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臘捨棄坐鎮杭州統籌全域性,親自來到秀州前線與李民對陣,留下了太子方天定與那右丞相祖士遠坐鎮杭州,只帶了一個婁敏中。這呂助要想能找到說服方臘的人,自然也是隻能找這婁敏中了。
其他的,也許呂助能說服一些個低階軍官叛降,可到了王寅、方七佛一個級別的,那就斷難說降了。與其拉攏不了幾人,徒自暴露了意圖,惡了方臘。還不如直接就從方臘身邊的心腹下手,直接從根上爭取全盤接受。
而且,呂師囊原本乃是摩尼教八大外堂堂主之一。雖說是絕對的效忠方臘,可是教內派系,卻也是不能免俗,也是與那左丞相婁敏中親近一些。
只不過,方臘摩尼教下的八大外堂堂主,那都是跟一方的封疆大帝相仿。雖受方臘摩尼教的節度,可是卻也是全都是自籌資金,自謀發展的,各自獨立權都是比較大的。故此,方臘這八大堂主的身份,卻也是與方臘教內婁敏中等人的身份差距不大。算不得是婁派中人,也就是一個盟友兼下屬的關係。
故此,呂師囊叛變,卻也沒有連累到婁敏中。而婁敏中更是一個聰明人,聰明人審時斷度,也更是容易溝通。
故而,呂助早就溝通了婁敏中的關係,更在今天比呂師囊還早,就備了極品毛尖,來疏通這個婁敏中。
這婁敏中平生最是酷茶。而這極品的毛尖,即使是在江南這產茶地大地,那也是寸金難買。尤其是如今兵亂時節,更是有錢都買不到,送禮就送心頭好。
由此可見,這呂助雖然不如那呂師囊的名望高,可實際能力卻還在呂師囊之上。只是也正是因為這呂助的算計太多了,他也只能當個軍師,乃至是一個說客,卻是成不了一方統帥的。呂助的精明,讓他很難成為他人信任的統帥。
而呂助自身也是知道這點。故此也是極端的格守本分,一心只想輔助呂師囊,使呂家宗族得以趁勢崛起,建立千百年的富貴。
而呂助來的也巧,彼時正是方臘因手下眾人暫時無法應對如何對壘李民,方臘乃自散了眾人,讓其各自回營吃飯休息思索,待傍晚再聚到一起商議對策,卻是給了呂助機會。
只是這婁敏中雖然酷茶如命,可這種背主另投,甚至是說服自家主上一同降敵的事情,婁敏中卻也是不會那麼沒原則就答應的。
故而,呂助在婁敏中這裡也是不急不慢的述說局勢,各自點評。可就在此時,有人來報婁敏中,說那呂師囊來了,還要被方臘問斬。
呂助當即是暗暗叫苦。心說:哥哥啊,早叫你不可輕來,方臘正自恨著你呢,你怎麼還是來了。
可不管怎麼說,呂助也是要先保下呂師囊性命再說的。
於是呂助也不廢話,直接向那婁敏中求助。
那婁敏中審時度勢,本已經有些意動,覺得方臘軍無論是從神通上,還是民望上,都有些不如那李民了。只是此次來官說的,只不過是呂師囊手下的一個軍師。算不得李民那方的有身份者,若是就此應了,卻是低了身份,故此才猶豫不定。可如今呂師囊前來,卻也是一個機會。而且,即有心與李民靠攏,自然也是不能擅殺了李民那方的大將,惡了李民,絕了後路。
所以,這婁敏中這回卻也是沒有推託廢話的,就直接答應了。先是趕往了那轅門外喊了一聲:“刀下留人。”保住了呂師囊的性命。而後徑直來到方臘的營帳之內說情。
此時,方臘要殺呂師囊的事情,也已經是驚動了方七佛、王寅,以及靈光禪師以及清淨、光明使徒等人。
只是那靈光禪師已經有些心動了不說,他本身也不是方臘體制內的人員,自然不會關心方臘如何,而那清淨、光明兩大使徒,也是從來不管什麼政事,自然也是不會破例操心。唯有那方七佛與王寅乃是體制內的。可這兩個人也都在怨恨著呂師囊的背叛,自然也是不會為呂師囊求情。
故此,婁敏中來到方臘大營,也是隻有方臘一人在那裡。
而那方臘見到婁敏中前來,還以為是那婁敏中先自想到了應付明日李民的好辦法了,畢竟延後的思路,乃是婁敏中靈機應變搞出來的,自也應是婁敏中先想出辦法。提出問題者,必要有解決的辦法!否則!那就是胡鬧!那就是找事!
於是,方臘當即略有些興奮與期盼的問道:“丞相來此,可是已想出了明日應對那李民的方略否?”
婁敏中雖然有些謀略,有些急智,可那都是建立在自家實力佔優之上的。弱勢之中如何逆轉,婁敏中卻還是沒有那般的大才。何況,此時對戰的層次,又已經是超出了普通對戰的層次,任是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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