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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真不是滋味。自那以後,漢州的試驗田一直在搞,已完全變成了形式,現在全市每個鄉鎮都有掛著他名字的試驗田,要不是陪著上級領導去看,他從來沒有去看過。他們到桂林玩了三天,然後又去了北海。在桂林,杜贊之和任在娜坐計程車,司機讓他和任在娜將安全帶從胸前拉過,說不一定真繫好。杜贊之不明白,既然不繫,這樣套著有什麼意義?司機說這樣就可以應付交警檢查了,他說:“我們黨只要求裝裝樣子就行了。”杜贊之聽了忍不住一笑,任在娜也跟著他笑。
晚上,杜贊之躺在沙發上悶悶不樂,任在挪問他今晚怎麼了,是不是想老大了?杜贊之說,他還想著那個計程車司機。他是黨的一分子,還是市委書記,今天讓一個計程車司機面對面奚落,很不是味兒。
“小任,我問你一個問題,你得如實回答我。”杜贊之望著任在挪問。
“問吧。”任在挪說,“我們的杜書記有什麼重大政治問題沒法解決是不是!”
“你想不想人黨!”杜贊之間。
“不想。”任在娜不假思索就說。
“為什麼?”杜贊之再問。
‘不為什麼,我靠唱歌吃飯,人不人黨跟唱歌有什麼關係?“想想又說,”現在的黨員,往往還比不上普通群眾,正派人不一定想人,倒是那些把黨票看成通行證的人想人。你聽聽今天那個計程車司機怎麼說,你們黨還有什麼威信!“
杜贊之。乙裡又一陣難過。他想,不是黨本身不好,而是讓一些素質差的人混進黨內損壞了形象。現在黨支部的上級部門居然將基層支部當年是否發展到新黨員作為衡量支部工作做得好壞的標準之一,連發展黨員也分指標了,怎麼能保證質量?看來純潔隊伍已經到了刻不容緩的時候了。
桂林其實也沒多少玩頭,遊過一條江看了兩個洞任在娜就說煩了。他們就飛到了北海。在北海,他們就住在銀灘。白天在房裡看電視,晚上就到沙灘上散步。
“你說這裡的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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