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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迴盪著“啪啪”的巴掌聲,玉汝恆覺得自個的手掌都泛起了疼,接著便收手,從他的身上起身,下了方榻,轉身便踏入了裡間。
此時此刻,季無情有種從未有過的無力感,他明明是來懲罰她的,為何到頭來,自個卻是傷痕累累?
他自方榻上起身,臀部如今受著雙重的打擊,而他的唇角也被咬破,他立在原地抬眸盯著裡間內的玉汝恆,見她正從屏風後出來,換了一身乾淨的素白常服,脫下了官袍,如墨的青絲用一根牛骨簪束起,仿若從畫中走出來的仙子,美得讓如真如幻。
他站在原地再一次地失了神,待他回神的時候,玉汝恆已經走了出來,手上拿著玉肌膏,抬眸看著他,“廠臣,奴才給您上藥。”
季無情微微一怔,“本座自個會上。”
“奴才是說您的嘴唇。”玉汝恆知曉季無情想歪了,即便他想,她也不會。
季無情尷尬地一怔,他當真是想歪了,以為她要在他的臀上藥。
他盯著玉汝恆看了半晌,依舊冷著臉,“你對本座還真是下狠手,不過……”他一面說著,一面看了一眼床榻上躺著的雲景行,適才那一聲咳嗽便是從裡間發出,他意味深長地看著玉汝恆,“你對他倒是很好。”
玉汝恆平靜地看著他,又回到了以往那般的恭順,“奴才對廠臣也是極好的,難道廠臣不喜歡奴才服侍?”
季無情冷哼一聲,覺得自個真真是犯賤到底了,怎得就不學好呢?他素日殺人如麻,還從未對任何一個人這般的退讓過,可是,對她,偏偏像中了邪一般,拼命地作踐自個,還是不願放手。
“喜歡,太喜歡了,喜歡的本座恨不得將你一片一片地割了,一口一口地吞掉。”季無情咬牙切齒地說道,卻碰到了唇角的傷口,嘴角一抽,惡狠狠地盯著她。
玉汝恆見他如此,卻忍不住地莞爾一笑,“廠臣,如今時辰已晚,您該回去安歇。”
“今兒本座就在這處歇著了。”季無情盯著玉汝恆,又看向裡間躺著的雲景行,“皇上口諭!”
他負手而立,稍微清了清嗓子,高昂著頭冷聲道。
玉汝恆見他這是故意整她,想著適才拍了他幾下,也算是解氣,便也恭順地跪在地上,“奴才接旨。”
“玉汝恆救駕有功,特提升為都知監掌印,即刻上任,欽此!”季無情沉聲宣旨,面色透著冷凝。
玉汝恆恭敬地喚道,“奴才謝主隆恩。”
“起來吧。”季無情見她如今又恢復了以往那副樣子,覺得她還真是隨時隨地都能變化,他眸光一暗,便轉身卻也不能坐著,只好來回地打量著眼前的值房。
“明兒開始,酒醋面局本座會重新派人前來,你且收拾收拾,都知監的值房便在皇上安寢地御龍宮偏殿外,可不比這酒醋面局來的自在。”季無情斜睨著眸看了一眼雲景行,又看向玉汝恆。
“奴才遵旨。”玉汝恆低著頭,她早就知道申屠尊不會如此放過她,她如今在他的身旁,那便是與虎謀皮,日後怕是越發地驚險,申屠尊的心思太過於難測,即便如今季無情對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膽大妄為,並未追究,可是,她也明白,季無情絕不簡單。
季無情收回視線,“本座在何處歇息?”
玉汝恆抬眸看了一眼他,她這值房本就不大,裡間的床榻上躺著雲景行,“委屈廠臣今夜便在方榻上安寢一夜。”
“那你呢?”季無情看著她,難道要跟雲景行躺在一處?
玉汝恆恭敬地垂首,“奴才打通鋪便是。”
季無情上前看著眼前的方榻雖不是很大,不過卻也能睡下兩人,他乾咳了一聲,“如今剛剛過了初春,夜晚地涼,你便與本座歇息一晚吧。”
玉汝恆抬眸看了一眼季無情,見他面色如常,並無其他想法,便垂首道,“是。”
季無情未料到她會如此爽快的答應,那狹長的雙眸微眯著,盯著玉汝恆看了半晌,接著轉身,“本座要寬衣洗漱。”
玉汝恆正說著,便見富春走了進來,待看見季無情時,連忙跪在地上,“奴才參見廠臣。”
季無情不過是淡淡地看了一眼,張開雙臂,看著玉汝恆。
玉汝恆抬眸看向他,“廠臣一向不喜歡旁人服侍,怎的今兒倒讓奴才親近了?”
“何止親近,親都親了,還差這些?”季無情的語氣透著陰森,更是帶著幾分的不滿。
玉汝恆給富春遞了眼色,“去準備香湯。”
“本座只簡單梳洗一番便是,端些熱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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