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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亭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崗位,這件事的功勞也不是她,一切有人壓了下來,總署那邊風光了好一陣子,知道的警員有的被調走有的被下了封口令,大家的生活工作一切照舊,年假結束後,人們重新返回工作崗位,梁治平事件平安落幕,一切回到了最開始的時候。
有兩個人例外,其中一個是梁治平,這個小屁孩雖然小了點,但絕對懂得禮尚往來,他的家庭很複雜,叛逆鬥毆嗑藥他幹過不少,但爺爺溺愛有了如今囂張跋扈的他,離開出走對他來說是常事,現在他離開出走有了一個新去處,長亭那裡。他開始賴在長亭家當寄生蟲,香港有個職務是少年義工,長亭現在就是負責開導梁小少爺的人,不過不怎麼盡責就對了。
霍弗之時不時的過來看看,對長亭的身份他好奇過,不過並查不出有什麼不一樣,後來想想或許是因為交換的身份,也許她們身份想讓香港領略她們女警的風采所以選擇了最優秀的警官當文職。
即便是文職長亭做的也很優秀,拋開了伊憂的光環,沒了時刻議論她靠關係進入的人們,身邊多了許多可以說話彼此陌生但友好的同事,她對工作的認真和努力得到領導的認可,一向平凡的伊憂似乎瞬間優秀了了起來,歸檔整齊,有條有理,很少有教給她做的不好的事。
一個月了,長亭漸漸喜歡上這份安逸,晚上偶爾和同事們聚財,有的時候幫助師兄師姐做些教育性質的社會工作,生活充實,工作努力,如果表現夠好,她大概會申請常駐。
梁治平的志願書發了下來,今年高三的小屁孩似乎不怎麼上課,班主任的志願書直接發到了長亭手裡,長亭頓時有些傻眼,她還沒結婚就當媽嗎?不過她很慶幸梁治平馬上要十八歲了,等他過了十八歲,長亭希望她的日子能安靜下來,家裡不要突然冒出個說話的小鬼。
霍弗之最近工作時經常發呆,眼前閃過的是同一張安靜的臉,回到家也沒那麼衝的脾氣,不知道在想什麼。
薛懷古看著好友的變化,把兩張展覽會的邀請函放桌子上:“如果需要帶著她去看展覽。”
霍弗之聞言好笑的看著薛懷古:“我擺了一副相思的臉嗎?還是說我像有女朋友的樣?”
薛懷古愛過他怎麼會看錯:“我確定,不用躲躲藏藏以你的資歷一定會水到渠成。”
霍弗之看眼桌子上的邀請函,以前的他如果聽到薛懷古這麼說他一定很自信,畢竟他很優秀,可現在他並不這樣想,總覺得自己在她面前像是透明的:“我真的像談戀愛的嗎?”
薛懷古點點頭,朋友少根筋他就提醒一下:“趕緊下手,別等錯過了惋惜。”
霍弗之突然道:“再給我一張邀請函。”梁治平那小子跟著也去:“謝了哥們,以後打官司算你六折。”
“烏鴉嘴!”
此次展覽是一次模型展出,彙集了很多名家大作,發放的邀請函很好,只供行內人員借鑑。
長亭本身沒打算來,但是看到參賽作者的介紹時她來了,能有這樣的機會她不想錯過。
梁治平不耐煩的跟在後面;“一堆木頭有什麼好看!藝術的展現方式又不是隻有一種,那個傻律師呢!邀請了我們為什麼他還不到!”
(第330章完)
伊家伊事
331
長亭留戀在各種作品中,沒在意梁治平說什麼,今天的展覽會有薛的作品,她不禁想知道他今日的主題是否也如往日般憂傷,希望他能有更優異的作品供人鑑賞。
梁治平不喜歡這樣的環境,煩死了,沒耐性的他現在就想拔腿走人;“他到底來不來!”
長亭的目光在一幅畫前停下,首次以參觀者的姿態看牆上的作品,覺得心情異常平和,長亭抽空惠梁治平一句:“臨時有事,可能有什麼大案,如果你忙也可以先走。”
梁治平聞言,戒備瞬間少了一些:“你喜歡這麼亂七八糟的東西?我買一個送你?”
長亭淡笑不語,如果薛的作品賣她也有能力收藏:“如果你覺得無聊可以先回去。”這裡的環境對於小孩子來說略顯沉悶,設計看的是共鳴,如果生活中的歷練沒有滄桑是看不出設計者想要表達的東西。
梁治平不走,他不懂但他可以裝懂:“我陪你一會。”梁治平也不明白為什麼,自從那件事後他很喜歡跟著她,站在她身邊覺得生活可以如果安靜,沒了浮躁,沒了名利的驅使。
長亭慢慢的走著,手裡的方點陣圖清晰的標誌著“停泊”的所在,可長亭依然慢慢的繞圈圈,不想很快的看到心裡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