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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哎,”阮若弱忙不迭的制止他,“你這樣子擦法,擦上十下八下就得破皮了。”一把又將帕子奪回來,“還是我替你擦吧。”
李略於是一動不動地站著由阮若弱替他擦拭著,她小巧玲瓏的身子,只到得他的下巴處,他能嗅得到她髮間的幽幽暗香,不禁一陣心蕩神移……
阮若弱沒注意他的表情,還想當然的認為他仍在難為情中,於是一邊擦著一邊開導他,“你別難為情了,也別生氣了。該難為情該生氣的應該是我才是。”
“為什麼應該是你?”李略奇怪之極。
阮若弱做個灰心之極的樣子,“我是女子你是男子,那個姚繼宗居然不來調戲我,而是去調戲你。簡直是奇恥大辱哇!難道我就這麼缺乏吸引力?做女人也做得太失敗了,唉,我幾乎要慚愧而死!”
李略聽得哭笑不得。“胡說什麼,你難道還想被人調戲不成?尤其是被那種噁心之極的人。”一想到姚繼宗那隻膽大妄為的手,他還恨不能砍下來才好。
在他憤憤然的口氣中,阮若弱揣測出他的心思。“好了好了,雖然那姚繼宗確實是要可惡。但你已經教訓過他了,我估計最少三個月內他是不敢隨便亂伸鹹豬手了。”邊說邊還忍不住想笑,笑那個姚繼宗踢到如此厚實的一塊鐵板。
“你還在笑我。”李略小小聲地抱怨。
“我哪裡是笑你呀!我是笑那個衰人姚繼宗,算他倒黴,居然動了你這個太歲頭上的土。結果塌方似的塌下來幾乎沒砸死他。”
阮若弱想想剛才那場混戰,還忍不住要咯咯地笑成一隻小鴿子。李略看著她的笑容,那樣率性爽朗的笑容,完全不同於他以往所見的那種閨閣女子的笑不露齒,那是一種極溫婉也極壓抑的笑。哪裡能如她這般笑得生氣勃勃。頓時覺得以往所見的女子,都是瓷人兒似的虛假,而阮若弱,卻是一個有血有肉活生生的人。
第 38 章
李略不肯幫忙,阮若弱也無法可想。一時都不敢上花月樓對水冰清報告這個壞訊息。但拖上幾日,還是不得不去。
一見面,水冰清劈頭就問。“你前些天,帶人上某家酒店踢館去了?為什麼砸人家的場子,莫不是想徵收人家的保護費?”
“哪有呀!別說得我跟黑社會似的。”阮若弱急急辯白,“又不是我砸的場子,是李略好不好。咦,你是如何知道的?”
“你多出風頭呀!一段現場直播傳得街頭巷尾皆知,我一聽那亂七八糟的詞就知道只有你說得出來。”水冰清笑她。
“嗨,當時看熱鬧的人那麼多,根本就沒法子都看得見,於是就有人要求‘實況轉播’。我是響應百姓心聲,反正嘴閒著也是閒著,義務為大家提供一下也罷。為人民服務嘛!”阮若弱大言不慚,弄了一頂這麼高尚的名詞擱自己頭上,幾乎沒笑暈水冰清。“你怕不怕雷鋒晚上拎著斧頭來找你呀?”
笑夠了後她才想起來問:“對了,你怎麼會跟那個小王爺一塊下館子去了?”
“還不是為了你的事情,我請他吃飯求他辦事。”
水冰清這才想起自己的那筆鬧心帳來,忙正色問道:“那怎麼樣了,他答應了沒有?”
看著她一臉迫切,阮若弱幾乎不忍心說出那樣的結果來。但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還是狠狠心告訴了她。水冰清一聽,馬上頓足不已。“我就知道會壞事,我就知道會壞事,我就知道會壞事……”一口氣把這句話說上七八遍。
“怎麼了?你為什麼知道會壞事?”阮若弱愕然問道。
“唉!你有所不知呀!”水冰清於是把那夜她的惡作劇說給了阮若弱聽,聽得她也直跺足,“難怪他一聽我說起你來,馬上就語帶輕蔑的說‘那種女子’,原來竟是有這麼一出在裡頭。看來我還得再找上他一次,跟他解釋解釋。”
“是呀是呀!你趕緊去替我澄清一下,我可不是輕浮浪蕩女來著,不過跟他開開玩笑逗逗趣罷了。”
兩人正說著話,老鴇又進來了。“喲,原來是阮公子來了。怪道冰清耽誤了這麼久沒出來。不好意思啊,阮公子。冰清有個熟客在外頭等了很久了。冰清,你可別怠慢了吳老爺。”
水冰清擠出一臉的笑,“媽媽再等等,我換件衣服就來了。”
待到老鴇一退出去,水冰清一張臉都皺成桔幹了。“天,這個姓吳的,我真是受不了他。地道的色狼一個。每次去應酬他,都要動手動腳的。那次居然在我屁股上擰了一把,氣得我!”水冰清惱怒之極,“苦於沒了力氣,我的跆拳道功夫都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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