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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鬥爭中所表現出來的認真精神及果敢的魄力。長時間以來,國際奧委會一直透過它的醫學委員會做了大量工作。醫學委員會所做的工作就是禁止服用興奮劑,列舉出一系列違禁藥物及違禁措施的清單,強制奧運會參賽運動員必須接受醫藥檢查,以及對違反相關醫藥條例包括運動員醫藥護理規定的人予以懲罰。不惜一切代價的求勝欲會誘使運動員的領導求助於非法手段,達到比對手高出一籌的目的。很多人以為只有服用興奮劑才能在體育比賽中保持高度興奮的狀態。比賽愈來愈激烈,要在眾多強手中脫穎而出的想法給運動員帶來了越來越大的壓力,這也就間接導致了他們服用興奮劑。運動員一旦獲得成功,金錢、榮譽就會蜂擁而至,他們會被視為真正的明星,可是這種一味追求創造體育輝煌成就的念頭不應該置社會道德、職業道德於不顧。為了挽救這種局面,我們必須制定長期的教育計劃。為使國際奧委會能適應反興奮劑鬥爭中變化的形勢,在我擔任主席的21年裡,我為反興奮劑鬥爭做出了不懈的努力。不幸的是,那些試圖改變體育成績的幕後黑手總是先我們一步,他們在一些置道德準則於不顧的所謂專家的幫助下,尋求著新的出路。隨著檢測方法的日益完善,他們又試圖運用科學方法來製造新的陰謀,人為地擾亂自然的生理反應或是用多種手段來掩飾他們幕後操縱的結果。然而,運動員自身在很多情況下對此卻一無所知。我想就國際奧委會在清除這一毒瘤、保護運動員健康和消除競賽場上的弄虛作假等方面所做的努力稍稍列舉些資料。在1980年的奧運會上,接受反興奮劑檢查的運動員在普萊西德湖,有440人;在莫斯科,有645人;在我主持的最後一屆夏季、冬季奧運會中,1998年長野冬奧會上有621人,悉尼奧運會上有2700人。也就是說,在我的任期中,加強了檢查的力度,接受反興奮劑檢查的運動員人數增加四倍。檢查結果呈陽性的:洛杉磯奧運會上有12例,漢城奧運會上有10例,巴塞羅那奧運會上有5例,亞特蘭大奧運會上有2例以及悉尼奧運會上有9例。沒有人能想象得出,作為國際奧委會主席和奧林匹克運動的保護人,我是如此一貫地、堅決地反對有悖於體育運動準則的行為。這些準則先由我們國際奧委會頒佈,繼而日益增多的國際單項體育聯合會,甚至還有各國政府都加入到這一行列。尤其是服用興奮劑,違背了體育的本質,也詆譭了被我們的前輩以及我們自己看成是神聖理想的體育靈魂:即超越自身極限(更快、更高、更強),力爭出類拔萃,得到社會認可和達到完美的境界。
全世界上億的運動員自願接受我們的原則、尊重我們的理想。他們誠實的行為是對我們大家的一種鼓舞,激勵我們徹底拒絕設定陷阱的誘惑,因為一旦從事那些有害行為,他們的健康乃至生命就會面臨危險。第一樁因服用興奮劑而致命事件要追溯到1879年的波爾多至巴黎的腳踏車比賽上,英國運動員林頓在服用由他的經紀人(一位腳踏車廠老闆)提供的一種興奮劑後死亡。到了1910年,吸氧的做法在比利時和英格蘭的足球運動員中廣為盛行。不久之後,拳擊運動員開始使用馬錢子鹼以及燒酒與可卡因的混合物。於是,服用過毒品的運動員便有了掛在嘴邊的藉口:“我沒有察覺就服用了!是有人在我的咖啡里加東西了!”1910年,詹姆斯·埃弗賴在被傑克·約翰遜擊倒在地之後,聲稱有人在他喝的茶中放入了毒品以至於削弱了他的戰鬥力。在1960年羅馬舉行的第17屆奧運會上,丹麥腳踏車運動員卡努特·埃內博格·簡森死亡,專家稱死亡的原因是他攝入了大劑量的安非他明和一種提純於尼古丁的酸性物質,大家傳聞是他的教練所為。英國腳踏車運動員湯姆·辛普森在環法腳踏車賽的旺圖斯山賽段中因服用了大量安非他明而死亡。1936年拳擊運動員比略因攝入海洛因而死亡。在1960年獲得400米障礙賽銅牌的迪克·霍瓦德也因過多地服用了海洛因死於1967年。這些僅僅是幾樁深深地引起輿論譁然的事件。然而這一現象日趨嚴重並且正在威脅著所有的運動員,它吞噬了奧林匹克理想原則及其靈魂。有一起服用興奮劑的事件一度成為全世界報紙的頭條新聞。1988年,曾發生一樁荒唐的事。加拿大著名百米短跑運動員本·約翰遜涉嫌服用一種興奮劑,有人卻試圖不追究他的責任,而把過失推脫到他的一個競爭對手身上。國際奧委會醫學委員會處理該事件毫不遲疑。我們知道如果不按規則來處理問題,如果在醜聞面前卻步,梅羅德親王及他的同僚們自1967年以來所做的努力就會被完全葬送。擺在我們面前的只有一條路可走:制裁那個加拿大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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