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部分(第2/4 頁)
朝皇權存不存在,哪對李民都不重要。何況遼國?不論是君主立憲,還是徹底的資本主義革命,只要在中華產生了,那就領先了整個世界數百年,倒時以新興階級形成的龐大國力,遼金這兩個半遊牧民族,又有什麼可阻礙中華統一,民族大融合的呢?
只可惜,李民這番話,暫時說不得。陳東更是理會不得。陳東自然也就不服!
第二卷 第五回 澶淵之盟
“餘雖不敢自稱通曉國事。然,餘卻也知敵強則我弱,萬不敢資敵強彼也!且!餘飽讀詩書,頗知忠義,忠義所在,雖死亦無悔。恨不得親身殺遼,一雪澶淵百年之恥。何來畏遼?爾言無稽也!”陳東不服氣的反駁道。
李民聽完,暗自琢磨:我的心思不能說,可這樣互扣帽子也不是一個事。我現在正是要名望的時候,卻也不能讓這個人說了嘴。不如找一個問題問住了他,以偏帶全,也能張顯一下我的政略。
李民當即正色說道:“你非朝廷重臣,軍國大事,不應你知。免輕洩民間他國。故,我之謀略,不可告與你,免失其密。我只與你分說一事,可證你之無知。你聽明,可自悟我之韜略。”
李民話說得很大,陳東雖不服,可卻也知若是這個人若是真的在執行秘密計劃,當著這麼多人跟自己說白,那確實也是不好。
陳東當即不卑不亢的說道:“爾若機密,但對國有利,卻也無需說。若有一事即可證我之無知。但請發問,餘恭教也。”
李民一本正經的問道:“我聽你言澶淵之恥,似對澶淵之盟有所不滿,何以見?”
陳東毫不避諱的說道:“澶淵之盟,乃我大宋得城下之盟。我大宋自此年年要向遼國進貢,以歲幣資敵。以我大宋百姓之血汗,供養遼國軍隊之強盛,自是我大宋之恥了。且,澶淵之戰,非我大宋不敵也。遼軍深入我大宋境界,軍需補給不及,我大宋依城固守,已扼遼軍軍勢,且左右援軍將至。遼兵不退,盡將全滅於此。此時朝廷卻未誓戰到底。而與之媾合。戰勝而籤進貢之約,豈非更是國恥!”
李民聽罷,一本正經的說道:“膚淺!你只知血戰到底。你可知血戰到底,邊關百姓又會因此傷亡多少?你只知我軍將勝而籤進貢之約,你可知我大宋一年進貢,佔我大宋賦稅多少?若有徵戰,百姓損耗,又佔我大宋賦稅多少?你可知當時我大宋就算能戰勝遼國,卻又有何意義,又能奈何遼國如何?”
陳東聽得有些傻眼。在陳東的觀念中,為國而戰,就是為了百姓。可打仗會死傷多少百姓,卻是陳東沒有想到過的。那就更別說進貢多少,佔國家賦稅多少,損傷多少,佔國家賦稅多少了?
對陳東來說,君子不言利,進貢多少佔賦稅多少不是問題,問題的關鍵是進貢本身是一種戰敗認輸的標誌,這個關於大國顏面的問題。這才是問題的關鍵。中華天朝上國,還要給人家進貢。這算得什麼上國,大國?
而至於打勝了遼國,為什麼奈何不了遼國,那就是陳東從來沒有想過的。
當然了,別說陳東了,就算在座的所有人,也全都沒有想過。他們從來只是很習慣的認為,打勝了,就是打勝了,那還有打勝了卻奈何不了人家的?
陳東自認百姓傷亡一事,是他疏忽了。可為了國家,有些犧牲也是在所難免的。而且,進貢的面子問題,也不好說,此乃見仁見智的事,說不清楚,也沒必要說。可對李民所說的戰勝了卻沒有什麼用,沒有什麼意義,堅決的不認同。更是不解。
故此,陳東當即追問道:“戰勝無用,何解?”
李民一本正經的說道:“遼攻我大宋。非仁義,更非置氣。實乃求利也。遼國窮苦,彼民天災無糧,不劫掠,無以生存。天災無糧,餓死也是死,劫掠大宋,戰死也是死。餓以待死,全族皆滅,劫掠戰死,卻可得糧以活族人。故,即使我大宋此戰大勝。來年遼國依然會進犯我大宋,刀兵不斷。而澶淵之盟,我大宋勝而不窮追,每年更許以小利,所費不過賦稅百之一二。讓遼國不至於荒年無可活而生亡命之心,更以互市換取馬匹軍資,以備最終一戰。此實為上策也。”
陳東等聽李民所言,都是點頭不止,有些恍然大悟。陳東也有認可的說道:“確實如此。果是上策。可若是當時趁遼軍攻伐不利,與之血戰到底,待其軍力潰敗,一舉掩殺滅遼。豈不是求個長久平安?”
李民搖頭道:“一舉滅遼。說的輕鬆。遼兵入侵我大宋,我大宋借城池之助,空乏遼兵兵力,藉以取勝,卻是不難。可澶淵之盟前,遼國嚴控馬匹流入我大宋,我大宋舉國馬匹缺乏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