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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臘聞聽此言,心中無比洩氣,可眼下的局面,單以神通打擂,他這一方,卻也是實在沒有什麼能拿得出手的了。大將倒是還有幾員,可那些大將,在此等神通者面前,那還不是找虐啊。就算是自殺,那也不是能落個痛快麼。
故此,即使方臘再洩氣,卻也是找不出什麼能鼓勁的辦法,只能暫時依了婁敏中之言,先避避鋒芒,回營想想辦法再說。
故此,方臘也只能苦笑著說道:“今日卻是有些晚了,明日再戰也好。”
李民當即一笑:“就依方教主之言。”
隨後,李民收陣回營,派人叫來呂師囊,允其遊說方臘之策。
呂師囊當即興奮不已,也不顧自家生死,連跟自家軍師呂助商量一番都沒有,只是跟隨身的護衛說了一聲,隨即就潛行趕往方臘大營。
此時,方臘正自在營中生氣,而且還是那種無處發洩的悶氣。
那白馬寺一方的靈光禪師,那就不用說了,那乃是他摩尼教請來的盟軍援友。雖說是明面上以他方臘為主,可實際上並不受他方臘管轄,方臘根本就沒權力命令人家,故此,那怕是方臘都看出那靈光老和尚有些不穩了,可是卻也是不能說什麼,更是要好言供著,免得那白馬寺原本沒有毀約之意,卻被他方臘自家推到李民那方去。
而白馬寺靈光禪師這邊說不得,那摩尼教宗教來的清淨、光明兩大使徒,那就更加說不得了。他方臘雖說是四大使徒之首,中原摩尼教的實際領導人,如今更已經是建國稱王,可他方臘在教內的身份,卻依然還是智慧使徒,卻是與那清淨、光明使徒平級的人物。
惹急了那清淨、光明使徒,人家發狠之下,大不了迴轉波斯總教。他方臘落不到什麼好處不說,反倒是斷了波斯宗教的支援,卻更是得不償失。
故此,方臘這些人都說不得,方臘能說的還能有誰?
何況,雖然今天得那婁敏中之言,暫時算是拖得一天,可那面子,卻已經是盡失,而明天依然要面對李民的擂臺,不是說今天過去就沒事了,到時候明天如何打,卻也是要想辦法的,總不能就這麼沒人應戰的耗著吧。
而就在這時,呂師囊來了。
方臘一聽呂師囊的名字,那就是氣不打從一處來,頓時火冒三丈:若不是你這個叛徒降敵!何苦我十五萬的大軍為李民所用。若是李民沒有我這十五萬的大軍,他又如何能力壓官軍,收服蘇州、金陵等地。又如何能在今日擋住我方臘大軍統一的步伐!一切根由,皆是這叛信之徒所累。
方臘想的火起,根本不想見那呂師囊,直接命人把那呂師囊綁了,轅門之外,梟首示眾。
這也是呂師囊命不該絕,此時呂師囊那堂弟軍師呂助,卻也是正在方臘的大營之內。
說來也是巧了,這呂助雖然覺得呂師囊顧全忠義,意圖說服方臘投降李民,不利於呂師囊對李民表忠心。可說的敵將歸降,卻也是一件大功。尤其是,此時李民軍正自擴張之時,呂師囊雖領了十幾萬的大軍歸降,更有眾多將領安置軍中,可與李民原先的老人相比,卻還是顯得單了。尤其是呂師囊的兵馬韜略,以及渾身武藝,雖然不俗,可在李民這廂,卻是連拔尖也是算不上。呂助卻也是有心藉此展示呂師囊謀略上面的才能,以引起李民的重視,更拉的原本幾個方臘軍的交好歸降,也好在李民的軍中結成一派勢力。
故此,這呂助早在一來到秀州,就已經暗中展開了活動。而今天,李民大展神威,連方臘倚重無比的鎮國國師包道乙都一個雷劈死了。覺得乃是方臘大軍士氣低迷,軍心慌亂,人心思變的關鍵時刻,正是遊說拉攏的絕佳時機,乃自親身趕往了方臘大營遊說。
只不過,呂助此人卻是明智,早就知道別人可降,方臘不好降。別人降了,不過是換個主上,繼續當官罷了。可方臘降了,卻是從一方的國主,徑直變成了降臣。那絕對是從高高在上的雲端,跌落底層。這要不是到了絕處,方臘絕難投降他人。
好在,方臘稱王的時間還不久,還沒有徹底形成那種唯我獨尊的心態,以起義軍首領的身份,投靠他人,方臘也不是完全沒可能接受。
故此,呂助卻是沒有直接找那方臘勸說,而是找到了方臘的一個心腹。
第十四卷 第三十回 還是說別的吧
呂助找的方臘心腹,自然不是別人,正是那方臘的左丞相婁敏中。
這方臘建國之後,設了兩個丞相,一個左丞相婁敏中,一個右丞相祖士遠。皆是方臘原先在摩尼教內的絕對心腹。
此次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