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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提什麼東主了,我目前是個窮光蛋。”
“我姓歐陽,叫瑋,十五歲,你叫我小瑋好了。”
“那多無禮,我叫你小兄弟或瑋弟好了,你可叫我安平。”
“我叫你夏大哥。”
“但在人前你千萬不可叫全名,目前我是個官府有案的亡命。”安平低聲說。
“官府有案?你出了什麼事?”
“不必問什麼事,只須知道我是三廠要抓的人就夠了。”
“哦!我明白了,你必定是逃亡在外的忠臣義士後裔。”
安平笑笑咱嘲地說:“別抬舉我了,小兄弟.咱們別盡談這些,無味之至。你打算在何處登岸,有何要事?”
“我要邀遊天下,到南京看看世面。你呢?”
“我到九江,有些日子耽擱。”
對面兩位老人已經走近,滿臉病容的老人突然說:“小子,你到九江找死麼?”
話問很難聽,但安平心中一跳,聽口音,分明是剛才用傳音人密之術罵姥山雙奇的人哩!他連忙站起,欠身道:“老伯,小可不得不去那!”
“你不怕那三個傢伙出賣你?”
“小可小心提防就是。”
“何不趁早宰掉他們永除後患?”
“不!些須小事殺人,上蒼不容。這些被利慾薰心的人,早晚會受到報應的。”
兩老人同時點點頭,泰然轉身走了。
“這兩位老人家真怪,偌大年紀,還要唆使別人殺人,真是可怕。”歐陽瑋不滿地說。
病老人到了船首,扭頭點手叫:“小子,你過來,我老人家有話問你。”
安平低聲向歐陽瑋說:“小兄弟,你請稍候,我去聽聽老人家有何吩咐。”說完,站起向船首走去,相距八尺,他長揖為禮,肅容問:“老伯有何見教,小可恭聆教益。”
病老人狠狠地打量他,久久方問:“剛才姥山雙奇的話是真是假?你真是盛昌的三東主麼?”
“不敢相瞞,小可確是夏安平。”安平恭敬地答。
“你為何不遠走高飛,到九江有何貴幹?”
“小可要查一查九江分號出事的經過。”
“你不是飛蛾撲火麼?”
“小可小心就是。”
“你接得下天龍賊禿?”
“小可不想和他們輕生拼死。”
“須知天長羽土比天龍賊禿更厲害。”
“小可不想和他們正面衝突。”
“我只問你能不能勝他們。”
“小可從未見過,不敢妄論。”
病老人伸出乾枯的右手,冷冷地說:“老夫要試試你的實力和氣功修為。”
安平只好伸出右手,兩隻手掌鉗實,久久,病老人神色一正,放手低問:“令師何人?”
“家師姓嚴,名春。”
“嚴春?他有多大年紀了?”
“約花甲年紀,比老伯年輕。家師的事,小可毫無所知。”
兩老人不住交換目光,惑然沉思良久。最後病老人神色肅穆地說:“以你的藝業造詣來說,令師決非等閒人物,單打獨鬥,天龍賊禿決非你的敵手。相見也是有緣,老朽看你骨格清奇,而且心地善良,更難得的是你的藝業竟然大出老朽意外之外,老朽希望能對你有所幫助。”
“謝謝老伯的盛情。”
“你慣用何種兵刃?“
“以劍為主,六十四斤降魔杵為輔。”
“今晚我送你一把劍,劍名寒影,可惜只有一尺八寸,你能使用六十四斤降魔杵,可知你的骨力十分驚人,用這種小劍,可能不趁手。”
安平笑道:“一寸短一寸險,劍太短固無大用,但一尺八寸正好使用,只是太狠了些,近身不擊則已,擊則必中。不瞞老伯說,小可對匕首甚有心得。”
病老人展顏一笑,說:“總算老朽凋目不盲,神劍終於有主啦!”
“小可無禮,還未請教兩位老伯尊姓呢!”
病老人長吁一口氣,微喟道:“四十年前的武林朋友,方能記得我們。我姓高,那位是舍弟……”
安平大吃一驚,再次行禮道:“晚輩有眼無珠,原來是南山二聖高老前輩。”
“你怎知道商山二聖?”病老人問。
“晚輩只是猜想而已,家師曾經提及兩位老前輩的大名。剛才老前輩用傳音入密之術傳話,相距丈四,只有兩位老前輩方能有此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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