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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若是震動肝腑,用不著對方出手,就已必死無疑。”
“那些人打聽到這訊息,當然就要去買柳輕侯勝了;只怕是唯恐賭注下得太慢,走漏了玄機。”
“那時我也就只好接下他們的賭注,讓他們認為我是個活活的冤死鬼。”張八說道,“我們的賭本也可以就此保住,豈非皆大歡喜?”
他又笑得象是隻狐狸:“所以我又湊了五十萬兩,交給了賭局,替我代辦這些事,現在很可能已經有了訊息。”
“你不知那些人是誰?”
“左右也只不過是些貪財小氣,愛賭怕輸,鬼鬼祟祟的小人而已。”張八笑道,“能夠把他們的錢弄一點出來,誰也不會替他們難受的。”
這時候二哥已經又幹掉了一條燻腸、一個小肚、一方醬肉和四個芝麻醬燒餅。
聽見痛快的事,他總是要吃個痛快。
“你著法子雖然有點卑鄙,還真是個好主意。”他又抓起一隻油雞,“對付油雞,只有把它吃光;對付那些人,只有讓他們輸死。”
外面忽然有人大笑:“油雞千萬不可吃光,最少也得留下條雞腿給我,吃獨食會肚子痛的。”
笑聲中,一個穿寬袍,打赤足,穿草鞋,頂禿如鷹,眼也利如鷹的壯漢,從門外直闖了進來,想擋住他的人,也不知為了什麼,只要往前一擋,立刻就遠遠飛了出去,有的撞上牆壁,有的飛櫥窗字。
二哥只看了他一眼,居然真的撕下條雞腿拋過去:“拿去。”
雞腿帶著風聲,風聲強勁,就好象用強弓射出來的一支鐵箭,這位瘦骨支離,只剩下皮包骨頭的病蟲,手上竟似有幾百斤力氣。
禿鷹好象根本不知道,這隻雞腿就好象是一位老太太用筷子挾過來給他的,他隨隨便便的一接下就開始啃,嘴裡還在喃喃地說:“張八爺,你真有門道,平時看你總是在吃虧,誰知你是在扮豬吃老虎,這就難怪財神要談生意時,總是派你出馬了。”
二哥冷笑:“只可惜偶爾他也有不姓張姓王的時候。”
“你呢?”禿鷹問他,“貴姓?”
“關。”
“關二?”禿鷹又問,“關西關二?”
“就是我。”
禿鷹忽然大笑:“想不到關西關二也是個財神。”
關二也大笑:“我關二少年為盜,縱橫天下,天下人的錢財,俱是我囊中物,我不是財神,誰是財神?”
他也問禿鷹:“你呢,貴姓?”
“卜。”
“卜?”關二動容,“卜鷹?”
“是的。”
關二忽然箕坐而起,一雙眼睛裡精光暴射,刀鋒般劃過他的臉。
“你久住關外,怎麼來了?”
“我要來就來,要去就去,誰管的著?”
“這次你來幹什麼?”
“來送喜訊的。”卜鷹又在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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