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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燭光下,她一如往常的縫補著丈夫的衣服,一針一線很是小心,一拉一扯甚是翼翼。似要把全部心思都花在這件衣服上,因為那天柳大爺要穿。
那天,滿庭歡喜,而柳夫人心如止水。預感告訴她,過了今天,什麼都結束了。那天,她視線從未離開過丈夫,那天,她早已安排好一切,準備離他而去。
倚樓
夜如鴉翼織成的密網,籠罩著整個聽雨樓。宮女輕合上房門交耳嘆息:沒想到昔日風光一時的蝶妃,如今卻落得如此淒涼。是啊,雖然仍住在奢華的聽雨樓,然而與被打入冷宮又有何區別。
梳妝檯前一個身穿白色男裝的少女正用木梳整理自己的青發,精緻的紅唇發出略帶涼意的字句:倚樓聽風雨,與君長相廝。妾陷於牢籠,君今又何在?目光遊離地盯著窗外。
紫寒軒內皇上飲盡杯中酒,頭痛地看了看正在賣弄舞姿的宮女們,惱怒地將白玉酒杯擲於地上。杯碎的聲音驚得她們個個驚慌失措,跪在地上不敢抬頭。"滾!統統給朕滾出去!朕不需要你們。"頹廢地跌坐在木椅上,表情失落,自問:難道世上除了風玉笛再無讓朕心動之人了嗎?沒有風玉笛……留著花劍蝶又有何用?!雙手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
太監戰戰兢兢的疾步到御前跪報:稟皇上邊關來捷,風將軍大獲全勝!不日便可班師回朝了!”原本失神的眼睛頓時充滿了光彩,哈哈大笑甩袖大步朝門外:擺架風雨樓!
聽說風玉笛從小習武,資質甚高,有百步穿楊之能。自幼隨父出征,年紀輕輕就被任命為大將軍。半年前認識了富商之女——花劍蝶,並與她私定終身,本想上門提親誰料邊關告急不得不帶軍出征。如今風玉笛凱旋而歸,連文武都排隊相迎,皇上更是大擺慶功宴。
皇上的恩典和百官的熱情都沖淡不了他對花劍蝶的思念,自從得知她入宮成為蝶妃後恨不得扔下軍隊立馬回來問清楚。可是偌大的排場卻看不到她的身影,藉故離開宴會後獨步來到御花園。一雙冰冷的手突然把他拉到牆角,緊緊地抱住他:玉笛,我好想你!你終於回來了!
風玉笛捧起女子的臉龐才知道眼前這個消瘦的人,竟然是花劍蝶。心疼地將她擁入懷中,不忍地問:為什麼……為什麼你會成為皇上的女人?為什麼……分別半年你卻當了蝶妃?!
花劍蝶慌亂地退後了幾步,眼中流露出不可觸碰的傷痛:玉笛,帶我走!我不要做蝶妃……我不要……我只想當你的小蝶啊!風玉笛搖了搖頭轉身大叫:不!我不能!你已是皇上的人,我決不會背叛聖上的。你……好好當你的蝶妃吧,榮華富貴享不盡,總比跟著我好啊。說完轉身欲要離開。
花劍蝶痴痴地冷笑,跌坐在地上;宮女裝束的她在夜下異常分明:果然如皇上所料風玉笛是個不折不扣的大忠臣,絕不會背叛皇上的。背對著她的風玉笛顫了顫身體,指甲深深地陷進肉裡,他不敢回頭繼續朝前走。而花劍蝶決絕般歇斯底里地大喊:風玉笛今天你既選擇了孝忠,我一定會讓你後悔的!一定會!眼神空洞的看著風玉笛漸漸遠去的背影。
半個月後,在聽雨樓的窗前站著一位少年迷離地看向空中互相嬉戲的一對鳥兒。惱怒地合上摺扇交於宮女:來人!指向天空。把它們統統給我射下,一!個!不!留!半跪的侍衛頷首聽命退出門外,心裡卻極不情願傷害這對無辜的生命。
皇上揮手示意宮女們退下,上前寵溺地抱住窗前的人:蝶妃,何苦因為區區賤鳥而氣壞了身體呢。來,讓朕好好看看我們英俊的美人啊!御花園事件後,花劍蝶為報復風玉笛便百般討好皇上,甚至不惜女扮男裝引誘,更在自己的肩後刺上無法讓皇上忘卻的玉笛。
是的,皇上的確被迷住了,於是對她百依百順更荒謬的是蝶妃竟成了歷代首位〃垂簾聽政〃的後宮妃子。與其說是聽政倒不如說是最終決策人,而皇上卻成了史上首位讓權於嬪妃的皇帝。表面上做主的是皇上;實際那些都是蝶妃的意願。誰都沒有料到這位進宮不到半年就被冷落數月的蝶妃,今日竟把皇上迷得終日酒醉痴迷,不理朝政,手中更是掌握後宮的生死大權。
更頒下旨意命全國的女子無論大小必須改穿男裝也不能塗脂抹粉,如有發現違令者便處以極刑,嚴重的滿門抄斬,弄得人心惶惶、民怨四起。風玉笛看到此景心裡百感交集,他明白一切的苦難都是因他而起。於是召集文武百官聯名上奏希望皇上能夠清醒過來廢除這有違常理的旨令。然,奏摺未到御書房就被蝶妃的人攔了下來。
紫寒軒內皇上正陶醉在蝶妃精心安排的男裝舞蹈中;而花劍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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