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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抓住的,不想卻被剛才下樓的青年男女聽在耳中。這男女二人不是別人,正是雁北十傑中的宇文洪和杜冰。
那日雁北四傑一路追趕秦輝,幾次都要抓到了,可最終還是被秦輝甩掉。老大埋怨胡嶽甫他們幾人輕功太差,拖累了自己,便讓他們幾個回去看好穆雲龍,獨自一人尋秦輝去了。
胡嶽甫等人悻悻的回到王易林的外宅,才知道穆雲龍被一個自稱是他舅舅的人帶走了。那來人一身華貴扮相,隨行的人數眾多,前簇後擁的,聽葛雲偉講,其中有幾個看似頂尖高手的樣子。而且那人話講得明白,要帶雲龍回西域,沒有半點藏著掖著的意思,一定是實力雄厚。因此他並未多與那些人糾纏,只是看好自己受傷的弟兄,等另幾人回來再做計議。
宇文洪本想埋怨葛雲偉沒用,但又一想自己這邊四個人都沒把秦輝抓住,他一個人要照顧幾個傷員,被那一大幫人擄走了穆雲龍無可指摘,只得罷口。雁北十傑死了兩個兄弟,老八張竹影也不知去向,雖說他們之間親疏不一,但也都不免傷感。眾人把現場收拾停當,又找來早已嚇得昏死過去的丫鬟和王易林的姘頭,讓她們燒了水,煮了幾碗素面。此時牛八斤和杜冰的傷勢已經控制住了,幾人圍坐一桌,誰都吃不下去。胡嶽甫、劉書林和杜冰跟老四交情深厚,但幾人眼窩深,雖然萬分悲痛,卻都沒掉眼淚。倒是牛八斤,恢復了些體力,嗚嗚哇哇的哭了起來,引得葛雲偉也在一旁抽泣。
過了半晌,宇文洪說:“都是老大要搶這勞什子的秘笈,秘籍沒搶來,反丟了兄弟們的性命。先不說這秘笈是有是無還不知道,便真的有,料想那穆家的小孩也不會知道。老大總說自己混跡江湖幾十年,怎麼遇到事了,卻也這般看不清。”他雖與這班人並無什麼感情,但眼睜睜的看幾人死的死傷的傷,心裡也有些不是滋味,更把怨氣撒到當初壞他好事的老大身上:“他這人從來都是盛氣凌人、頤指氣使,聽不進別人的話。當初他用計贏我,當了老大,我願賭服輸不同他計較,當真動起手來,哼哼,他也未必在我之上。”
杜冰附和道:“他那個人本就沒什麼情意可言,哪裡管我們的死活,別的不說,這麼久了我們連他的真面目都不曾見過,還說什麼自家兄弟。”
胡嶽甫雖也心中傷感,但若跟著兩人的話頭繼續說,不免挑起更大的矛盾,他雖也不怎麼看得上這個老大,但總不忍就這麼看著兄弟離散,只好安撫道:“老大想要那秘笈,也是為了壯大雁北十傑,我們若是能夠找到穆雲龍,得到秘笈的訊息,那幾個兄弟在天之靈也可安息了。”
牛八斤本未多想,但他見張鳳閣死得慘,心中難過,加上大家都在埋怨老大,也就跟著嚷道:“我看他未必是為了壯大雁北十傑,這倒好,沒怎麼著呢,雁北十傑就已經缺須短尾兒的了。還提什麼壯大……”說著又嚎起來。
胡嶽甫見牛八斤好容易安靜了片刻,此時又被自己帶的大哭,不免傷神,一皺眉說道:“五弟剛受了內傷,不可再哭壞了身子,無論如何咱們還是要先找到穆家那孩子,不然老大那裡誰都不好交待。”
眾人胡亂吃了幾口面,約定胡嶽甫留在太原善後,牛八斤受的內傷較重,要是趕路恐怕積勞成疾,也先留下,餘者四人兵分兩路。杜冰與葛雲偉走北路經延綏,劉書林和宇文洪走南路經西安趕往平涼。杜冰沉吟片刻說道:“我從前跟爹爹保鏢常常到西安一帶,路途比較熟悉,不如我跟宇文走南路吧。”眾人均無異議,便分頭行動去了。
宇文洪本是個散漫的人,對自己武功也自負的緊,對那本所謂的秘笈並無多少興趣,只是不便直接抹了老大和二哥的面子,才勉強應允,一路上只顧著遊山玩水。杜冰雖然念著二哥的吩咐,但總是不忍擾了宇文洪的興致,因此除了偶爾提一兩句,也並未當真催促。兩人來到華山腳下,宇文洪說要去拜山,便在山下客棧打尖。第二天一早,二人正要出來吃早飯,剛坐定了,就趕上王保華在這裡聒噪。兩人一聽便知道他們說得這孩子正是穆雲龍,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宇文洪可不與他寒暄,直通通問道:“那道士,你說的孩子是什麼時候跑的?”
王保華平時在這一帶作威作福慣了,除了華山派師長,哪有人這麼冷冰冰的向自己問話的道理,也不懂得客氣客氣。他覺得沒面子,便假裝沒有聽見,繼續埋怨那些無用的師弟。宇文洪才不管他丟不丟面子,朗聲道:“爺問你話,不麻利的滾過來答話,等著挨雷麼?”
王保華平日還總想顯得有些涵養,但聽宇文洪這般無禮,心中不悅,端著茶碗說道:“這茶太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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