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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五愕然:“又離開了?”
那人點點頭。
他追問:“去了哪兒?”
那人很是羞慚:“她離開的突兀,咱們也不知。”
小五皺眉。道:“沒打聽打聽錢家村的鄉民並臨江縣城的人?”
那人道:“都問過了,並沒人知情。”
小五命他下去,臉色很不好看。半晌道:“這些人也太粗心了些,告訴他們,那兒不必他們再找了,我另派些人去。”
半夏應了。
福叔問起他的飲食起居,說了會子話,見他面色疲憊,知趣告辭。小五想要起身送他,剛一拿柺杖,福叔忙說不必,匆匆出了書房,他便命半夏送出去。
走在迴廊上,福叔問:“公子的身體當真大好了?大夫究竟怎麼說?”
半夏回道:“大夫只說公子前些年受的損傷嚴重,如今也撐不住虎狼之藥,只得每日拿燕窩粥慢慢養,連人參都不大叫吃。”
福叔道:“也罷了。人參原就是個欺軟怕硬的東西。身體越是虛弱它就越是欺負你。公子的狀況,正適合溫補。”想著公子吃的苦頭,不由自責。都是自己沒能保護好他。
半夏低頭,道:“便是燕窩,公子也懨懨的,不大愛吃。”
福叔道:“不愛吃?”
他道:“越是入夏,公子就越是沒精神。成天熬夜的讀書,只是吃不下東西,廚房做來的飯菜,每每動幾口就退回去。”
福叔陰沉道:“公子不愛吃,你們就該想著法子變花樣才是,連這個都不懂?”
半夏乘機告狀:“廚房的人不大樂意呢,說咱們也不是正經主意,嫌咱們多事哩。”
福叔面色更加陰沉:“賈文興不過是個小小的給事郎,這位子還是咱們蘇家該他謀來得,他這別院,當年更是夫人出了大半的錢,如今竟想要翻天不成?”
半夏忙道:“可不是賈大人的意思——賈大人對公子很是關心,常常譴人來問,又送醫送藥,不過是別院的小人放縱慣了,不服管教罷哩。”
福叔毫不客氣:“既然如此,你就該管教他們。難不成讓公子為這等瑣事分心?”
半夏低頭應錯。
福叔道:“你看公子不愛飲食,是什麼原因呢?”
他想了想,道:“我見公子心事重重,應該是心煩報仇之事。再則入了夏,公子每每嚷著要洗澡,說身上髒,傷口又癢癢……”
福叔忙道:“千萬不可!”
大夫囑咐過,傷勢沒有痊癒前,千萬不能隨便沾水。
想起當初治公子腿傷,請了幾位名醫,都說是骨頭長偏了,要打斷重新再接。公子是生生硬挺著,暈死過去好幾次,嚇得他幾乎也要跟著去了。好在效果好算不錯,將養了半年時間,總算有了成效,他總算也能對得起夫人……
怕什麼來什麼。正想著傷勢能痊癒,公子再不必被殘疾的陰影籠罩。半夏瞧瞧四下無人,低聲道:
“有件事公子不叫我說給您聽,可我怕您到時候受不住——大夫說,公子的腿傷,縱然痊癒,也絕不可能和正常人一樣。總是跑動之際有些顛簸……再者,也不能劇烈的活動!”
福叔愣了愣。頹敗嘆氣:“我是罪人呀……”
垂頭喪氣的走開了。
他到外院,派去臨江縣的那人正侯在外院,迎上來:“福爺爺,咱們這樣欺騙公子不好吧……”
福叔瞪眼:“有什麼不好?這是蘇相爺和林太夫人的決定,咱們當下人的,只管照做!那女子有甚好處?公子如今一心想著報仇,她只會牽扯了公子的注意……再則,若是實話說了她現就在臨江縣,如今情勢不明不好接她來,但公子能不去尋她?公子的身體虛弱,千里迢迢,經得起折騰?”
那人被他一訓,低頭不敢說話。
福叔擺擺手:“叫你和你的人都回來,自然有人去接替。”
半夏卻提了個描金灑柳犀木掐絲牡丹花的提盒匆匆走來:“福爺爺,你老慢些走。”幾步小跑到了近前,累的氣喘吁吁:
“方廚房送了些個點心果子,公子不愛吃,叫我給您帶著。”
他聽聞公子不愛吃,掀了提盒來看。一樣是松瓤鵝油炸卷,一樣是牡丹花藕粉糖糕,還有幾樣油炸果子,也都油膩膩的,看著就不清爽。
他皺眉:“弄得油膩膩,難怪公子不吃!”
立著眼睛訓半夏:“主子不愛吃油膩的,廚房不知道,難道你也不知道?要你怎麼伺候的?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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