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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被開啟缺口。
“我跟她沒有過超出同志間關係的事。”杜贊之說。他想,有關任在娜的事,無非兩種可能,一是他們確實已經掌握了比較確切的證據,但可能性很小,因為他沒有任何把柄給別人抓到,即使任在娜自己說出來,他不認,案也定不下;二是他們接到舉報,而這種舉報多是捕風捉影,對調查最多隻能提供線索,也許在飛機上碰巧有誰認識他和任在娜,但兩次都同機,也實在太巧了,是不是誰查了那兩趟飛機的乘客名單?
“你去廣州檢查身體,去的是哪間醫院?”呂國標問。
杜贊之簡直被當頭一擊,他沒有想到這老傢伙會突然問這個問題,怎麼說呢,他根本沒有去廣州,廣州有幾間醫院他也不知道,不說肯定不行,說了就露馬腳了。
呂國標望著杜贊之,臉上沒有透露可供參考的資訊。
“我去檢查全部是朋友安排的。”杜贊之說,“說了你可能不相信,連我自己也不知道是哪間醫院。”
“將你知道的說一說,檢查什麼專案,有什麼結果,等等。”呂國標今天是一副半死不活的神態。
“結果也不在我手上,我只是說哪裡有什麼感覺,檢查後醫生說沒事就沒事了。”杜贊之說。
呂國標突然笑起來,他說:“也許天底下就你一個這樣檢查身體的了。”
杜贊之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他哪是檢查身體,是陪任在挪去玩。他心慌了,被“兩規”以來心裡從來沒有現在這樣慌張過。
“你的朋友叫什麼名字?”呂國標又問。提起“朋友”二字,呂國標就氣憤,朋友有時候就不夠朋友,兒子的朋友居然挑動兒子回家來鬧事,教唆兒子說這樣的父親還算父親?有去教唆朋友不認自己父親的嗎?真是豈有此理!
杜贊之感到自己的臉一定變色了,他廣州朋友不少,但只要一說出名字,人家馬上可以去調查,然後就查無此事,他那時還能自圓其說嗎?怎麼辦呢?這個問題是否可以不回答?
“說啊,誰帶你去檢查身體!”呂國標臉上又有了表情,那是一種嘲弄別人或者等著看好戲的表情,但並沒有流露出絲毫的得意。
“這個,這個……”杜贊之口吃起來,“這個跟我的工作沒有什麼關係,你們調查我的問題,我的朋友叫什麼名字不在調查之列吧!”
“我們也不想調查那麼多,但你說去廣州檢查身體,我們沒有這樣認為,就有必要核實一下了。”
“如果不說不違反什麼規定,我想還是不說的好,以免給朋友增加麻煩。”杜贊之說。
“你是市委書記,離開工作崗位近10天,你離開崗位的理由是檢查身體,現在組織讓你提供檢查身體的有關資料,你有這個義務吧?”
“我當初想不到組織會查這個事情,沒有留下資料,這點請組織諒解。”杜贊之說。
第四十章
董為一案鬧得整個漢州市沸沸揚揚,抱不平的人還給杜贊之打匿名電話,不但打到家裡打到辦公室,還打進他的手機,說董為死得不明不白,說漢州有天沒有太陽,杜贊之感到煩躁,有時甚至感到氣憤,什麼事都找市委書記!他連續幾天休息不好。這天下午,杜贊之給任在挪打了個電話,說晚上要到她那裡去。
任在娜很喜歡漢南海邊那幢別墅,住進去後請了個保姆侍候她。她接到杜贊之的電話時,也在漢州上班,她馬上給保姆打電話,讓保姆燉湯。
7 點鐘時,杜贊之的小車駛進別墅的後停車坪,任在娜已等在門口。
一個小時以前,任在娜給了保姆200 塊錢,讓保姆出去玩,今晚可以不回來住了。這是習慣,每次杜贊之要到這裡來,她都讓保姆出去玩,她要自己侍候杜贊之,和杜贊之單獨在一起。杜贊之剛推門進屋,任在挪就輕聲對他說:“你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杜贊之苦苦一笑說:“因為董為案件的事,這段時間哪裡安寧過?”任在娜說:“今晚給你燉了個好湯,讓你補補吧。另外還給你準備了一個菜,你猜是什麼?”杜贊之說:“肉包兩個,肉餅一個,還有……”任在娜將他的嘴巴堵住說:“你們男人真是壞!”杜贊之說:“我們也有好幾天不在一起了。”任在娜說:“一個星期,也不算長,就像出趟差。”
杜贊之進到房間,順手將門合上就忍不住抱著任在娜親。任在娜用她那種半主動半被動的方式配合著,當她嘴有了空閒的機會,她說:“你總像個饞貓。”
“誰叫你總像剛出水的鮮魚!”杜贊之說。他一邊親著她一邊摸她。當他將她抱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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