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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三小姐,你再給我裝傻試試看。”他手一彈,一粒骰子便嵌在木窗橫杆上。
“哇!師……古哥哥,你好厲害哦!我最佩服像你這般英武的俊哥哥。”口蜜腹劍是她的拿手把戲。
當場有嘔吐聲響起。
“誰?”
趙纓美眸一瞪,四人各有藉口地出門一吐為快,徒留兩人獨處一室。
“你太不老實了吧!諂媚得過分。”表面不以為然,實則心裡得意不已。
好話人人愛聽,無關男女。
“人家是實話實說嘛!難道你認為自己很醜嗎?”仔細一瞧,他倒有幾分“姿色”。
俊逸清朗不在話下,劍眉橫飛入鬢,眼神炯炯明亮帶著三分笑,怎麼看都是位卓爾男子。
挪激勵警邀我後都是位卓爾男子。
咦!看著看著,怎麼有一絲心動?
擦掉擦掉,把不該有的綺思一筆抹去,她的心中只有至高無上的“賭”,旁事入不了她的眼。
古珩憨笑地撫撫臉頰。“你喜歡我的長相?”
“何止喜歡,我是愛到腸斷心揪,五臟六腑全捏糾在一團了。”偽言不用錢,多多奉送。
“你哦!頑劣得叫人生不了氣。”她的違心論卻滲入了他的私心。
明明該是震怒不已,可一瞧見她甜甜柔柔的笑靨,油然而生的寵溺不知覺便冒出頭。
她真是他的剋星!
賭技智囊團的成員們心思皆是如此吧!甘心淪為她吆喝的賭伴兼下屬,樂此不疲地見她綻開各種如花的笑臉,併為之深深沉迷。
沉迷?!
不會吧!迷上她?
無來由的冷顫由心頭髮出,他該不會贏了賭局卻失了心吧!
嚇!可怕。
“古哥哥,你冷嗎?我看你直打哆嗦。”身子真虛呀!待會叫廚房煮道麻油雞給他補補。
“沒……沒事,你別碰我就天下太平。”
都什麼時候了,他腦子還在儘想著齷齪事——把她的衣服剝光,把她的衣服剝光……
“既然沒事就來玩兩把,我作莊。”不碰就不碰。當他含蓄吧!
嘔!這個理由連她都想吐。
一個鎮日在花叢打滾的風流鬼哪還有含蓄可言,餓狼撲羊還差不多。
“一天到晚只想賭,你難道不會做做正當事嗎?”
不行,一想到正當事就彷彿已和她在床上溫存,古珩集定力、耐力、自制力,三力齊發的剋制自己。
可已三天沒碰女人的身體正蓄勢待發,而她這隻狡猾的白兔精卻不知危險的送上門,萬一他先制不住的獸性大發,到時會死得很慘—一不是憋死就是死於亂刀之下。
該想個好辦法……
“人生以賭為目的,一日不賭心癢難耐,三日不賭手抖指顫,七日不碰賭具面目可憎呀!我看了都怕。”
哇!症狀和他真類似……“你很想和我賭?”
“當然,不然我找你幹麼?”
“好,咱們到你房裡路。”輸一次就可以擺脫這個惡夢。
“為什麼要到我房中?這裡不行嗎?”古里古怪,肯定有鬼。
橫眸輕譫的古珩說道“獨門絕技能外傳嗎?自然要找個隱密點的地方教。”
“是嗎?”不確定的趙纓還是領著他往閨房走去。
怎……怎麼會這樣?
他明明是想詐輸為何把把都贏,而且還贏得比輸還痛苦。
他是輸了—一心。
“呃,我說趙三小姐,我們就此打住好了。”不能再玩了,他承受不住。
“不行,我沒贏你誓不甘心。”連這種玩法也會輸,枉為賭後之名。
“算我輸好不好,我們別再賭了。”鼻子塞澀著,他快流鼻血。
趙纓插手一瞠。“你是在羞辱我,半途而廢是懦弱的行為。”
“我是懦夫,我是縮頭烏龜,我是沒種的男人,這樣成了吧?”他快不行了。
“我不接受你的畏縮行徑,再來一回。”她就不信贏不了。
事到如今的古珩猛吞口水,他本意是想佯輸好藉詞外出嫖妓,一解三日來堆積的情慾。
誰知她一開口,賭的居然是運氣——運氣要怎麼賭呢?
說來簡單,八王府裡婢僕大約有四、五百名,男女各佔一半比例,他們站在視窗因她的突發奇想來決定賭法,單數是男則是他贏,單數是女則是她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