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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汝恆如今哪裡有力氣跟他爭搶,只能忍著痛,索性將整個身體都壓在了他寬闊的胸膛上,下顎抵在他的肩膀上,薄唇緊抿著,白給的靠墊,不靠白不靠。
申屠尊未料到她並未掙扎,反而理所當然地靠在了他的懷中,此刻,他拍了她的那隻手搭在几案上,另一隻手環過她纖細的腰際,此刻正貼在她的臀上,他掌心滑過一絲柔軟的觸感,他本想狠狠地按下去,讓她拿話噁心他,可是,他突然覺得自個太過於幼稚,故而便將手收了回來,裝作自然地貼在了她的腰際。
玉汝恆如今懶得動彈,見申屠尊再未有任何的動作,將自個所有的重心都靠在了他的身上,閉著雙眼,便這樣舒緩著疼痛。
她突然想起當時拍打季無情的時候,他表現得卻異常的鎮定,想必,沒有像她這般疼,畢竟,她的力度比起申屠尊的,那可是差得不止一星半點。
申屠尊感受著懷中嬌軟的身子,那堅硬的心莫名地晃動了一下,他始終目視著前方,過了片刻之後,見她依舊沒有動靜,他眸光一沉,“還不起來。”
玉汝恆卻無力地靠在他的身上,“奴才被皇上折騰的太狠,現在哪有力氣。”
她話音剛落,便看到一名暗衛飛身落下,這話顯然是玉汝恆故意說給旁人聽的。
那暗衛低垂著頭,適才不過一撇,便看見申屠尊懷中的玉汝恆,他單膝跪地,雙手捧著一個錦盒,“主子,玉肌膏。”
“放下。”申屠尊冷聲道,也並未避忌,而是直接將玉汝恆從自個的懷中推了出去。
玉汝恆被申屠尊便這樣從懷中甩了出去,暗衛將錦盒小心地放在地上,便欲起身離開。
玉汝恆的身體猝不及防地向後退去,後腳跟連連後退了幾步,正巧抵在了那錦盒上,她靈機一動,身體便直直地向後倒去,接著一屁股坐在了暗衛的頭頂上。
申屠尊見她到這個時候,都如此機敏,待看向那暗衛低著頭,臉色顯然黑了下來,他卻不由自主地揚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
只是那暗衛頭頂上的圓頂帽上有一個凸起,玉汝恆這樣坐下去,顯然是雪上加霜,她素日平淡的臉色如今泛白,痛得渾身一顫,她坐了好一會,才漸漸地緩解了臀上的痛意,從那暗衛的頭頂站了起來,低垂著頭,不發一言。
暗衛陰沉著臉,閃身便退了出去。
申屠尊見她痛得比他厲害,心中的火氣頓消,冷聲道,“還愣著做什麼?”
玉汝恆抬眸盯著申屠尊,露出了一絲的為難,大丈夫能屈能伸,更何況她還是個小女子,給他上藥?還不如給自個上藥呢。
她吃力地彎腰,將那錦盒拿了起來,申屠尊正襟危坐,等著她前來服侍,卻見玉汝恆抱著錦盒慢悠悠地向裡間走去,壓根未理會他。
申屠尊覺得自個身為帝王的威嚴,今夜在她這處顯然沒有多大的威懾,他深邃的雙眸微沉,“進去做什麼?”
“奴才身子不適,無法服侍皇上。”玉汝恆一面慢悠悠地挪著步子,一面低聲說道。
申屠尊肅然起身,大步流星地跨過她的身側,一陣冷風席捲而過,他已經擋在了她的跟前。
“朕的話你敢不聽?”申屠尊俯視著她,冷聲道。
玉汝恆抬眸對上他的雙眸,突然將他的手抬了起來,放在自個的額頭上,竟然是滾燙的,她有氣無力地開口,“皇上覺得奴才如今能有力氣?”
申屠尊溫厚的掌心覆上那噙著絲絲薄汗的額頭,掌心滑過柔軟的熱浪,讓他的手指微微地一動,他直視著她如今的神色,本就白皙的容顏如今更是蒼白無色,那伶牙俐齒似乎也沒有了鬥志。
他眸光一沉,抬起雙手便將她撈入懷中,橫抱著轉身便大步地向裡間的床榻走去。
玉汝恆身形一晃,便又重新靠在了他寬厚的胸膛上,她抬眸看著申屠尊,此刻心中溢位了一抹複雜的情緒。
她淡淡地收斂起目光,申屠尊並未有片刻的溫柔,而是將她直接丟在了床榻上,玉汝恆未免屁股再遭殃,在她落在床榻上的時候,機敏地翻滾了一下,整個人趴在了床榻上。
申屠尊雙手環胸,斜靠在床榻一側,冷冷地盯著她,“既然不能站著,便趴著給朕上藥。”
玉汝恆側眸望著他,見他面無表情,語氣更是冷硬強勢,她冷哼一聲,實在是不願應付他,反正,如今,她有免死金牌在手,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
申屠尊見她發出了一聲冷笑,他冷厲的雙眸盯著她,“玉汝恆,你以為有免死金牌,便可以有恃無恐,將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