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3/4 頁)
說。任在娜喜歡跟他兜圈子,在一起時常向他賣關子,賣著賣著他就上當,所以他慢慢變得謹慎了。
‘小到你可以不當一回事。“任在娜說。
杜贊之說:“你說吧,我猜這類東西智商不高。”
任在娜說:“我們到外面去玩幾天,好不好?”
“去哪裡!”杜贊之間,“怎麼玩!”
任在挪說:“我們到首都去,要不到上海天津去。”說著摟杜贊之脖子親了親,“就像度蜜月一樣。”
杜贊之說:“這主意真好,但不知能否走得開。”在杜贊之看來,這已經不是小事了,一個市委書記帶著情人去玩,扔下市裡的工作先別說,兩個人在外面給熟人碰到也好,住賓館碰到什麼意外也好,都不是鬧著玩的。
任在娜說:“有什麼走不開的,市裡的工作不是有市長和副書記嗎?放手給他們幹幾天,還可以考驗他們對你忠不忠呢。”
這個想法有點意思,杜贊之怎麼就想不出來呢?但事實上,班子裡的人誰怎麼樣他已經瞭如指掌了,還用考驗嗎,“考驗一個人,就得遠距離,就得故意放手,看他到底對你怎麼樣!”任在娜彷彿一下子變成了政治家,滔滔不絕地說起來。
想想也是,他不知多少年沒有自由過了,會上會下,迎來送往,整天屁股後面都跟著司機秘書,古時候皇帝也有偷著溜出皇宮的,他沒有皇帝那份尊貴,但不知比皇帝辛苦多少倍,早應該休息休息遊灑深灑了。
杜贊之讓容棋跟梅初山說,他要到廣州去檢查身體,幾天後才能回來。
這是個沒有商量餘地的理由。自從那次討論人事問題的常委會之後,梅初山意識到自己在班子裡已經沒有太多的優勢,需要重新調整策略收買人。動了。幾個月下來,覺得杜贊之也不像尚維有那麼霸道,好像就對杜贊之友好些了,不再等容棋主動找他,就吩咐財政局分批給市委辦撥付油費和修理費。
“工作再忙也得注意身體,你告訴社書記讓他放心去吧,有什麼事我們就打手機向他彙報。”梅初山對容棋說。
杜贊之說:“在外面我的手機也不一定經常通,說不定還要到醫院住幾天,該做的事大膽做,彙報那麼多於什麼!”人與人之間本來就需要一些客氣,只要互相客氣,就什麼事都好辦了。
容棋問誰陪他去,杜贊之說誰也不用,他廣州有朋友,一下飛機朋友就什麼都給安排了。梅初山讓容棋再問什麼時候動身,到時去機場送送。
杜贊之知道那全是套話,梅初山不會送他,他也不可能讓梅初山送,但他還是讓客棋感謝梅初山的好意。他說要等對方朋友的電話,但這兩天他不到辦公室了。容棋還堅持送他,他生氣地說:“送什麼?又不是出國定居,說不定三天兩天就回來了。你只要配合他們做好市裡的工作就行了,記得多跟梅市長和幾個副書記聯絡。”
容棋說:“這個你儘管放心。”他安慰杜贊之說:“你身體不會有什麼大的問題的,但檢查一下也好。”
下午,杜贊之和任在娜坐計程車悄悄地去了機場,一前一後登上飛往首都的波音747 客機。杜贊之擔心機上會碰到熟人,兩個人的票也分開購買,在確定沒有熟人時,杜贊之才讓任在娜調了位置坐到他身邊來。
杜贊之和任在娜在首都玩了幾天,讓任在娜挽著手在大街上漫無目的地逛,杜贊之第一次體會到人地兩生的妙處。他每天接到容棋一個電話,容棋在詢問杜贊之檢查進展的同時,還順便彙報一下工作,反覆要求杜贊之放心。容棋說:“莊處長來找你,我說你不在,他就去找了梅初山。”“他有什麼事嗎?”杜贊之知道莊嘉一定是為邢芳而來,但還是要問。容棋說:“還不是為邢芳,聽說邢芳在這裡交了不少男朋友,莊處長很惱火,但已經沒有辦法了。”
“他是不是想讓梅市長為他調解一下?”杜贊之笑著說,“既然今日,何必當初?”
容棋說:“市長幫不幫調解我不知道,但處長說近期省領導可能要來漢州,這幾天梅市長正在籌劃冬修水利現場會,不知政府這邊跟你說過沒有?”
杜贊之含糊地說:“我知道。”其實杜贊之只知道現在市裡正在抓冬修水利,但開現場會,省領導要來,並沒有人告訴他。“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吧。”他說。
任在娜要從首都飛桂林再飛北海,杜贊之說出來時間長了不好,想回漢州,現在他突然又不想馬上回去了,他要等梅初山的現場會進展如何再說,他曾得益於現場會,當年試驗田現場會讓他出盡風頭,也撈到了好處,但回頭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