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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面聽,一面心中不禁好笑:“查到了我下榻的酒店,自然知道我去了何處 你不認識普索利爵士?為什麼不進去坐。只在外面等?”
那人也笑了起來:“和普索利爵士不是很熟,自然不好意思做不速之客,但是又心急想和你會晤……我本來是準備跟你回酒店,再正式求見的,可是你恰好給了我這樣的機會。”他說到這裡,頓了一頓:“我是布恩,布恩教授。”
他一面說,一面遞了一張名片給我。
我看他列在名片上的頭銜,是心理學的教授,怪的是,那家學院在瑞士,並不是在英國。那樣說來,他到倫敦來,是專門來找我的了。
或許是我那種猶豫的神情,使他有了誤解。'網羅電子書:。WRbook。'
他解釋道:“我任教的這家學院,在學術界,沒有什麼太高的地位,它是一家……所謂貴族學院,學風倒是極好的。”
我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瑞士有相當多這樣的貴族學院,收費高昂得絕非普通人所能想像,在這類學校中上學的學生,自然也是世界各地的豪富、貴族的子弟。在這類學校中求學,有一個好處是可以培養出一種十分高貴的氣質來,精通好幾種語言,高傲而又不失熱情,熟悉世界上一切頂尖的物質和精神文明,等等。
總之,是可以使學生成為高階社交場合之中,眾所矚目的人物,所以,尤其是暴發戶,最喜歡把子弟送到這類學校去,希望藉金錢而改變下一代的氣質。
自然,這類學校之中,課程也是挑得異常緊密的,學生若不是本來就有天分而又勤奮向學的話,很難不被在第一學期就“請”出來。
在這以前,我由是聽說他任教的這家學校的名字,聽說學校的“學生宿舍”是每一個學生都有一幢獨立的花園洋房。而且幾乎每個學生,都有自己帶來的僕從跟隨的。我剛才介紹給英生的人中,有一個就在這家學院做“行政工作”。
我收好了名片,仍然不知道他為什麼來找我,他遲疑了一下:“衛先生能不能給我一點時間 ”
我爽快地道:“可以,請到酒店去。”
布恩教授大是高興:“好!好!謝謝!謝謝!”
他急急走回自己的車子,二十分鐘之後,我和他已各自託著一杯酒,坐在酒店房間的客廳之中。我不想在寒暄客套之中浪費太多時間,所以一坐下來,就道:“你心中的謎團是 ”
布恩吸了一口氣:“有關一個青年人 ”
我不禁愣了一愣:“教授,我不是青年問題專家,對心理學,也只不過略知皮毛而已。”
布恩教授忙道:“那還是先從包令上校說起。”
包令上校,就是我介紹給英生的三個人中的一個,他是法國人,二次世界大戰之後,才參加法國軍方搜捕納粹餘孽的工作。有一個時期,長期在替以色列政府服務。隱藏得嚴密無比,甚至連容貌、指紋都徹底改變了的納粹戰犯,被他領導的搜捕小組找出來的,不知多少,素有“找人大王”之稱。
他在幾年之前退休之後,就一直到了瑞士那家貴族學院做“行政工作”,我不知道他在學院中有什麼工作可做,近幾年來也很少見面。由於英生說及的事,需要調查、搜尋方面的專才,所以才將之介紹給英生的。
如今,布恩教授話題一變,要從我熟稔的包令上校開始,我自然無法拒絕了。
只好點了點頭:“上校可好?已經有好久沒有見面了,我真不明白,他在你們學校中,可以做什麼工作。”
布恩有點不好意思:“他名義上,是校務主任,但是實際上,他擔任的是保安工作。”
一聽得布恩這樣講,我不禁“啊”地一聲,埋怨自己的聯想力不夠豐富。當然,像這樣的學院,每一個學生,都是將來世界上舉足輕重的風雲人物,小則是一個龐大企業的承繼人,大則是一個國王的後代,自然要有嚴格的保安工作才行。以包令上校的能力,來擔任這樣的工作。自然是遊刃有餘之極了。
而自然,由於學校聲譽的緣故,保安工作雖然嚴密,但也不宜太過公開,所以包令就成了“校務主任”了。
我明白了這種情形,就點了點頭,表示諒解。
布恩又道:“我心中的謎,也可以說是包令心中的謎,所以他要我來找你。”
我不禁直了直身子:“是學校的保安工作,出現了什麼難題?”
布恩道:“也不能說是什麼難題,學院的政策是,對每一個入學的學生的背景,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