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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派弟子,總不能眼睜睜看他慘死。”
呂振海忍不住插嘴道:“那人只給我半隻雞,剩下的半隻他當時就吃了,說不定王三牛並不是被毒死的。”
周道生一雙眼睛盯著呂振海問道:“那你說,他是怎麼死的?”
呂振海囁嚅著不知如何回答,人群中一個道士試探地說道:“我從前家裡有個親戚,就有這口吐白沫的抽風病。”
“抽風病我也知道,但沒聽說還能抽死人的。”周道生不依不饒。
“我家那個親戚,聽說就是一次夜裡犯了病,旁邊沒人看見,自己咬舌頭死了。”那道士接著說。
何春林急忙走到王三牛身旁,扳開他已經僵硬了的嘴,果然嘴裡滿是鮮血,舌頭上也是血肉模糊的一片。他不願再跟周道生糾纏,對一個道士說道:“門外不是常有野貓跑來跑去麼,你去抓一隻過來。”
………【第二十一章 抗倭 第二節】………
不多時,道士拎著一隻正在掙扎的野貓走了進來。:ap。整理何春林將王三牛手中還沒吃完的雞骨頭朝野貓丟去,野貓立刻將它叼起來,拿到牆角去吃。一群人沉默的看著野貓吃雞,沒有人說話,雞骨架上還有不少的肉,房間裡只聽到貓出呼嚕呼嚕的聲音,氣氛非常尷尬。貓將雞吃得乾乾淨淨,連點骨頭渣都沒有剩,卻還活蹦亂跳,意猶未盡的舔著自己的爪子,期待的望著何春林。
周道生好像滿心巴望著雞有毒,好證明自己有先見之明似的,說道:“王三牛也是吃了半天才有反應的,還得等等。”
那個偷吃雞的小道士臉上還掛著淚水,惡狠狠的瞪了周道生一眼,周道生沒有看見。
又等了半天,那貓還是一點中毒的跡象都沒有。周道生臉上有些掛不住了,自我解嘲道:“原來王三牛自己有病根,怎麼偏偏在這時候犯病,倒鬧出一場誤會。”
何春林冷笑一聲道:“可不是,不過若不是這麼巧犯了病,大家也看不到這麼場好戲啊。”他也不等周道生回答,繼續說道:“你們把屍體和貓都看好了,若是貓有什麼異常,馬上來向我報告,如果到晚上還沒事,”他看了眼正在假裝看天的周道生:“就把這人找地方埋了。”說完,衝著周道生施了個禮,徑直出門去了。
周道生討了個沒趣,老著臉訕訕的跟著他,呂振海也緊緊跟在何春林身後,三人又回到議事廳。這時,田宇也到了,正在議事廳等待。田宇昨天不巧回了青州,因此沒有趕上這麼重要的事情。何春林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向田宇講了一遍,包括泰山派小道士偷吃雞肉的事也沒有迴避。他深知周道生的為人,若是這故事從他嘴裡傳出去,還不一定要添油加醋到什麼程度,還不如自己先下手為強。
田宇聽完了,說道:“這麼大的事,多虧了何道長、周掌門處理。如今那幅假地圖應該已經落入倭人的手中,我們只要暗暗集結兵力,守株待兔就行了。”
不知是出於好心還是埋怨,周道生搶著答道:“我趕來的時候,何道長都處理的差不多了。”
何春林好像沒聽見周道生的話一樣:“倭人的探子既然能讓我們抓住一個,便可能有第二個。往後我們更要加強戒備,遇到可疑的人,也是寧可錯殺不要放過。那地圖若能騙過倭人倒還好,如果他們看出什麼破綻,我們還得靠實力取勝。”
田宇奉承道:“那個辦法相當高明,我看一定能讓倭人上當。”
何春林謙虛了幾句,只見韓玄庵從門外進來,向三人行了禮,走近何春林耳語幾句。何春林道:“二位少坐片刻,我有些派內的事情要去處理一下。”
何春林疾步出了議事廳,來到隔壁的臥房,韓玄庵跟在他身後進了屋,轉身將門關上。屋裡已經有一個人正在等候,這人也是道士打扮,四十來歲年紀,面色黧黑,臉上深深留下歲月的痕跡,前額的線已經略顯後退,眼睛周圍因為愛笑的緣故,皺紋格外的多,比一般同齡的人顯得蒼老一些。
大概是聽到了何春林的腳步聲,他進屋的時候,那人已經站了起來,臉上依舊是慣常的表情,此時笑的彷彿還格外用力了些,臉上的皺紋像一張網似的鋪陳開來。他行了禮,低低的叫道:“何道長。”
何春林讓他坐下,微笑的小聲問道:“聯絡的怎麼樣?”他怕隔牆有耳,特意放低了聲音,倒顯得態度極其溫和,與剛才同周道生說話時的感覺有著天壤之別。
這人叫劉祥宇,是泰山派的一個弟子,雖然從十八歲入派至今已經有二十幾年了,武功也相當不錯,卻始終還是個低階弟子。對於那些比他後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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