?長亭努力琢磨著在哪裡聽到過這個名字,如果薛懷古認識伊人她就肯定聽過薛懷古的名字。
霍弗之幫長亭夾點菜,好奇的問:“想什麼呢?這小子一直這麼神經你不用介意,吃蝦。“
長亭故作不知的低頭吃飯,但認識伊人的人很少有不認識自己的,但長亭覺得薛懷古肯定不認識她:“什麼內容?”長亭有些好奇,想知道那個家庭的一些事情,哪怕有一點包括伊憂。
薛懷古沒有避諱,喜事嗎,最主要的是說了他們也不見得知道:“她大嫂生了個女兒今天滿月。”
趙司璇當媽媽了?長亭摸摸自己的肚子,心裡升起為人母的自豪感,恭喜司璇……
霍弗之奇怪的看眼長亭:“吃啊,別發呆海鮮補充蛋白質。你今天怎麼了,不會是累了吧,總是魂不守舍,放心如果你累了打包回去也無所謂。”
長亭趕緊說不用了,還是再想薛懷古三個字在哪裡聽過,漫長的時間在她無盡的想象中度過,等到半夜十一點時,長亭突然坐起來:“任陽的兒子?!”
嚇得她又重新躺下,當不知道!
……
伊憂最近脾氣很糟,說不上怎麼了沒事就想發火,有時候耽殺明明沒有惹他,他也很想剁了耽殺平復心裡的莫名的不爽,伊憂儘量讓自己忙碌,忙到他腦子裡沒時間想一些亂七八糟的人。
耽殺感覺出主子心情不好,他不敢有任何越軌的舉動,怕主子拿他撒氣,但看著累的日漸憔悴的主子他想幫些什麼,發現不知道怎麼下手,如果朝雲在就好了……
長亭很喜歡現在心境,七個月的她請了產假,很多人都說她對霍弗之的考驗夠了,不能懷著孕還折磨孩子的父親,長亭笑笑卻不解釋,她不想上級莫名打個報告回去說她作風有問題,同事認為孩子的父親是霍弗之,反而生了她很多麻煩。
七個月的肚子已經微微隆起,秋天的涼意吹過寬大的裙襬,撫平了往日的浮躁,長亭還是沒有答應霍弗之的追求,對梁治平孩子氣的加入更是當他孩子氣的亂鬧,閒下來的長亭喜歡上了看書,她經常坐在陽臺躺在貴妃椅上端著一杯牛奶享受整個下午的人生。
霍弗之覺得這時候的長亭最美,如此恬靜安詳,從懷孕到現在,沒見她抱怨過另一個人一句,也沒見她有不想熬下去的痛苦,也許是兩個孩子也心疼母親從來沒有鬧過,沒錯長亭懷的是雙胞胎,申藥確定是兩個男孩,畫面裡的他們相偎相依,小手抓在一起。
霍弗之喜歡在午後安靜的陪著她,哪怕在她不方便時幫她倒杯牛奶也覺得心滿意足。
八個月的長亭徹底承受了懷孕的苦楚,腰疼、腿疼、情緒化。
霍弗之幫她請了月嫂,現在是伺候母親,一個月後伺候孩子,就這樣小心伺候著長亭也經常沒有理由的發脾氣,看什麼都礙眼,怎麼坐都腰疼,躺著也不舒服。
這樣的情況似乎和在歐洲打的不可開交的伊憂有異曲同工之妙,只是後者是打的太興奮快找不到北了,敵人正按照他們的部署一點點走入他們的圈套,一切都在計劃之中……
但香港的事卻沒在計劃之中,秋風捲起發黃的落葉,一夜間樹枝變的光禿,人們穿上了厚重的毛衣,冬天露出了它小小的腦袋,長亭早產,雖然只是比預產期造了二十八天但也是造了,最主要的是太早了,她根本不在市區,身邊也沒認識的人,她是出來郊外散心的,現在住在酒店裡,前天因為心情不好把霍弗之趕走了,她現在疼的撕心裂肺身邊卻沒有一個人。
待她打完電話,本以為沒人的長亭突然見霍弗之衝了進來,抱起她向樓下衝去。
好不容易找了家醫院,醫生卻在長亭進去一個小時後出來說難產,弄得霍弗之想罵人,什麼破醫院!早知道如此,打死他也不讓任性的長亭出來散心,霍弗之趕緊給申藥打電話,讓申藥和他們溝通,可他們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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