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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將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講給蚊子的時候,連我自己都感到驚訝:就這麼分手了?連一個背叛的理由梁小舟都沒跟我說清楚。操他個事情的,梁小舟這小子又把我給忽悠進去了。
蚊子從沙發上一躍而起,衝進臥室,翻開衣櫃,到處找梁小舟的衣服,發現所有梁小舟的衣物都不翼而飛之後並不死心,又衝進了洗手間,她出來的時候紅了眼睛,像只發情的兔子。
“不是我說你呀張元,”蚊子指著我的鼻子數落我,“我就說,梁小舟這種人你早晚叫他給繞進去,多少年前我就告訴你,這種男人不踏實,我叫你別對他太實在,我叫你給自己留點餘地……真不是我說你呀張元,你就該遇到一個這樣的!”蚊子說得咬牙切齒,似乎我做錯了什麼天大的事情。
可是蚊子這種連初戀都沒有過得木頭她怎麼懂得愛情的滋味,她怎麼懂得愛上一個人有時候是身不由己的呢!我有許多許多個理由相信,我的確是身不由己地愛上樑小舟的,即便是他在大學裡跟那個叫欒春的女子談戀愛的那些日子裡。
在我們大學畢業多年以後的一個春節,欒春給我和梁小舟打過一次電話。
似乎欒春是與我和梁小舟心有靈犀,就在電話鈴聲響起的前一分鐘我們剛剛談起她。我們坐在地板上談起我們的生活,梁小舟說這些年他覺得過得很累,還說現在想起來還是在大學的日子最美,最有價值。大學裡,總有參加不完的那些集體活動,班級的,系裡的,老鄉會的,宿舍的,足球隊的,有數不清的逃課的理由,說不完的趣事,當然,最重要的還有那麼多往來的純情的女生,即使是那個“一腳踹”的大屁股,梁小舟說起她的時候也是懷著無限的眷戀,他說“哪怕是‘一腳踹’也好,畢業之後在也找不到那麼純潔的姑娘,除了追憶那些似水年華,再也找不到她的影子。”梁小舟說得十分感傷,我有一萬個理由相信,他很後悔沒有在大學裡的那些日子對“一腳踹”進行調戲。
我們說起大學裡的戀愛,梁小舟壞笑著對我說:“你還當過幾天的軍嫂,嘿嘿。”他乾笑的樣子跟漢奸無異。
我忽然想起他與欒春戀愛的那些日子,心裡忽然升騰起酸溜溜的感覺,很遺憾為什麼我跟梁小舟之前一定要有這樣一個女子出現,並且我目睹過那麼多次他們激情四射的放縱。
我說:“梁小舟,畢業之後你想起過欒春嗎?”
“嗯?”他仰起頭認真地看了我一會兒,“噢,”他含糊地答應著,“想啊,我連大屁股都想,別說她了。”他說得很坦然,很淡。
梁小舟曾經埋怨我不該在那個夏天把欒春帶到北京,對此我也感到過後悔。
欒春在我的家裡住了兩個星期,第三個星期她說她要搬到梁小舟家裡去住了。那時,我每天都在我表姐的家裡給她帶孩子,我表姐是個老師,她剛生了孩子,準備在休產假的時間裡突擊英語,然後考託福出國。
欒春在我的家裡基本上是很自由的,她有鑰匙,我的父母長時間的在外地出差,一個暑假我也只見過他們兩次,我不在的時候,欒春自己買菜做飯,打掃房間,她把家裡的每個角落都收拾得井井有條,她做的飯菜也十分可口,那兩個星期裡我們相處得像姐妹一樣,每天晚上都會在一個被窩裡睡覺,說許多有趣的經歷,但是一到白天,我就去表姐家,欒春也出門去了,她去了哪裡我不知道,我那時想,她是去和梁小舟在一起吧,我還曾經在心裡有過對梁小舟的不滿,他的女朋友住在我的家裡,他至少應該出於禮貌給我打個電話表示一下謝意吧。
在欒春搬走之後的第三天,梁小舟給我打了一個電話,他說他有兩張趙傳演唱會的票,問我想不想去看。趙傳那時幾乎是所有剛有點思想的年輕人的偶像,我十分歡喜,心想梁小舟總算還有點良心。
可是我馬上就想到了欒春,我電話裡問他:“只有兩張票啊?”
“兩張還不行啊,你還想要幾張啊?你知道這票多少錢一張?”我能想象梁小舟當時肯定是瞪大了眼珠子對著話筒嚷嚷。
“那你女朋友不去啊?”
“我女朋友?誰?”
“欒春啊,她不是搬你們家住去了嗎?”
“她搬我們家住?你怎麼知道的?做夢夢到的?”
“嘿,你說什麼吶?前天剛從我們家搬出去的,說是搬你們家住去了。”當時我跟梁小舟都被對方搞得一頭霧水,開學以後我才得知,欒春去北京是為了找他的初戀男友,是他的高中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