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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離開了瑞士,到了馬達加斯加島,隱居起來。
英生一直以為,孩子在出世之後,被神秘來客帶走,後來又到了笛立醫生的手中 這是無從解釋的事,現在也叫人恍然大悟,根本有兩個嬰兒:一個被神秘來客帶走,一個被笛立醫生和他的母親帶走。
被神秘來客帶走的那個,自然就是一直在古堡中長大,各方面都傑出之極的文依來。
被笛立醫生帶走的那個,自然就是在山村中長大,使得琴亞傾心的,紅頭老爹的兒子。
當年,不論笛立醫生是用了什麼手法,使雙胞胎的一個出生之後,另一個延遲出生,都是十分危險的事,遲出生的那個,在母體之中,隨時有窒息的可能,笛立醫生除了藝高人膽大之外,一定還有極其充分的理由去冒這樣的險。
而且,他的行為不單止是冒險而已,他簡直做了一件絕不是普通人能做得到的事:他拋棄了一切。拋棄了自己的事業、名譽、社會地位,從一家舉世知名的大婦產科醫院的院長,變成了隱居在偏僻山村中的“紅頭老爹”。
他做了那麼大的犧牲,是為了什麼?
在知識的灌輸上,他倒一點也沒有虧待了那孩子,從那孩子的閱讀程度來看,只怕和文依來相比較,一點也不會遜色。
問題的中心是,笛立醫生為什麼要這樣做?而又可以肯定的一點是:自然這也和孩子的身世有關!一切的關鍵,全在於孩子的身世,他們的父親。
我一面想著,一而把自己所想的重點,說了出來,又夾雜地講了一點有關文依來的事。
等我講完,英生長長地吁了一口氣:“你的推測,我想是可以成立的……那兩個孩子的來歷……實在太神秘了,就算是什麼帝王的兒子,也不應該如此神秘,難道他們是上帝的兒子?”
我苦笑了一下,文依來和紅頭老爹的兒子,這一對雙胞胎,當然不會是“上帝的兒子”,可是他們的神秘性,實在也濃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
我們又商量了一會,一致認為應該再和文依來去見一次面,因為雙生子之間,在相當多的情形下,會有心靈感應的異象,即使是從小分開的雙生子,也會有這種奇異的能力。
如果文依來具有這方面較強異能的話,說不定,他可以知道紅頭老爹的兒子在什麼地方。
我們商議定當,琴亞卻覺得十分不好意思。這時,她也接受了我的意見,認為她自己是認錯了人,想起在街上曾對人如此無理,心中自然大有歉疚之意。
英生卻鼓勵她一起去,她想了一會,也答應了,於是,我再度和包令聯絡,然後,一起上車,直赴校園。
仍然是文依來的住所,文依來看到了琴亞,友善地笑著,琴亞紅著臉道歉,文依來的態度,十分大方和善,這些過程,不必細表。
等到寒暄已過,我先道:“依來,不論在你自己的感覺上,還是撫養你長大的那些人的口中,你可感到自己有一個雙生兄弟?”
用這樣的問題去問人,實在是十分突兀的,文依來聽了之後,皺著眉,好一會不出聲。他的這種神態,使得我們都相當緊張。
過了足有三分鐘之久,他才長長地吁了一口氣:“真奇怪,你會問我這樣的問題。從小,我就感到自己是不完全的。”
我楞了一楞,和英生異口同聲:“不完全?這是什麼意思?”
文依來仍然眉心打結:“十分難以形容……不完全……是我覺得自己,只有一半……我常做噩夢,夢見我只有一半,另一半不知道在什麼地方……”我和英生相顧駭然,這是自小分開的雙生子,相互之間的異常感應所造成的潛意識形態的典型。文依來繼續說下去:“而我又隱隱感到。如果我不是隻有一半,而是完全的話……我會……有一種極強大的力量,極強大的力量。”
當他重複著“極強大的力量”之際,他右手緊握著拳,揮動著,他揮動得如此有力,以致彷彿聽起來有一種呼呼的風響。
我忙問:“什麼強大的力量?”
文依來神情苦澀地搖著頭:“不知道,因為我只有一半,我常感到,我和普通人看來並沒有什麼不同。”
“是因為我只有一半,如果我是完整的,那麼,我就不是普通人,絕不是。”文依來道。
英生介面道:“因為你會有強大的力量?”
文依來點了點頭。在這時候。我對於所謂“強大的力量”並不怎麼感興趣,每一個青年人,都曾幻想過自己會有特殊的力量,異於他人。我有興趣的是,從文依來所說的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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