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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桓宇想自己是不是看錯了,沒準兒那個人只是眼睛小一點,自己一直盯著他的眼睛所以覺得他像白舉綱?
當時他的身體很健康,白舉綱也不能給他任何堅定和依靠。但是他也還是想著他。
白舉綱不能給自己任何好處。寧桓宇看不到他們之間的任何希望。寧桓宇還是想著白舉綱。
他右耳戴上耳機,聽著阿馨微弱平穩的呼吸聲皺眉。
你與他NO。22
***
白舉綱還是搬了出去。他說距離產生美,他說你就成天跟阿馨黏一塊兒趕緊厭煩她吧。但事實是阿馨每天躺在床上養病,寧桓宇偶爾扶著她在屋子裡轉轉,更多時候他還是跟白舉綱一起運動不止生生不息。華晨宇被於湉強吻後就跟他在一起了,現在開開心心地準備參加註冊建築師考試。被白舉綱和寧桓宇問起這件事的時候,於湉有點害羞,他說那天他和花花都喝了點酒,他給花花看他男朋友的照片,花花嘴唇顫抖著問他“我不行嗎?”於湉就撲上去了。
寧桓宇瞪大眼睛,“那你的東北小夥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雖然有點對不起他,但是也只能say ;goodbye咯!”
“就該這麼瀟灑……”
“我是夠瀟灑,那個東北人可煩著呢……總說著要來成都見我,見我又有什麼用啊我現在可是有愛的人了!”
話頭沒人接,三個人之間有短暫的沉默。寧桓宇的手機突然響起來,從王力宏的歌變成了黑撒的。寧桓宇說聲抱歉,走到遠處去接電話。
白舉綱和於湉也沒有再聊,兩個人看著他。
路邊樹上的葉子已經失去了水分,不知道為什麼還留在枝條上,風一吹過只嘩啦啦的響,不肯落下。
寧桓宇把電話揣進兜裡,走過來,臉上寫滿了“我很犯愁”。
白舉綱:“阿馨?”
寧桓宇:“嗯。”
於湉:“……”
…
於湉內心:怎麼又是她……
阿馨自從發病以後變得特別依賴寧桓宇,這對於熱戀中的情侶或者新婚的小夫妻來講再正常不過。但是寧桓宇低頭看著枕在他腿上抱著他的腰開心地睡覺的阿馨,卻露出了為難的表情。他們既沒有過熱戀,在新婚的那段時間也不怎麼膩歪。如果只是因為病弱而需要找一個依靠,那是不是誰都可以?
寧桓宇用手理著阿馨的頭髮,又開始想起白舉綱。他剛到國外時曾在火車坐鋪上見到一個酷似白舉綱的身影,身旁有個姑娘趴在桌子上睡覺。他就那麼盯著那個人,看著他玩手機,看窗外,趴在那個姑娘後背上,起身去廁所,回來睡覺,睡醒看風景……有一次那個男人抬起頭正好和寧桓宇對視,寧桓宇趕緊別開頭。那雙眼睛讓他像觸電一樣,控制不住地錯開視線。
他當即想和白舉綱聯絡,但他只能問歐豪:“白舉綱在成都嗎?”
“在啊。怎麼了?”
“啊我剛剛在這邊看到一個人,長得好像白舉綱……嚇了我一跳。”
“很多吧,長得一樣太正常了。不過我怎麼沒見著誰長得特像白舉綱的……”
長得一樣一點也不正常好嗎!寧桓宇想自己是不是看錯了,沒準兒那個人只是眼睛小一點,自己一直盯著他的眼睛所以覺得他像白舉綱?
當時他的身體很健康,白舉綱也不能給他任何堅定和依靠。但是他也還是想著他。
白舉綱不能給自己任何好處。寧桓宇看不到他們之間的任何希望。寧桓宇還是想著白舉綱。
他右耳戴上耳機,聽著阿馨微弱平穩的呼吸聲皺眉。
你與他NO。23
……
寧桓宇去波蘭當一個比賽的評委要離開三個月,華晨宇有於湉陪著準備考試很開心,歐豪在家等老婆生孩子,張陽陽為歐豪的公司忙得焦頭爛額。白舉綱捧著711的熱豆漿,坐在公園裡的長椅上,抬頭看著光禿禿的樹枝。
大家經過這五年都發生了很大的改變。某天晚上白舉綱說還想再來一次,寧桓宇嫌棄他太熟練了,舒服過後回想起來還是有點不是滋味。
“起碼我沒結婚啊。”
寧桓宇更不高興了,裹好被子準備睡覺。
白舉綱也不說話,手伸進寧桓宇的被子裡一通亂摸,然後收手轉身閉眼睡覺。往後寧桓宇沒再因為白舉綱的熟練表現出不滿。
白舉綱站起身,拍拍屁股上的塵土,一邊往家走一邊掏出手機給寧桓宇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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