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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隊以步兵為主,而遼兵卻以騎兵為主。遼兵撤退,我大宋步軍卻又如何追擊?況且,草原遼闊,百萬軍隊入其內,尚如滄海一粟。遼人熟悉地形,與之遊擊,我軍又是步軍,追擊不至,縱有百萬大軍,卻又能奈遼國如何?何況,遼國境內窮苦,百姓部落,多以遊牧為生,不如我大宋境內富裕,大軍深入,遼軍可在我大宋就食當地,我大宋卻不可在遼境內獲得給養。往來運輸,空耗更多。故此,我大宋歷次討伐遼國,多是先勝後敗,無一完勝。又如何可一舉滅遼。況且,就算滅了遼。草原部落眾多,也會有其他的部落雄起,就如同現在的金一般。滅遼也是無用。”
陳東等人全聽得目瞪口呆。
陳東等一介書生,雖也知道一些軍事,可卻沒有親身經歷過,只以為兩軍作戰,拼得就是雙方軍力,以及主將的高明和勇敢。最多再加上一些朝廷的堅持與信任。可現在一聽又是馬,又是糧的,而且還很有道理似的。想不服,都說不出嘴去。
而那陳東更非是為了意氣之爭,憂心的乃是國事。李民把他說的如何難堪,他卻是不在意,可現在聽李民分析的,狀似無解。卻是徹底傻了眼。
陳東此時徹底知道自己以前確實可以說是無知了。可無知並不妨礙他的憂國之情。陳東情不自禁的說道:“難道我大宋就只能任由大遼攻掠,卻奈何他不得麼?”
李民笑著說道:“這卻也未必。我有百年大計,滅遼卻在反掌之間。”
第二卷 第六回 名聲傳大了
“敢請先生百年大計,餘洗耳恭聽。若可行,餘當奔走太學同窗,聯名舉薦先生,以為朝廷用。”被李民一連串問題和解釋所折服的陳東,終於也認可了李民的見識,向比他陳東還小的李民,稱起先生來了。
兩旁學子,無不暗中稱奇。可學無止境,達者為師。這些太學院的學子,卻也覺得李民的見識,似乎能當得起先生這個稱謂。當然了,最後還要李民這百年大計的可行性與好壞了。若是可行,這幫太學院的學子,倒也很樂意跟著陳東聯名上書。畢竟這也是一件雅事。
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事,李民撇下了這麼一個百年大計,卻沒有與這些人說的打算,李民很是正經的說道:“我百年大計,只恐知者多以外傳。豈有聯名舉奏,天下人盡知之裡。就是此處,人多口雜,又豈可亂說以為他人知。”
李民一句話,把陳東弄了一個燒雞大窩脖。兩旁的太學院學子,若不是剛看李民的手下把耶律兄弟那麼多人給揍了,絕對要起鬨鄙夷李民一番不可。既然不能說,你先前提什麼百年大計?提了不說,難道我們這些人裡還有什麼裡通遼國的敗類不成?
然而,李民話音過後,卻又一個聲音讚道:“好!說的好。君不密則失臣,臣不密則shi身,幾事不密則害成。只聽先生先前談澶淵之盟得失,即可知先生有大才,先生若有百年大計,確不可胡亂說的。”
呵!還真有捧臭腳的。
李民聽者舒服,隨即順著聲音望去,卻見一三十許的儒雅人物站在門外,手拿描金紙扇,微微輕晃。看李民望來,微微一笑。面露善意。顯然剛才說話的,就是這個人。
而此時,陳東聞言當即醒悟,他憂國唯公,當下對李民也不惱了,反而滿面羞愧的說道:“餘莽撞,幾害先生洩密,餘之罪。先生恕之。”
得!當事人都如此,旁人還有什麼好說的。
李民對陳東的道歉,沒怎麼在意。反正李民如今走的又不是民間路線,更不圖什麼清名,裝神弄鬼的慣了,陳東這幫太學院的學子怎麼評論,算不得什麼,只要他們不散播他李民不好的名聲罷了。故此,李民也就是微微點頭,算是接受了。
而在李民點頭後,陳東隨即又對門外之人謝道:“餘淺見,多虧兄臺雅言。餘幸之。謝過兄臺。”
那人微搖紙扇笑道:“爾雖莽撞,卻也剛直,悔過。未嘗不是可造之材,日後為國出力,卻要謹慎言行。”
陳東微微覺得此人口氣有些大。可剛剛冒失了一回,卻也不好說些什麼。
而此時,李民也是個外面的人,人敬我一尺,我還人一丈。門外人的人既然幫著他李民說話了,而且讓他李民聽著舒服,李民當即也豪爽的笑道:“仁兄既是知己,何不進來暢飲相歡?”
那人倒也不是怯場的人,聞言當即笑道:“故所願,不敢請爾。”隨即大方的邁入屋來。
而隨即,大夥卻發現,這個人的背後還有一人,四十多歲,面目老實憨厚,一幅管家的樣子,緊步跟在那儒雅之人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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