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第2/4 頁)
列印著他名字的封信露出來。那是一封恐嚇信,內容也是列印的:多管閒事,後果自負。他有點氣憤,他最看不起的是恐嚇。
下午2 點,他突然記起有個會,忙呼司機。他想,等開過會之後再找杜贊之說他的重大發現,他收到恐嚇信的事也要跟杜贊之說。散會後,他馬上找杜贊之,但一直找不到。他問容棋,容棋說,社書記不在漢州,有什麼事你明天再找他吧。
第三十九章
“請你談談任在娜的情況,這次希望你能實事求是回答我。”呂國標說。
“我這個人歷來是實事求是的。”杜贊之說,看來這傢伙非要在任在娜身上找缺口了,“關於任在娜的情況,我說過多次了。”
‘你只要如實回答我的問題就是了。“呂國標說,還是一副不容分辯的樣子,”你是否認識任在娜?“
“認識,任在娜是市文化局副局長。”杜贊之說。
“你哪一年認識她!”呂國標問。
杜贊之想了想,說:“幾年前就認識她了。”
“哪一年?”呂國標間。
“記不清了。”
‘怎麼認識的?“
間那麼具體幹什麼呢?“她當時是市歌舞團的演員。”杜贊之說,“她在市裡演出,我去看,這樣就認識了。”他覺得,這樣說不會露什麼馬腳。
呂國標問:“歌舞團有多少人,你總共認得幾個?”
杜贊之心有點慌,歌舞團他就認得任在娜。他想,這傢伙提問題又換了一種方式,正步步逼緊。“任在娜跟其他演員不同,她是主要歌唱演員,文化局長宣傳部長都很賞識她。”杜贊之說。
‘你認識她後為她辦過什麼事?“呂國標問。
“沒有。”杜贊之說。
“是真的沒有嗎?”呂國標睜著眼睛看看杜贊之,杜贊之感到呂國標的眼睛裡有束冷嗖嗖的光。
“真是沒有。”杜贊之說。
呂國標問:“任在虎是她的什麼人,你知道嗎?”
杜贊之給問住了,他如果說認識任在虎,跟著下來又要回答什麼問題呢,但如果說不認識,人家信不信?
呂國標望著杜贊之等待他回答。
“任在虎,任在娜,一聽就知道是兄妹或者是姐弟關係。”杜贊之說。
“任在虎被分配到鄉鎮農業站,一直不報到上班,後來突然誰給安排到工商局?你知道吧?”呂國標問。
“不知道。”杜贊之決然地說。
“這個,我看就不是事實了。”呂國標說,沒有再就這個問題問下去,也許他們已經落實的東西就不一定要他承認,到時就扣他頂“不老實”的帽子。
杜贊之有點擔心,他猶豫著是不是說明一下有關任在虎工作方面的事。
“任在虎參與黑社會活動被派出所抓起來,是誰出面讓放的?”呂國標面無表情,機械地問。
杜贊之想,任在虎並非因為參與黑社會被抓,呂國標你情況並不比我清楚。但這個問題畢竟也讓他擔心,他身上冒汗了,背部有點涼,為了不讓呂國標註意到,他故意掩飾著笑起來說:“呂主任你的問題可真多,但我相信在我這裡你都會得到滿意的回答。”
呂國標沉默著望向杜贊之,杜贊之加速的心跳遲遲沒有平穩下來,他突然產生一種預感,說不定問題就出在任在娜身上,誰說過,100 個腐敗的男人中,有80個是因為女人,有15個因為錢,剩下5 個是糊塗蛋,難道他真是栽在女人身上了嗎?“那你就說說吧。”呂國標說。
杜贊之瞬間找到了感覺,他一下子鎮定下來。“這些事可以不說的嗎?關於女人的事,如果跟自己沒有什麼瓜葛,我不想說。”他說。
呂國標冷笑一聲:“一起從漢南出發飛首都,又一起從北海飛回來,這算不算瓜葛?”
杜贊之感覺到自己快要崩潰了,他們已經知道了他和任在娜的關係。但很快,他腦子裡一個閃念,道理又有了。“兩個人同機也不一定說明什麼問題,有這樣一種現象值得我們探討一下,我們平時看見一對男女坐在公園的石凳上,我們可以說,他們也許是夫妻、戀人,或者是比較親密的關係,但如果在公共汽車上,一男一女擠最近也不能說明他們之間有什麼,說到任在娜,同機到首都的有多少人,同機從北海回來的又有多少人,這能說明什麼呢?”話雖這麼說,但杜贊之畢竟心虛,他擔心他們的住宿登記會落到人家的手上,如果真是這樣,那就完了,許多領導的問題往往都在情人這個環節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