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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鄙夷地扯了扯嘴角:“多謝,你要是想幫我,還不如給我點銀子,我好買吃的。”
澤秀想了想,從袖子裡取出錢袋,掏出碎銀子遞給她,她果然笑了,眉頭一挑,隱約能看出婉約動人的輪廓。
“多謝了,好心大哥。”她接過銀子,哆嗦著搓了搓手,起身到街對面買了幾塊燒餅,用紙包好,從視窗塞了進去。
澤秀奇道:“怎麼還幫屋裡的人買?她不是不讓你進去麼?”
她冷笑道:“廢話,讓她餓死了我有什麼好處?”她咬住燒餅,噎得夠嗆,使勁往下嚥,終於吞了大半塊,長長舒了一口氣。
澤秀覺得她很有趣,明明是個小孩,說話卻蠻有道理的,他彎腰幫她把身上的落雪拍掉,扯下脖子上的狐皮圍巾將她裹起來,低聲道:“你叫什麼名字?”
小姑娘狡黠地一笑:“錢給我了,就是我的,知道我的名字,是打算問我要回來嗎?”
他搖了搖頭:“錢是身外之物,我向來不看重。”
她臉色很古怪,輕道:“你好跩啊,錢是身外之物……你沒過過窮日子吧?”說完上下再看看他,搖頭道:“看你的樣子就是富家公子,吃飽了沒事撐著自尋煩惱的那種。”
澤秀哭笑不得,在她頭上摸了摸,低聲道:“你還小,有些事你不懂。”
她沒說話,但很明顯是不屑一顧的神情。
“你的名字。”他又說。
她笑了笑:“既然你是有錢人,那名字告訴你也無妨,我叫小蠻。”
嗯,小蠻小蠻,櫻桃樊素口,楊柳小蠻腰,名字倒是不錯。
澤秀轉身要走,忽聽小蠻在後面叫道:“喂,你叫什麼名字?”
他想了想,搖搖頭,沒說話便走了。
有人吃不飽穿不暖,日日掙扎在生死線上,在他們眼裡,除了生存以外的所有煩惱都是風花雪月自找的。
可是,難道只有顛沛流離才可以叫做痛苦?
澤秀離開了這個小鎮子,他想了很多,偶爾想起那個小姑娘,會覺得心裡舒服一些。他的煩惱在她眼裡屁都不是,她的煩惱在他身上,也是從未經歷過。
然而沒有區別,都是煩惱。
他開始抓捕通緝犯人,自己賺錢,再也不用家族裡一文錢。
過了半年,再次回到府上,他母親已經死了。
他父親請了許多高手,守在自己院落外面,很顯然,上次的事情對他來說是個很大的驚嚇。他向來小心謹慎,自己的命和自己的家產永遠是第一位。
澤秀沒有費什麼力就撂倒了那些高手,再一次進入他的院落。
這一次,他很禮貌地敲門,來開門的正是上次的那個小少女。她一見到他,第一件事不是驚叫,而是臉紅,羞得不敢抬頭。
澤秀笑了一聲,輕佻地在她臉上摸了一把,走進去,父親卻不在。
“他人呢?”
少女微微顫抖,低聲道:“老爺……出門了,要到年前才能回來呢。”
澤秀點了點頭,轉身走到門口,抓住大門,像是要出去帶上門一樣。少女微微鬆了一口氣,心裡像是失落,又像是慶幸,誰知他將門一關,反身一把抱住她。
“要我幹你麼?”他問得十分粗俗。
她抖得像是風中落葉一樣,細不可聞地嗯了一聲,抬頭去看他妖嬈輕佻的雙眼,只覺整個人都要醉了。
澤秀扯爛她的衣服,毫不客氣,直截了當,如他所說:幹她。
她縮在他懷裡,像一隻無處可逃的小兔子,叫喚起來綿軟甜潤,隱約帶著哭聲。
忽然整個上身彈跳起來,死死抱住他的脖子,在他臉上狂亂地親吻著,顫聲道:“你……你帶我走呀……好不好?救救我……”
澤秀替她換上衣服,如她所願,將她帶出了這個吃人的府邸,安置在遙遠的另一個城市。過了一年,她嫁給了當地一個豪紳做了妾,不到半年,被正妻折磨死了。
到最後她還是擺脫不了被人玩弄的悲慘命運。這個世界上,依靠誰都沒有用,只能變成強者,依靠自己,才不會被人吃。
對這些只能依附男子的菟絲花一般的女人,他只有憐惜喟嘆,譬如他的母親,譬如這個猶如白兔般的少女。偶爾想起那個小鎮上的小姑娘,他已經忘了她的名字和長相,卻覺得她很有意思,如果能再次遇到,說不定能聊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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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雨聲霏霏,澤秀從悠遠的夢境中醒來,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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