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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花甲老人介面嘲弄地說:“你認識閻狗官,我也認識閻狗官,咱們這
裡的人,有九成的人認識閻狗官。你明明知道不是閻狗官,還問什麼?你認為他像閻狗
官嗎?要不,就是咱們這些人昏了頭認錯了。”
俘虜還沒完全清醒,怎知揪住他的人問什麼?這時總算逐漸清醒了,疲倦的雙目流
露出痛苦的表情。
“你是閻知縣嗎?”揪住他的主事人再次厲聲問。
“是啊?我是顏知縣。”他強作鎮定大聲答。
“你不是!見你的鬼!”主事人把他重重地推坐在椅中,舉掌要揍他。
“我本來就是顏知縣。”他書呆子的頑固脾氣衝上腦門:“你們這些是什麼人?為
何……”
“啪”一聲響,主事人一耳光把他的話打斷。
“你這狗東西!誰要你冒充閻知縣的。”
“你這歹徒豈有此理!”他國字臉膛本來就頗有幾分威儀,被打耳光依然不驚不懼:
“我顏耿文先後出任三縣縣丞,兩任知縣,誰不知我是一個強項書生顏耿文?難道我會
冒充我自己?你們到底是些什麼不法之徒?”
強項書生顏耿文七個字,所有的人總算聽清了。
這些人要捉的人是知縣閻忠,而不是顏耿文。
天雨混亂,投驛匆匆,而動手劫人的人又操之過急,個個搶先動手,唯恐被別的人
所擒走,事先根本不知驛館同時有三個退職的知縣投驛,更不知鬼使神差三個知縣住在
一棟官舍裡,更不知道三個知縣的姓讀音相同。
黑夜中一聽對方是閻知縣,打昏就揹走,半途再和追逐的人纏鬥,那有工夫仔細察
看查問擒來的人是真是假?陰錯陽差笑話鬧大了。忙中有錯,錯的代價也太大了些。
“你……你不是閻忠?”主事人仍不死心。
“閻忠住在我的鄰舍,你們……”
“天殺的混蛋!你……”主事人崩潰了,兇狠地一掌劈向顏知縣的天靈蓋。
斜刺裡來一隻手,架住了下落的掌。
“你打死了他,如何向公羊前輩交代?”花甲老人厲聲間:“他一定以為你把閻知
縣帶回來了,必定以為你在中途掉包,誰知道你是否真的出賣了我們?”
“老天爺二!……”
“叫老天爺也沒有用,好好想辦法補救你的錯誤,也許還來得及。”
外面傳來一聲慘叫,所有的人皆驚跳起來。
三個人剛搶出廳門,想檢視是怎麼一回事。
“大家小心!”花甲老人在內叫:“是公羊前輩帶人趕來了,一定有人不死心跟來,
引起了搏鬥,大家趕快帶兵刃出去……”
“啊……”搶出的三個人狂叫著摔倒。
兩支劍狂風似的捲入,交叉搏殺兇狠絕倫,所經處有如風捲殘雲,劍到人倒,眨眼
間便衝上堂,地下倒了七具死屍。
後面跟入一個矮小的人影,像老鼠般竄走,令人看不清形影,手中的匕首更為陰狠
辛辣,把那些又驚又怒四面閃避的人,一個個出其不意擺平,下手狠辣,出手便向要害
招呼,一沾即走,留下的必定是瀕死的人。
燈火大部份熄滅,廳中幽暗,一衝錯之下,人已死掉一半,說狠真狠。
花甲老人湊手不及,想找兵刃已來不及了,劍已排空而至,百忙中大吼一聲,連環
劈空掌全力劈出自保,要用內家絕學作生死一拚。
一支劍抖出一朵劍花,風雷驟發,劈空掌力被劍氣震得四散而分。
另一支劍乘隙突入,無情地貫入小腹要害。
“呃……你們是……”花甲老人抓住貫入小腹的劍,話未完,劍抓不住後收離體,
空氣灌入腹,內臟立即堵住了劍孔,全身氣散攻消。
廳口又出現一個人,與先前殺入廳的三個人一樣,穿夜行衣戴黑麵罩,迎著向外衝
的一個人吐出一掌。
遠在八尺外的人嗯了一聲,向後退了兩步,哇一聲噴出一口鮮血,向下一僕,掙扎
難起。
“從後面撤,快!”這人向已層光裡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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