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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俱皆發誓終身追隨效勞,既使天地二尊趕他們回來,恐怕他們也不肯回來了……”
不待灰髮婦人說完,丹妮悲聲怒叱道:“胡說,天地二魔算是什麼東西?我母親怎會……”
。她悲怒得幾近瘋狂,兩句話不曾說完,就氣喘吁吁的接不下去。
灰髮婦人冷冷的笑了一聲道:“好吧!信我替你帶到就是了,不過天地二尊的意思怎樣,老身去不敢預言……”
目光一掠志航,又道:“公孫少俠還是趕緊把那解藥替我們谷主服一睹是正經,如果我們谷主不幸有三長兩短,不但所有被擄之人難逃天尊極刑,你們之中任何一人也都是死數!”
說畢,哼了一聲,就向殿上走去,消逝於殿門之外。
眾人一時無人開口,呂無忌雙目瞪得滾圓,在供臺前踱來踱去,憋著一肚子的悶氣無處發洩。
了凡和尚輕宣一聲佛號,神色寧靜,此際跌坐一角,像一尊乾枯的佛像般,目光盯注著志航不語。
志航手中抓著那銀質的小瓶,怔了一會,無可奈何的嘆了一口長氣,緩緩將那小瓶打了開來。
凝目望去,只見瓶中只有半瓶白色粉末,此處既無取水,又沒有碗杯等物調和,一時不由在為作難。
僕姑菁筠呼吸迫促,眉宇間已然泛起一片青黑之色,顯然毒氣已在迅速的向全身傳佈。
她似是神志依然清醒,目光無力的望了志航一眼,道:“我不吃那藥……我寧願死了……”
志航恨怒交進的沉吼道:“不錯,你願意死,可是我還想活著。”
說著忿忿的向她足踝上輕輕拍去一掌!
那一拍雖然並未用力,但僕姑菁筠受傷之處已被志航把沾染到毒素的壞肉盡皆剜去,踝骨外露,那裡禁得住他這一拍。
當下一聲慘叫,立刻又昏了過去。
志航原本不是那等兇殘之人,但他對僕姑菁筠實在恨怒已極,她乘他在昏迷之中為他種上了雙頭盅,葬送了他的一生,又把白薔薇擄去,他真恨不得把她割成片片,吃掉她的心肝,或是喝光的鮮血!
但現在即使能下得這了這種狠手,也已不能如此去做,天地二魔以其妖術詭計,利用蒼靈老人、南海神尼,以及龍虎二魔等失去理志思想之人,造成席捲武林橫掃江湖之勢。
眼下唯一可使天地二魔稍存顧忌的,就是僕姑菁筠落人已手,設若將之殺死,勢必引使天地二魔兇性大發,造成一個無法想像的悲慘局面。
他黯然沉忖半晌,手中緊握著那銀質小瓶,目光緩緩一掠眾人道:“那位身邊帶有水壺廠鐵鞭銀彈呂無忌大步走了過來,解下腰間水襄,遞過去“在下還有半襄泉水。”
跟隨呂無忌的一名中年大漢,似是極為聰明懂事之人,連忙將供臺的一個罐盂送了過來。
志航連聲道謝,先將那半瓶藥粉倒在罐盂之內,倒了半盂清水,調和起來,只覺一股腥稟之氣刺鼻欲嘔。
僕姑菁筠被志航在傷處拍了一掌,痛得暈了過去,尚未醒轉,只見她鬢髮散,滿面淚漬,加上雙手仍然綁在背後,尤其顯得狼狽不堪。
志航反而有些側隱不忍之意,將她身了扶正,左手在她“結喉穴”上輕輕一捏,使她嘴巴大張立刻將罐盂中的藥液皆灌了下去。
只聽她肚腹這中立刻響起一陣咕咕之聲,不多時,全身開始扭動不安,額間熱汗蒸騰,陣陣腥臭之氣刺鼻難聞。
但她眉宇間的青黑之氣,卻已逐漸消散,面頰上慢慢恢復了紅潤之色,顯然所中的毒素已經解去。
大約盞茶之久,僕姑菁筠終於又緩緩醒了過來,但她已顯得虛弱不堪,不停的喘籲著微微呻吟。
她掙扎著扭動了半天,目光困難的投注到志航臉上,繼繼續續的道:“志航……求……你一件事……行麼?”
志航滿面凜然的瞪著她道:“說吧!”
僕姑菁筠有氣無力的哼道:“把我……手上的繩子……解了吧!”
志航雙眉微皺,他對她早已毫無信心眼下她雖是一付虛弱不堪之狀,但誰知她是否假裝如此?
設若讓她恢復了自由,萬一她趁隙逃去,或是做出另外難防之事,豈非當真會盤皆輪?
是故他淡淡應道:“姑娘還是委屈一會吧,只要令尊令堂肯按在下之言,將所有擄去之人放回,姑娘立刻就可恢復自由!”
僕姑菁筠幽幽的嘆口氣道:“你……你好狠的心啊………當真是……一……點情義………都沒有!”
說畢,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