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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哭著跑了進來跪倒在聖前:皇上;請允許臣妾回到聽雨樓好好本分地做我的蝶妃吧。臣妾再也不想幹涉朝中事物了;求皇上恩准。
皇上摒退所有人後;立即把跪在地上的蝶妃扶了起來心疼地問:愛妃;別哭了你看臉都花了。來;慢慢告訴朕是誰欺負你了。溫柔地將她扶坐到太妃椅上。
花劍蝶擦拭著莫須有的眼淚,聲音哽咽地哭訴:皇上,臣妾只是不願您終日忙於朝政而累壞了龍體才主動幫您處理各種大小事物。可是……花劍蝶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讓皇上更加焦急,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告訴朕,朕絕對饒不他!花劍蝶趁機抓住皇上的手,把一本奏摺放到他的掌心:蝶妃是為您著想不忍皇上因思念風玉笛,日漸消瘦、悶悶不樂,於是自作主張讓全國的女子無論大小都必須換成男裝,好讓皇上從中找到他的影子啊。然而朝中大臣因為風玉笛的幾句話紛紛聯名上奏說臣妾迷惑您,獨攬大權弄得民不聊生。
皇上合上手中的奏摺會意地拍拍她的手背,氣憤地將奏摺甩向一邊朝門外大喊:來人!侍衛唯唯諾諾跪在聖駕前,你們聽好了帶著朕的旨意去罷了左相國,男的代代為奴永世不得錄用;女的世代為婢更不得嫁入大戶之家。如果還有人膽敢找蝶妃的麻煩,左相國就是最好的例子。
在聽雨樓外風玉笛全然不顧侍衛和宮女們的勸告直闖入蝶妃的房內,此時的她穿著他們初見面時的衣裳。此情此景不禁讓風玉笛有種眼前的人依舊是他曾經發誓要廝守的花家大小姐的錯覺。沉默了片刻;風玉笛儘量用不帶任何情感的語氣質問: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以前那個天真、善良的小蝶去哪了?難道成了皇上的妃子後眼裡就只有權力了嗎?看到的只是自己的利益甚至可以無視哪些無辜的生命嗎?回答我今日的蝶妃早已不是昔日的花劍蝶了是嗎?
是,以前的花劍蝶早已在那晚被你拒絕之後就不見了,今天你所見的只是個充滿怨恨的蝶妃。花劍蝶失控的把風玉笛推向了一邊。不管他詫異的目光,眼神散淡繼續說著:你知道我為什麼會成為蝶妃嗎?那是因為皇上愛上了一個不該愛上的人,那就是你——風玉笛!
你說什麼?!這怎麼可能……聖上他……
沒錯,那天你走後,我便回到我們搭建的小木屋看見皇上直直的盯著你的畫像,後來……因為那件事我不得不進宮……
皇上根本是把我當成你的影子,每次來到這聽雨樓都不准我穿女裝,定讓我扮成你的樣子……我很想逃……可是我逃的掉嗎?他以我家人的性命要挾我逃的了嗎?蝶妃?這兩個字對我來說與地獄無異,好不容易等到你回來,可是……
不要再說了,我不知道原來事情是這樣,如果我早知道我一定不顧性命的帶你走,絕不會讓你獨自承受這麼多的!風玉笛心疼的抱緊她。
不重要了,只是能聽到你的這句話我真的很開心了。你知道嗎?有能力有資格當皇上的人其實是你!風玉笛不是大將軍的兒子而是當今聖上的同胞兄弟,是真正的繼承人。
這怎麼可能?你說的都是騙我的對嗎?風玉笛激動的搖晃著她的身體。
花劍蝶從袖子裡拿出一道聖旨擺在他的面前:這個是我從御書房找到的,是皇上殺害了先皇,更害了你母后,是風大將軍救你才有今天的你。為了天下人我不得不這麼做。原本以為是因為皇上的錯愛,沒想到全是害你的計謀而已。所以我在設計剷除了皇上的勢力——左相國。玉笛哥哥,答應我一定要好好的當皇帝!大將軍!
風玉笛驚訝的看著風大將軍帶著自己的同伴從簾後走出來,小蝶,跟我們一起走吧。
小蝶,這是怎麼回事啊?
不了,請大將軍好好保護他。讓我再為他做一件事吧。眼淚不知何時已經爬滿了臉龐,緊緊的抱住風玉笛說:玉笛哥哥,保重!大將軍無奈的搖搖頭硬是拉著一直反抗的風玉笛從後門離開了。這時,皇上剛好進來,一臉怒意的看著她:把風玉笛交出來!沒想到我會中了你的計。
花劍蝶痴痴的笑了笑,恐怕今天你是走不出這聽雨樓了。說著火苗已經越來越大了,花劍蝶硬拉著皇上和她一同葬身在了火海中,只是她的臉是笑著的,不後悔的笑。
已經行至聽雨樓外百米遠的風玉笛他們,看見聽雨樓已經成了一片火海,風玉笛頓時失去了理智,衝到了聽雨樓前,看著慌張的太監、宮女們,失控的大喊:小蝶……小蝶……不知喊了多久,始終沒有回應,只是天空中卻飄來了一條手帕,上面用血寫著:倚樓聽風雨,與君長相廝。妾陷於牢籠,君今又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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