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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接著又開始扯了起來,不到片刻,他身上佈滿了紅色的印痕,轉瞬變成了青紫色。
她抬眸看著他,似是在欣賞著傑作,甚是滿意地點頭,“皇上可是消氣了?”
申屠尊覺得自個如今渾身都疼,不似針扎的疼痛,不似刀割的疼痛,是帶著絲絲的酥麻的鑽心的疼。
他冷寒的雙眸似是要噴出火來,不發一言。
玉汝恆見他如此,低聲道,“皇上還是不要強行攻破穴道,否則的話,傷到自個,導致內力受損,那奴才可擔待不起。”
申屠尊冷視著她,“朕是養了一隻豹子在身邊。”
玉汝恆勾唇淺笑,“不是,皇上是養了一隻會咬人的兔子。”
申屠尊眸光一沉,一順不順地盯著玉汝恆,如無數的冰刀插在了她的身上,玉汝恆拍著手,接著靠近他,指尖滑過他身上的傷痕,“皇上倘若應允奴才一個條件,那奴才便放下皇上。”
“什麼條件?”申屠尊深吸了口氣,感覺她的手帶著絲絲的涼意,冰冰涼涼地遊走在他的身上,火辣辣的疼似是減緩了許多,這樣的感覺,衝擊著他的大腦,讓他忍不住地要殺人。
玉汝恆雙眸微微轉動,恢復了以往的溫和,低聲道,“賜臣一道免死金牌。”
“哼,你還怕死?”申屠尊冷哼一聲,將他扒光吊掛著,還對他做出這等子事情,早就應該想到,他到時候該如何將她一寸一寸的吞了,想也別想。
玉汝恆盯著申屠尊,看著他手腕上的手鍊,眸光一暗,“難道皇上不想知道這手鍊的秘密?”
“你知道?”申屠尊冷沉著俊朗的容顏,那雙眸中射出寒光,“這世上,除了兩個人知道以外,沒有第三個人知曉,你以為朕會相信你的鬼話,欺君之罪,其罪當誅。”
玉汝恆抬起手,輕撫著那手鍊,低聲道,“皇上將這手鍊時時帶著,想必這手鍊對皇上很重要吧?”
“自然。”申屠尊側眸看著那手鍊,如今這樣被倒吊著著實讓他不舒服。
玉汝恆勾唇一笑,“皇上可知這手鍊原本有兩條,這乃是大冶國暗帝的隨身之物?”
“你是如何知道的?”申屠尊盯著她,不免心生疑惑。
玉汝恆低笑一聲,“這世上沒有永遠的秘密,奴才從何而知,皇上可是想好了,給奴才免死金牌?”
申屠尊眸光一冷,“玉汝恆,朕當真是小看了你。”
玉汝恆看向申屠尊,又看向那手鍊,“皇上為何對這手鍊如此情有獨鍾?難道是為了睹物思人?”
申屠尊直視著她,勾唇冷笑,“朕向來薄情,這手鍊內蘊藏著什麼,想必你比朕清楚。”
玉汝恆微微收斂眸光,輕輕地點頭,“是啊,看來是奴才多想了。”
申屠尊重重地呼了口氣,“想要免死金牌,也要將朕放下來。”
玉汝恆挑眉,“皇上君無戲言,奴才自然要放了皇上,只是,奴才向來做事謹慎,免死金牌一刻不在奴才手中,奴才一刻不安穩。”
申屠尊知曉她會如此,他轉眸看向手腕上的手鍊,眸光一沉,“朕的龍袍內一塊。”
“奴才謝皇上。”玉汝恆適才在扒他衣裳的時候,便看到一塊免死金牌,她接著轉身,行至外間,將那免死金牌拿了過來,放入自個的懷中,順帶著抱著龍袍走了過來,而後便將他放了下來,低頭看著申屠尊,“皇上是自個更衣,還是奴才服侍?”
申屠尊見她如今又恢復了以往的乖順,哪裡還有適才那副囂張的模樣,他眸光一沉,“還不給朕解開穴道。”
玉汝恆低眉順眼地應道,“是。”
話落之後便快速地將他的穴道解開,待她收起手時,申屠尊卻猛地將她撲倒在地上,整個身體壓在她的身上,那雙眸子透著銳利的光芒,迸射著怒火。
玉汝恆對上他的雙眸,“皇上對臣有意思?”
申屠尊見她面色淡然,他雙手撐在兩側,目露兇光,“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玉汝恆抬手主動地勾著他的頸項,“奴才可不是女子,對於男女之術自然不懂,不過,皇上想要奴才好好服侍,那奴才自然不敢怠慢。”
她一面說著,手指已經自他的頸項緩緩地向脊椎移,申屠尊抬起雙手便抓住了她不安分的手,“你又想對朕做什麼?”
玉汝恆的雙眸依舊淡漠,她低頭看著申屠尊強而有力的手臂壓在她的身上,她卻沒有絲毫的壓迫感,“奴才哪敢對皇上做什麼?”
申屠尊寒玉的雙眸溢滿了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