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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析,我的推測和假設,幾乎肯定可以成立了。
我一面做著手勢,一面問:“在感覺上,你可以知道另一半是在什麼地方?”
文依來神情茫然:“不知道,太遙遠了,遙遠到了完全不可捉摸的程度。”
我又道:“會不會是……馬達加斯加島?”
文依來楞了一下,向琴亞看了一眼:“我明白了,在馬達加斯加島,一定有一位和我長得極相似的青年,以致這位小姐錯認了,而你們又以為我有一個雙生兄弟?”
我道:“正是如此。”
文依來側著頭,想了一想,又緩緩搖著頭:“沒有,我的那種感覺,也是十分虛無縹緲的,我從小,絕沒有聽任何人說起過我有一個雙生兄弟。”
他說得十分肯定,這倒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因為,假設撫養他長大的人,就是那個神秘來客,那麼,在他這一方面,根本不知道文依來還有一個遲他一小時出世的弟弟,自然也不會在他面前提起了。
那一批人,以當年醫院中的神秘來客為中心 a 行為更是不可思議,比笛立醫生的行為,還要怪異,他們費盡心機培養了文依來,但突然之間,就像在地球之中消失了一樣,這不是怪到極處了嗎?
和文依來的再度會晤,使我對自己的假設。增加了信心,但是卻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收穫。
當我們告辭之後,琴亞才長長地嘆了一聲:“真是太像了,他們兩人,幾乎連呼吸都是一樣,我仍然無法相信他是另一個人。”
我和英生都感到無可安慰她之處,只好默默無言。我仍然按照我的計畫到法國去,並且邀請文依來在下一個學校假期,也到法國去一次,和他的監護人見見面。不論如何,我們總得把他的身世秘密發掘出來,他自己也極希望明白這一點。
在我們握手道別的時候,他神情有點憂鬱地道:“雖然說,弄明白自己的來歷沒有多大的意義,我還是我,不會變成另一個人,可是如果不明白,總是在想著:我是什麼來歷呢?這也不會是愉快的事。”
我道:“自然,任何人都是有來歷的,我們甚至已可以肯定,你的母親,是澳洲腹地剛剛族的土著,一步一步,總可以查得出來的。”
文依來這時,苦笑著:“真是不可思議,我看起來,一點地不像太平洋島上的土人。”
英生吁了一口氣:“或許你接受了你父親的遺傳。你父親必定是一個奇特之極的人,甚至在生理構造、遺傳因子上,也與眾不同。”
文依來有點駭然:“先生。你不是在暗示我是什麼怪物的後代吧?”
琴亞在這時候插了一句口,聲音十分低:“是也不要緊,你漂亮得要使人窒息。”
文依來自然聽到了這個讚美,他用他碧藍的眼珠,望向琴亞,眼神之中,充滿了溫和的喜悅,然後。他伸出手來,和琴亞握手。
當他們握手的時候,我在一旁,看到琴亞的身子,陡然震了一下,在剎那之間,現出了一極驚訝莫名的神情來,而文依來卻沒有什麼特別。
文依來是陪我們走了一段路之後才和我們分手的,接著,琴亞就講了“連呼吸也是一樣”的那些話,為了安慰她,英生在默然半晌之後。笑道:“多怪的形容,連呼吸都一樣,每個人的呼吸,都是一樣的。”
琴亞搖著頭:“不一樣,還有……剛才我和他握手的時候,感到……了震動,像是觸電一樣,我記得多年之前,有一次……當時我們都小,有一次我攀在窗上,向紅頭老爹的屋子看,那孩子……他想拉我,我們曾手握著手,當時,我也有同樣的感覺。”
我和英生互望了一眼,她在講述少女特有的敏銳的對異性的感覺,我們自然更加不進話去了。
琴亞十分聰明,在我們的神情上,看出了我們心中在想什麼,所以她解釋著:“我的意思是真的有電刺激的感覺,並不是男女身體接觸的那種異樣感覺 ”
她說到這裡,大概是感到了自己在越描越黑,所以臉紅了一下,沒有再向下說去。
我和英生對於她的這番話,當時都沒有在意,因為那時,不論怎麼想,都想不到事情原來會是那樣的。
分開之後,我駕車上了公路,直駛法國,到了白老大的農莊,和白老大見了面,說了一切經過。
白老大在聽了之後,瞪了半天眼,才悶哼了一聲:“這種事,要是發生在古代,那麼這雙胞胎,就一定是皇帝的兒子了,什麼來路,那樣神秘。”
我苦笑:“我已作了千百種假設,但是看起來,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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