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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夢禪決望著簾外挺拔的影子:“想當年拙荊和小女的性命還是靠他救的呢!”
文世全目光湛然注視夢禪決:“聽夢當家的口吻,那該是一段精采無比的英雄事蹟吧!
“英雄事蹟!”夢禪決看了文世全一眼,他沉靜一笑,將目光飄向遠方,一點兒也沒錯,那的確是一段英雄實事蹟………。”故事的發生是在酷熱的夏天裡。
夢禪決與夢機玄、夢機苦兩位老人家正趕將一塊塊的樟木扛向山腰河邊。
他們之所以如此忙碌,乃是因於龍與寺的弘光大師準備在九江城中兼一座私人的佛堂,並且找上九江著名的雕佛師傅……“林佛雕”,替他雕塑佛像。
林佛雕當然不是林師傅的真正名字,可是他雕佛數十年,手藝極佳,認識他的人只管叫他林佛雕,至於他的本名“林財生│則鮮為人知了。
第二十一章
事實證明,朱見琳的判斷並沒有錯!
當天黃昏,斐雲璣在長子的陪伴之下,親訪夢家。
展千帆看見母親親臨,既感到意外,也掩不住孺慕之情,雖然他還是瞄了兄長譴責性的一眼,不過他的歡愉早已淹過他的不滿了,所以當展千舫聳一聳肩,還報乃第一抹無奈的苦笑時,展千帆卻似尋得寶藏的孩子一般,興奮的呼喚母親:
“娘,您怎麼知道我在這兒?”
斐雲璣坐在床緣,她握起麼兒的手腕,撫摩他的額首及頸項動脈處。
“娘不但有耳朵,而且還有不錯的耳力,我聽得見千舫與見琳的侍從竊竊私語的聲音,尤其當娘聽見二少受傷這四聲蚊吶時,娘想佯裝聾子都不行了。”
展千帆看向朱見琳。
朱見琳把嘴撇得老高。
“你別埋怨見琳。”展千舫搭住朱見琳的肩膀:“是你自個兒先洩的底。”
“我洩的底?”展千帆一臉不敢置信之色。
“沒有錯,哥哥並沒冤枉你。”·斐雲璣撩開愛子的衣襟,面對展千帆胸脯的那塊淤青,她的眼中浮現出不忍之情:“當我發現我的兒子竟然揹我盜用我的胭脂時,我覺得事態很嚴重,於是我立刻召千舫進來盤根究底,逼他說出個所以然來,我擔心我的麼兒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隱疾。”
展千帆郝然道:“娘,您想到哪兒去了。”
斐雲璣捏一捏展千帆的身子:“事不關己,關心則亂嘛!”
展千帆握住母親的柔夷:“娘,我只挖一點點的胭脂,您怎麼也瞧出破綻來了?”
斐雲璣聳聳瑤鼻,笑道;“大概是娘太聰明瞭,我居然沒有忘記上回用過胭脂之後,它應該是什麼樣子。”
展千帆晃一晃腦,警惕道:“一次經驗一次教訓,下回我若再調紅蛋,我絕不用孃的胭脂了。”
“很好!”斐雲璣笑口吟吟:“事有專司,人有專長。記住了,千帆,下回搗蛋的時候,不妨請教一下廚娘紅蛋是如何調製的,千萬別把整個兒水槽弄得一塌糊塗,嚇得那些不明底蘊的下人們虛驚尖叫,還當咱們家裡鬧出什麼人命哩?”
朱見琳臉色驀地一變,抓展千舫的衣袖,絀牙慘呼:“完蛋了,這下真的完蛋了,舫哥,快掩護我!”
大多兒正納罕時,展千帆已瞪目對朱見琳開罵,道:“不要躲了,壞事精!任你求爺爺告奶奶也沒得救你的生路了。我早說過,你笨手笨腳的,不要多事揍熱鬧,你偏偏嘴硬不服輸,就是要逞能攔差使。這下子可好了,全是你捅出漏子,辦砸了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朱見琳搔搔頭,例嘴乾笑。
“伯母,請您替小侄算算看,這會兒小侄的頭上是了多少個包了?”
斐雲璣打趣道:“光算算哪兒能止疼,來,伯母替你揉揉。”·展千舫跟著笑道:“有這麼好的事兒,娘,我也要讓千帆多數落幾句了。”
“在下久聞展夫人賢慈之名,今日得見始知傳言不虛。”
夢禪決手抱女兒,含笑走進房間。
斐雲璣起身,檢枉施禮。
“寒家教子無方,致使小兒頑劣,給府上添麻煩了。”
夢禪決連忙折身退禮:“展夫人快別這麼說,若不是為了拯救荊室及小女,二少也不會受傷。天幸二少底子厚,根骨佳,小小年紀居然能夠硬挨弘光的瀕死一擊而無大礙。展夫人得子如龍,在下好生羨慕。”
展夫人道:“哪兒話,犬子躁進輕率,仗技惹兇,險些遭遇不測。這回幸虧是碰賢喬梓俱為武道中人,方能替小犬攔敵制勢,否則小犬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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