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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有其他解釋?”
解釋?解釋麼?“傅洌,你是個混蛋。”
“你——”傅洌鳳眸眯起危險線條,“阿墨,我知你頑劣,我寵你疼你,不代表可以無限縱容。”
薄唇譏諷輕嗤,“你的寵,你的疼,留給你的江南第一美人就好,拿來給別個女子,不怕是笑話!”
怒焰倏起:“諶墨!”她竟敢這樣說?她竟把他的心意,如此糟踏?
“姐夫夫君。”忽然,美人柔聲垂喚,笑靨如花。
他遽又愣住。
“話說,我這人,生來最討厭無辜受過,為了佐實你按給我的罪名,你須記得,你的江南第一美人,欠我一次打。”
“阿墨?”他弄錯了麼?只是,不管如何,他都不能任她妄為。“你答應我,你不得傷她。”
“不可能。”
他一惱:“你別逼我!”
她一笑:“逼你又如何?殺了我麼?”
“我不會殺你。”他面目一寒:“但廢你武功尚不難做到。”
她眉眼驟冷:“廢我武功?”
“是,”傅洌硬下心道,“你無法無天的性子,總要有人適宜圈囿。你如此任性妄為,總有一日,會闖下你避不開的大禍。”那東漠尋仇者,既非等閒輩,若那日他們兄弟未及時出現,她能否全身而退?
“哈哈哈……”好笑,好笑至極,“孝親王,廢便廢,何必還要費事找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出來?不過,你確定,只有武功可以傷人麼?你確定,你廢了我武功,我便無力傷她了麼?”
“阿墨,我不只是為她!”
“難不成是為我麼?可惜,小女子不領情。我只知,所有傷過我的人,這一生,都不可能得我原諒,你確定,你要成為我的仇人?你確定,你要我恨你一生?”
第十六章事發突然
“王妃回來了麼?”寢樓外,傅洌止住腳步。
緊隨主子身側的顧全搖首:“侯府說,王妃可能要住些時日。”
無力吁嘆響在胸底,傅洌退了身,改路書房。沒了她的寢樓,空冷得令他無端寂寞。
顧全緊步子追著,覷著主子臉色,探問:“王爺,奴才再去接王妃?”
那一日,兩位主子的爭執之聲,他在門外雖不能聽個全貌,激烈語聲仍是隱約入耳。茲後,男女主子的冷持,使得舉府僕衛如履薄冰。十多日前,伯侯府傳來老侯爺病訊,王妃過府探望,即一去不歸,任王府車馬幾度來回,都是空來空去的無功而返。王爺的面色,也因之愈來愈沉霾難消,大傢伙的心也愈懸愈高,這日子難熬啊。
“……算了。”她若仍未氣消,再去接又如何?自那日後,他為示好蒐羅的金石珍玩新鮮趣物她依然收之不輟,但卻不和再說過一句話,這樣孩子式的賭氣,他哭笑不得,卻又無可奈何。
他也知那日,自己的火怒是大了些,但她有氣,他何嘗不會?從十年前母妃在眼前死去後,無喜無怒、收斂自如的情緒,只在她面前已幾度失控,只為她啊。細究原因,是因“惱”罷?“惱”自己已動心,而她依舊超身事外?“惱”自己已為兩人長遠起了打算,而她頑性太重勢必添來阻力?
“王爺,宮裡來人,皇上召您速速進宮議事!”
速速進宮?“是哪位公公來宣?”
“是皇上近前的張公公。”
必然是大事無疑。“更衣,備車。”
阿墨,風浪將至,本王須去應付遊對,你可能體我苦心?但願本王今日返家時,你已回來,本王……想你,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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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事將發,風雨滿樓。
天昱皇朝祖出東域,百餘年前,趁中願天下大亂時揮兵逐鹿,打下了傅氏天下。而中原漢族由來自視甚高,豈甘心受他們口中的“蠻夷”統治,故建國初期戰亂頻起,在四大家族合力平定之下,各方叛亂勢力方偃。時經百餘年,百姓已接受了安定生活,然猶難消不死之心。對此,朝廷打壓素來狠伐,每每都交由最能下得手段的人領首,天熙帝也不例外,有關種種悉交由皇五子傅津統領執行。而傅津不負天望,六年前聖火教全教覆滅,五年前斧鑰幫連根瓦解,兩年前玉蘭門滅門之禍……“天家惡魔”名聲,其來有自。
只是,劫後素有餘生,餘灰濛求復燃。近來,皇家密門得訊,玉蘭門餘黨重組天遣會,並與某異族番邦勾結,蠢動之勢引了天子憂懷。
“津兒,你當真沒有訊息?”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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