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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秀緩緩站了起來,解開衣釦,一件一件把溼透的衣服脫下。他穿的不多,外衣中衣一去,便是赤裸的上身了。
十五歲的少年,身體尚未成型,然而習武卻讓他肌理分明,身體瘦削結實。水珠從他堅實的肩膀滑落,一直滑到胸前。他身上有一隻猙獰的麒麟,剛剛紋好,還有血跡沾染其上。
少女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眼見他把褲子也脫了,朝自己走過來,她不由開始瑟瑟發抖。
“是你乖乖過來,還是讓我過去?”
他坐在太師椅上,冷冷問著。
她哽咽了一聲,猶如逃命一般,站起來撲了過去,投入他冰冷的懷抱。
澤秀抓住她的肩膀,又一次從上看到下,第一次見到女人的身體,一切都是好奇,一切都不明白。他的手撫上她嬌嫩的臉龐,緩緩往下滑,滑過小鹿一樣的眼,滑過因為恐懼而顫抖的唇,順著脖子,肩膀,然後握住她小巧的胸脯。
她抖了一下,雙眼水汪汪,有些哀怨地看著他。這個少年生了一雙妖嬈的眼,美得驚人,可她卻覺得此人像一把沒有刀鞘的利刃,冷鬱銳利。
沒有感情,他緩緩揉捏著那兩團綿柔,帶著探索的好奇,還有一絲隱忍的怒意,然後往下,握住纖細的腰身,將她一抱,跨坐在自己腿上。
她腿間還留著方才歡愛的痕跡,有血有渾濁的液體。澤秀微微蹙起眉頭,帶了一絲稚氣,用手撥開稀疏的毛髮,看個清楚。
少女又是一抖,軟綿綿地要倚在他身上,忽覺他抬頭看了自己一眼,目光猶如冷電一般,她又嚇得僵住,伸出的手停在那裡,動也不動。
他看了很久,也摸了很久,少女被他弄得渾身發軟,忍不住低頭去看,他身下某個物事早已昂然抬頭,猙獰無比,她第三次顫了一下,竟帶了一絲恐懼,微微閉上眼,像是等待著什麼。
不知過了多久,預想中的事情並沒有發生,她被這個少年推開,兩腿發軟地坐在地上。抬頭再看,他已經開啟箱子取出乾爽的衣物一件一件穿好,好像他根本沒有衝動,只是因為好奇而研究女人的裸體一樣。
穿好衣服,澤秀走到門邊,回頭看了一眼癱在床上無法動彈的男子,低聲道:“我還會再來。”
說罷再看一眼那少女,她早已淚流滿面。
他這一走,她必然是活不成了,老爺一向兇狠暴戾,不知要怎麼處死她。
澤秀吸了一口氣,又道:“讓她活著,若是死了,我便讓你做一個太監。”
秋天的雨冰涼,很快又將他淋溼,那一股洶湧的情慾火焰也慢慢熄滅。
澤秀走了很久很久,秋去冬來,他來到了一個邊陲之地的小鎮子。鎮子上只有一家飯館,一個窯子。他來到鎮子上的時候,天黑了,窯姐們守在巷子口拉客。紅紅綠綠,映著大雪很是漂亮。
那一堆鶯紅柳綠裡,有一個身材纖瘦的少女,眉目靈動,掛著媚笑,忽而對上他的眼,露出一絲驚豔的神情。
澤秀轉身朝她走了過去,一把拉住她的胳膊朝巷子裡走。
老鴇追著在後面不知說些什麼,他丟擲一錠銀子,成功地堵住了她的聒噪。
他在窯子裡鬼混了十幾天,女人來者不拒,纖瘦的,豐滿的,漂亮的,醜陋的。
有人對他身上的麒麟很感興趣,他卻從不讓人碰。這個漂亮又妖媚的少年,總是做出與他外表不相符的事情,他做愛的時候又兇又狠,粗魯之極,換著各種姿勢,什麼稀奇古怪的都有。
或者,與其說他是在做愛,不如說是在發洩。
發洩無邊無際的怒火。
最後他還是離開了,一個人走在大雪紛飛的街道上。
路過一個破舊的茅屋,發現門口蹲著一個小孩,應當是個女孩,又瘦又小。她抱著胳膊縮在地上,像一個球。明明冷得渾身發抖,卻一聲不吭。
澤秀不由自主走過去,低頭看著她,也不說話。
她慢慢抬頭,臉上髒兮兮的,眼神卻並不狼狽,相反,她目光很亮,亮得十分詭異,毫不客氣地打量他一番。
“有事?”她問,老氣橫秋的,一點也不像個六七歲的小丫頭。
澤秀淡道:“怎麼不進屋,不冷麼?”
小姑娘像看白痴一樣看他:“我要是能進去早進去了,沒看見我家門鎖著?”
澤秀透過窗戶掃了一眼,門是從裡面插上的,顯然屋裡有人,卻不放她進去。他抬手就要去推門,小姑娘瞪著他:“你要幹嘛?”
“開門讓你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