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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出現在他臉上,“爹,爹!”抱著父親面目全非的遺體,他不禁仰天怒吼!
一旁的暮春為之鼻酸,當公子得到訊息後,立刻放棄追人的趕回來,卻還是遲了。
自己因為跟著公子追人,所以逃過了這場火劫,否則只怕他也會是這眾多屍首中的一具。但為什麼好端端的宅子會突然起火,還—夜間燒死了這麼多人?就連那老好人的老爺都葬身火窟,這惡火來得這麼急,是怎麼來的?全身膽寒之餘,他怎麼也想不透。
“公子,我發覺大火發生時,府邸所有的門都被人由外鎖住,這怎麼回事?”忍著悲痛,在宅子裡檢視一回後他回來報告。
抱著屍首,冶冬陽全身如雷擊般一震,表情悲憤震驚。
“公子?”
“是我害了爹……”他寒峻瞳眸中透露出強烈的懊悔。
“怎會是公子害的,這是意外——”
“這是滅門!”
“滅門?!”他的話讓暮春大驚。
“是我的大意讓爹以及這裡所有的人悽慘喪命的。”他清楚知道這是蓄意謀殺,當他扯上深宮秘辛後,就該知道不可能安寧,但他竟粗心的累及這麼多人喪命,甚至連親爹都賠了進去。
胸膛急速起伏,他錯了,他該明哲保身的,他該執意避過,不談兒女之情,他該——
一切懊悔為時已晚,這些人的死是他書的,是他害死了他們,是他!
“公子?!”公子為什麼會這麼說?這是怎麼回事?
不該不該,他不該跟著謹兒來長安,不該隨她起舞,更不該愛上她。
公孫謹一身狼狽,驚惑的瞧著大門上的白綾素簾。
這是冶府沒錯吧?怎麼佈置得跟喪宅一樣?誰死了?
納悶的踏進大門,就聞到一股刺鼻的焦臭味,繼續往前走,竟見到整個宅子像被烈火肆虐過,滿目瘡痍,觸目驚心,無一處完好。
她這才驚慌起來。
快步踏進還稱得上完整的大廳,廳中佈置滿白燭素綾,她不敢吸氣的舉目望向堂裡唯一的桌臺,倏地眼睛大張,心臟像被猛然劇擊。
“爹的靈位?!”她驚撥出聲。
冶老爺死了?!怎麼可能?!
她震驚的再仔細一看,除了冶秋雨,之後還有許多靈位一字排開,數量嚇人,而且全是冶府的下人!
瞬間她的腦海裡一片空白,只剩轟隆隆的聲響籠罩著她,這怎麼回事?
公孫謹倏然跪地,悲憤難解的流下熱淚。怎麼才幾日光景,冶府竟發生遽變?淚水不受控制的由眼眶溢位,簡直不敢相信疼極她的冶府老爺,爹……怎會突然喪命?
“那冶冬陽呢,他人呢?”猛力拉回心神,任著悲愕的眼淚直流,她開始驚惶失措的奔出大廳找人。他該不會也出事了?
急奔於宅裡的四處,每奔一步,心就往下沉一寸?好慘,怎麼會這樣?“冬陽,冶冬陽!”她驚恐的哭喊。
沒有,找不到,該不會真的……她毛骨悚然的不敢想,眼淚更是不住的墜落,她像只無頭蒼蠅亂飛亂撞,就是急於找到人。
“謹兒。”正當她慌亂失措之際,冰漠的嗓音從她身旁響起。
“冶冬陽!”奔過長廊的身子狂喜的旋身。
他沒事!舉步要奔向他,卻在與他視線交擊的一瞬,見到了他冷冽的凝視,她驚疑,雙腳下意識的定住,竟不敢再向前跨一步。
“爹……爹他——”她閃著水光的眸子定定的看著他。
“死了。”他的嗓音僵硬冰寒。
“怎麼會?”瞧見他僵硬的表情,她很心疼,布有新傷的雙手顫抖的想握住他厚實的掌心,不料他卻沒有伸手,小手半舉在空中越感冰冷,也越感到莫名的害怕。
他直直看著她,眸子發著冷光,看得她背脊發涼。
“冬陽……”
“你回來做什麼?”他的聲音依舊冰冷。
他是不是悲傷過頭了,怎會問她為什麼回來?
“我回到你身邊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當你帶著信離開時,就不該再回來。”那俊逸的臉龐如同罩上一層凍人的冰霜。
“你果然誤會了,信不是我偷的,我是去追——”
他疲憊的打斷她的話,沒有注意她凌亂的外表。“夠了,不管事情如何,我都決心不再管,隨你要將這天下弄得如何雞飛狗跳,我都不管,也不想管了。”
“你……”他那哀莫大於心死的模樣讓她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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