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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果真翻起帳了。“妓院開門求的是財,嫖客便是白花花的銀子,有人會捨得讓銀子離開嗎?自然是強顏歡笑地一再挽留。”
這話若叫他交歡過的女人聽見,準會笑掉大牙。
強顏歡笑?!
她們是真心貪戀他的身體,恨不得將他留在床上一輩子,鎮日做著令人歡愉的事,倒貼都不成問題。
然而,妓女對他的作用僅限於宣洩慾望,深一層的關係他不屑維持,銀子多還怕找不到一具暖軀溫床嗎?何必留戀多餘的溫香。
“你的表情無法讓人信服,分明愛嫖成性。”她就看不出有一絲為難。
每他一狎完妓出來,那些個花娘千求萬留的神色不似作假。
古珩伸出右手立誓。“我戒嫖,以後絕不涉足勾欄瓦子,否則就……‘爛根’。”
“不行。”
聞言,他一喜的抱住她又親又吻。
“你……你在幹什麼啦!我快喘不過氣來。”想折斷她的胸骨不成。
“我太高興娘子對為夫的關心,捨不得我發這麼毒的誓。”他太欣慰了,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趙纓一桶冷水當場淋下。“誰管你嫖不嫖妓,根爛了是你古家無後,關我屁事。”
“名家千金不可口吐穢語,我的人都是你的了,你不管誰管呢!娘子。”嗚!她說得好無情哦!
“別再叫我娘子,嫖不嫖妓尚在其次,但是瓦子卻不能不去。”他敢去嫖,她一刀閹了他,大家落得清淨。
他訕笑地按摩她的肩“男人常走那種地方不是件好事,我……”
“我會一起去。”
“嘎?!”他頓時笑臉一僵地停住手下的動作。
“收起你可笑的嘴臉,賭場設在瓦子裡,你不去怎麼賭兩把。”當她會善良地放他去嫖妓嗎?
作夢!
“賭?!”他嘴歪眼斜地往她肩窩一靠,像是受了極大的打擊。“你心裡只有賭沒有我?”
“賭是天底下最美好的一件事,沒有人可以和賭相提並論。”一提到賭,她眼露痴迷神色。
很不是味道的古珩由背後抱住她,兩手覆住兩座山峰。“好到讓你失了身。”
“少嫉妒了,昨夜的事是我一時大意,不許你亂張揚。”實在太丟臉。
“我嫉妒……”唉!他承認是妒怨,人不如賭。
“以後除了賭以外,不准你再碰我。”她可不想留話柄讓人嚼舍;世人對女人一向不公,即使錯的是雙方,怪的卻只有一人。
“辦不到!”他說得斬釘截鐵,順勢吻上她的香肩。
趙纓猛地扳住他的頭顱。“你想害我不能做人嗎?從此冠上蕩婦的罪名。”
“大不了我們成親。”這倒是好法子,可以光明正大的擁她入懷。
“成親!”她驚得大叫。
“我就知道你喜歡這個主意。”瞧她興奮得臉都紅了。
“喜歡你的頭啦!我才不要嫁給一個愛逛花街柳巷的浪蕩子。”除非她瘋了。
“我都說要洗心革面做個專情男子,你敢不嫁我!”他威脅地將她壓制在身下。
“你會專情?!”天會先垮。
古珩氣餒地垮下肩。“你就信我一回,明兒個你會看到一屋子的白烏鴉。”
“哈!大話。”她敢賭他辦不到。
“纓兒——”
他正要為自己辯解,門刷地一聲由外而內地推開,他手快地拉起被子一蓋,隨即一道冷冷的聲音響起。
“我以為你被人擄走了,原來是你把人擄走了。”
說不出的尷尬場面,趙纓靦著臉色羞於見人。
最近不知怎麼搞的盡走黴運,先是輸掉了賭後的不敗之績,然後一時沒注意又把秋兒的終身押注下去,現在可有點愧疚不敢面對她。
抓“奸”在床這等醜事居然也發生在她身上,她真的不用做人了,直接往井裡一跳了事,免得遭人譏笑。
枉她鬼靈精怪的性子未能及時發揮,應該先來個抵死不認帳,矢口否認有“姦情”產生,堅持兩人的清白無誤,純粹蓋棉被聚賭。
雖然她的身分是王爺千金,可是秋兒比她更具小姐相,偶爾敬一下不為過,她是專門“息事”的丫鬟。
“小姐,要不要奴婢先服侍你著衣?”小心別把自己悶死了。
她在錦被下發出聲音,“不要。”
“不要的意思是光著身子睡覺呢?還是從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