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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管我的傷了,你自己呢?臉上的血也還沒止住呢。”她哭哭啼啼的看著他額角眉尾的傷口,這疤是留定了,所幸她及時阻擋他的動作,否則傷害更大。
能用小指換回他的容貌,值得。
雖然他不以為然,但這小指她卻失去得心甘情願。
“你們夠了沒?在大雨中還要上演這噁心的戲碼多久?”被晾在一旁看戲的南宮輔,滿腔的不是滋味已經沸騰到頂點。
“哼,南宮輔,你敢欺騙我,這事日後再跟你算,但現下你賭輸,得依照約定放了我!”公孫謹這才將視線投向那張不甘心的臭臉。
“哼!”他還有一樣法寶沒祭出呢,他可以放人,但得看冶冬陽敢不敢要。
“喂,你可別反悔。”公孫謹瞪著他,他雖然沒有傷害過她,也對她極好,但他是個陰險小人這件事她沒有忽略。
恨視相擁的兩人,南宮輔心知肚明這次失了她,恐怕再沒有機會奪得她了——
“我沒反悔,只是好奇。冶冬陽,你身為男人,難道不在乎她曾經委身於我?”他惡毒的說。
這話一出,公孫謹立即變了臉。
“我不在乎,只要她恢復記憶,曾發生過的事如同一場惡夢,不復記憶,也不復存在。”冶冬陽摟著她的手臂圈得更緊。
這回換南宮輔變了表情。“你真的不在意?”
“我愛這丫頭,只要這丫頭不是故意的,我不會怪她,反倒是你無恥的騙了她,該覺得羞愧的人是你。”
“你!”這男人真如此寬宏大量?!
“南宮輔,謹兒已恢復記憶,你若不放手,她也不會任你擺佈,你還想從她身上得到什麼?”冶冬陽冷聲問。
沒錯,這趁虛而入的計劃是不可得了,不“暫時”放手也不行,況且當初賭的是他輸放她走,可沒說他一定要放棄她——“哼,我會昭告天下,我的新婚妻子已經病歿鬼窟,這總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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冶府
“你真的不在乎?”傷口已包紮妥當,但因失血以及淋雨的關係,公孫謹微微發燒,斷指處也不斷抽痛,但能回到這屋子,她倍感安心,可是當視線落向也剛處理好臉上傷口的男人,她坐在床緣,有些猶豫的發問。
這男人對她的愛無庸置疑,可這種事——真能沒有疙瘩?
他看向她,目光沉靜。“在乎什麼?”
“在乎——我的失貞——”
“你真的失貞了嗎?”他反問,坐在她面前正視著她。
“我沒有!”她立即激動否認。
他點頭。“那不就得了。”
“可是——”
“你不相信我?”
“我——”她遲疑了。
冶冬陽瞧向她左手斷指處裹上的白巾,上頭血跡斑斑,還滲著血水,劇痛的程度絕對難以忍受,可這丫頭一聲也沒吭,真能忍!“倘若我要你再斷一指以示清白,你可願意?”
“這就可以了嗎?”公孫謹的眼忽然發亮,像是找到了明智的好方法。“好,我現在就再削去一指。”說完毫不猶豫的拔出牆上的掛劍,發狠的就要再削去左手的無名指。
見狀,他瞬間變了臉,一個箭步奪下她的劍。
“你做什麼?讓我再削一指證明清白啊。”她愕然的要奪回劍。
“夠了,我說清楚點,我不是不在乎,而是相信你!我明白倘若你知道自己嫁錯人,失了身,以你剛烈的性子,必將做出玉石俱焚之事,但你沒有,這就證明你這精明的丫頭就算失了憶,也決計不會這麼不明不白的交出自己,相信那南宮輔沒有佔到你的便宜,我從頭到尾就沒懷疑過你的清白。”他惱怒的吼。
他不過隨口說出,這丫頭就真的發狠的要削下一指,讓他心驚膽跳的不得不把話說清楚。
他的心臟可是受不了再見一次她斷指的慘狀,這恐怕會讓他折壽十年。
她愕然驚喜。“你從沒懷疑過我?”那她豈不是庸人自擾,白擔心了?
“從未!”
她鼻子一酸,所有積壓的緊張情緒都散去了,黑白分明的水亮眸子立即淹水。
“謝謝你相信我!”她從來不知道被人信任的感覺是這般令人感動,反觀自己,她感到汗顏,竟然沒有相信他,還曾經以為他是個畏首怕死的人,害他傷了容顏,幸虧大夫說傷勢不重,雖然會留下傷疤,但還不致影響外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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