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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凳堅實沉重,儘管安平的真力未復,但一擊之下,力道仍然驚人。怒豹既不是鐵打的金剛,又毫不及防,腦袋幾乎被打碎。
安平知道怒豹了得,也知自已只能用上五成勁道,所以一不做二不休,怕怒豹不怕打擊,他只有再次進襲,別無他途。
“啪!嘭嘭!”他傾全力連揮三凳,最後一記重擊,把已陷人昏迷境地的怒豹打得摜倒在壁根下,動彈不得。他手中的木凳,凳面已經松斷了。
先後已解決了四個人,還剩下三個啦!他知道已有兩人逃出門外,這是說,賊人還有一個在內了。
他拆了一根凳腳,伏在門側等候。他料想五絕刀祖孫倆不會從大門衝出,出來的必是賊人,在大門旁等候決錯不了。
這時,他的真力已近虛脫邊緣,喘息聲隱隱可聞,冷汗直冒,感到雙手發軟。
門口有星光透入,可依稀看清門內一丈左右的空間。
黑影一閃,有物飛來。
他目力超人,不加理會,心說:“出來了,老兄,來得好。”
果然不錯,一張木凳飛出門外,接著人影射出,隨凳向門外急躍。
他等個正著,一聲低吼,順勢就是一凳腳掃出。
“噗!”掃中了賊人的腰脊,“咔嚓!”凳腳掃出。
“啊……”賊人狂叫,飛出門外,“砰”一聲仆倒在兩丈外,狂叫“救命!”原來是狂彪的僕人。
大門外兩側,狂彪和鬼眼奪魂心膽俱寒,俱不由倒抽了一口涼氣。門右的狂彪硬著頭皮叫:“項兄,快出來。”安平回身抓起怒豹的身軀,摜出門外叱道:“帶著他滾蛋,不然老夫活剝了你們。”
狂彪縱出將人拖起,拖了一手血,血從怒豹的頭側如泉湧流,人軟綿綿地人事不省,但尚有氣息。
他感到心向下沉,抱起怒豹遠出丈外,叫道:“閣下尊姓大名,顧某請教。”
“你還不滾?”安平變著嗓子冷叱。
“山長水遠,項某想與閣下後會。”
“老夫數三,三聲落你再不和姓管的夾尾巴滾,老夫要割掉你們的雙耳,卸掉一手一腿。一!”
鬼眼奪魂離開了藏身處,悄然急退。
“二!”
狂彪不由自主打一冷戰,心中狂跳。
“三!”
聲落,門口出現安平高大的黑影。
狂彪連人也不敢看,撒腿狂奔。
鬼眼奪魂白天在暗門隘曾經吃過苦頭,但並不知門口出現的人是安平,反正他聽到“三”字,便已亡命飛逃。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繩,他確是心中害怕,急如漏網之魚,一口氣逃出了三里地。
安平強提真氣出現在門口,目送兩賊去遠,已經有點支援不住了。
身後傳來了少女特有的幽香,柳青姑娘到了他身旁,一手挽住他搖搖欲倒的身軀,顫聲叫。“苦了你了,夏……夏恩公。”
五絕刀也到了,攙住他說:“青兒先扶他入內。”
“不!”安平急急介面,接著說:“此非善地,不可逗留,須防賊人去而復來,更恐賊人援兵趕來,必須遷地為良,不然……在下行險幸勝,如若再有人來必將玉石俱焚。”
五絕刀先將一顆丹丸納人他的口中,抱起他向青兒說:“青兒,將夏哥兒的包裹帶上,這就走,到萍老那兒暫避,快!”
不久,三人向東南角如飛而去。夜涼如水,星光閃爍,老人家領先而走,鑽入茫茫夜幕之中。
五里外,山林中的兩座茅屋,住了一家姓江的人。附近有幾座小村莊,住的全是潼關的餘丁和他們的家屬。餘丁們其實是當地的農民,是衛所士兵們的家屬,如果有兵士除役、出缺、死亡等等,餘丁們便需派人補上。
江家也屬於餘丁,但久巳不列人兵籍了,附近的人,只知他一家是數代久居此地的丁戶,卻不知主人江萍乃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八豪之一,更不知他青麒江萍的名號。除了五絕刀祖孫兩人,誰也不知江萍的底細。誰會相信這家本份的農民,會是早些年江湖朋友畏之如虎的黑道巨擘?怎麼說也令人難以置信。
天色不早了,他們必須在天明之前到達江家。雖說只有五里路,但誰知道沿途會不會碰上其他的賊人?因此,他們必須小心翼翼地繞道而走,更不能太快了。
在怒豹狂彪到達柳家的前一段時辰,青麒江萍的家中也來了幾位不速之客,那是地帚星派來的另一批人馬。經過半個更次的秘密商談,老奸巨滑的青麒終於屈服,答應相機行事,接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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