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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就連教主歐浩榮也從山東老家搬到了河南,把這裡當成了大本營。
其實打他當上了教主不久,歐浩榮就現這當教主可不像帶兵打仗那麼簡單。要想展壯大,教義就不能太嚴,可是教義不嚴,紀律就散漫。一點不像帶兵時那樣暢快,只要平時給足了錢,玩命的事兒你就得給老子上。
歐浩榮當年總是罵蔡忠煥無能,可如今事事都要自己拿主意了,才知道原來樣樣都是棘手的事。因此幾年來,他時時把劉化召到自己身邊給他出謀劃策,最近這一兩年,更是讓劉化常伴自己左右,連太原堂的事情也交給了旁人去做。
要說劉化,在吸納教中方面還著實有兩下子,總是三言兩語就能讓群眾信服,如今洛陽城裡,到處牆角下、客棧裡或是酒肆中都能見到白蓮花的印記,可是在約束教中方面卻略顯不足。白蓮教的弟子們往往對他心悅誠服,但卻不服其他堂主的管教;又有些人當著他面不敢造次,而背地裡也偷偷摸摸幹些壞事。加上劉化對手下總是寬容相待,犯了錯的人總知道在他面前求情就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因此往往當時悔改了,事後做事仍不知收斂。
………【第一十九章 東進 第五節】………
還有一事更為離奇,自從蔡忠煥教主去世以後,教內出現不少奇奇怪怪的命案。:ap;文字版且不說普通教眾,光是長老以上的就死了十幾人,連堂主們也都暗暗有些擔心。教內教外都有人散佈傳言,有的說這是因為歐教主想要自立門戶當皇帝,觸怒了真龍,上天怪罪下來,降禍於教內徒眾;有的說這是蔡教主死的有冤情,陰魂不散,纏住白蓮教不散,冤情一日不能昭雪,這種怪事就一天不能到頭。
歐浩榮自己當然不信這個邪,遇到誰嚼舌頭傳他的謠言,他定會嚴懲不赦。可是防民之口甚於防川,他越這麼做,背後議論的人就越多。教內的人學乖了,教外人的嘴巴卻堵不住。何況這命案彷彿如影隨形似的,他走到哪兒,就跟到哪兒,也怨不得旁人議論。
這樣一來他的威信下降了許多。更讓人擔心的是,離奇死亡的大多是入教時間很長的信徒,幾個特別虔誠的高階弟子都莫名其妙的命喪黃泉,死的時候既無病又無傷。
這幾個月以來,閒話傳的多了,連入教的人數也已經有了顯著的下降趨勢,教內也有不少人明裡暗裡的開始反對歐浩榮。跟他不合的堂口裡,甚至有人把他臨時用過的物件,像被褥、碗筷之類,偷偷拿出去砸了、燒了,還把砸完燒完的東西埋到地下,生怕遭致詛咒。
歐浩榮對這些事也有所耳聞,他本就脾氣暴躁,聽了這些更是暴跳如雷。可饒他手下有幾萬人馬,卻也拿這些謠言無濟於事。
這一日,劉化、仇大海等人從華山回來,要向教主稟報此事,回到洛陽堂,看到竟然門可羅雀,往來的行人明顯比別處少些,好不淒涼。
門口的小輩教眾看到幾位堂主回來了,都紛紛起身迎接,其中一個人忙去稟告教主,另一人開啟大門,將眾人讓進院子,左右看了看,關好院門。
吳一鳴沒好氣的說:“還看他媽什麼呀,門口左右兩邊一里多地一個鬼影兒都沒有,還有哪個不知道這是白蓮教的總堂。用得著那麼神秘兮兮的麼?”
那人吃了吳一鳴沒頭沒腦的訓斥,不敢多言,退了下去。
仇大海也皺起眉頭,說道:“近來白蓮教怎的這麼晦氣,華山那邊吃了暴虧,連洛陽總堂都跟著招人厭惡不成?”
劉化低聲道:“大概還是因為那事吧。”他說的正是教內命案之事。
仇大海一直對這件事情耿耿於懷,死幾個人不要緊,可千萬別讓他碰上:“要我看,不如找個高僧辦個道場,去去晦氣。”
劉化斜了仇大海一眼道:“胡鬧,自己就是秉承佛家的一支,還找高僧?傳出去了讓大家覺得白蓮教都是沒用的飯桶,自身難保,要去請什麼和尚去晦氣?”
仇大海嘿嘿的乾笑了幾聲,不再多言。
不一會兒,歐浩榮鐵青著臉從後院踱步出來,眾人見了忙起身相迎。歐浩榮擺擺手讓眾人不必拘禮,可眾人除了吳一鳴落座之外,其他人仍舊站得筆挺,直到歐浩榮居中坐穩才欠身入座。
歐浩榮臉上愁雲滿布,這段時間,他一直都是這副樣子:“華山之事我已經知道了。我早就說過了,我們應當立足中原,去爭什麼華山掌門是捨本求末。不過事已至此,幾位也不必過於自責,畢竟人算不如天算。還有飛龍那邊要好生安撫,飛虎要予以厚葬。”這話從前他並沒說過,爭奪華山掌門也是他自己最先提出來的。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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