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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生安慰著她:“琴亞,我看以後,你們相見的機會,微乎其微,不如忘了這件事算了,你年輕、美麗,一定會有很好的青年愛你的。”
琴亞並沒有說什麼,只是幽幽地嘆了一口氣:“是啊,他現在不知道在什麼地方了。”自那次之後,英生只要在首都,就會和琴亞聯絡,送點禮物給她。
英生雖然十分喜歡馬達加斯加島。但他畢竟無法在島上永遠住下去的。
當研究工作告一段落之後,他就回到了英國,在大學研究所工作,一面擔任授課。
好了,現在,輪到我出場了。
第二章 失蹤的產科名醫
在以往記述的故事中,我衛斯理,很少那麼遲才出場的。
由於這個故事,先說一說神秘的紅頭老爹的一家,此較有趣,所以拿來做了故事的開端。這個開端,自然都是由英生轉告給我聽的。
我有事經過倫敦,在一個陰雨連綿,又冷又潮溼,濃霧令人連氣都透不過來的晚上,一個在倫敦的熟朋友,為我舉行了一個小小的聚會,參加的人並不多,全是熟人,其中,英生算是最陌生的了。
在餐後的閒談中,他忽然問我:“你見聞多,可知道在二十年前,有什麼王孫公子。或是大有來頭的人,被人拐走了一個嬰兒的?”
這問題十分古怪,我笑道:“不知道。多年之前,最出名的兒童綁架案,是飛行家林白的孩子 ”
英生忙道:“不,不,被拐走的,是一個出世不久的嬰兒。”
我搖了搖頭。這根本是沒影兒的事,一個人,再“見多識廣”,也不可能回答出這種問題來的。
我的態度,已經十分明顯,擺明了不想再在他的問題上談下去了,可是英生由於他所知道的,一直在困擾著他,所以他十分想有一個答案,他提高了聲音:“那拐走嬰兒的一男一女,我可以詳細形容他們的樣子。女的,可能是來自澳洲腹地,剛剛族的土人 ”
本來,只是我和他兩個人在交談的,可是這時,由於他提高了說話的聲音,另外有幾個人被吸引了過來。而且,英生的話也相當有趣,什麼剛剛族,很多人根本是聞所未聞的。
而他提及的,又是現代化方式的一種犯罪,卻又和剛剛族土人有聯絡。我順口問了一句:“男的呢?”
英生道:“男的,身分不明,可是學問極好 ”他做了一個手勢,不讓我打斷他的話頭:“而且,生理上有一項特徵。自額頭起,一直到頭頂,都有紅色的體斑,或者說是紅色的胎記。”
我攤了攤手:“那也無法 ”
我只說了四個字,一旁忽然有人“啊”地一聲,道:“不會是笛立醫生吧?”
我和英生一起循聲看去,說話的是一個相當有氣派、頭髮花白的中年人,大家都認得他,他是著名的婦產科和小兒科醫生,有著相當豐富的醫學著作,是一家大醫院的院長,姓曹。英生十分興奮:“曹院長,那……笛立醫生,是什麼人?”
曹院長像是有點後悔叫出了笛立醫生的名字,猶豫了一下,反問道:“剛才你在說什麼?一宗涉及拐騙嬰兒的案件?”
英生道:“我不能太確定,但是性質……我看也差不多,極為可疑,而且非常神秘。”
曹院長搖了搖頭:“不管什麼事,我可以肯定的一點是,笛立醫生絕不會牽涉進任何犯罪行為之中,他是真正的君子。”
英生和我,幾乎是異口同聲地問:“那麼,為什麼你剛才會想起他來呢?”
曹院長有點不好意思:“笛立醫生是我求學時的主修教授,我和他有著十分深厚的師生和朋友感情,自從他二十年前突然神秘失蹤之後,我一直十分懷念他,剛才聽到說有一個人,學問十分好,而頭上又有紅色的胎記,那正是他的樣子,所以不由自主叫了出來。”
他在不好意思地解釋著,英生卻已聽得連連吸氣:“天,那一定是他了,他是二十年前神秘失蹤的?那正是他在馬達加斯加島上出現的時候,他……現在應該是什麼年紀?是不是面板很黑,看起來不像白種人?”
曹院長揮了一下手:“他根本不是白種人,他是緬甸人,還是緬甸皇族後裔,從小在英國和法國受教育,學問的涉及範圍極廣……他怎麼會跑到馬達加斯加島去,真太不可思議了。”
英生興奮得講不出話來,我對於整件事,雖然還一無所知,可是在他們兩個人的話中,也聽出了一點蹊蹺來,我問:“失蹤之前,他在哪裡?”
曹院長說:“瑞土,是瑞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