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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真正的本性吧。
此時的南風國,迎來了長久寧靜之後的第一次爆發,乾東五所乃是各皇子所居之處,秦玉痕的寢宮在乾東二所最裡側名為“昭然”的寢宮,這處比較偏僻,與其他皇子的寢宮相隔甚遠,不過,卻靠近皇上日常處理朝政的御書房很近,看似疏遠,卻直抵皇上心腹之處,皇上看似的無心之舉,卻將他推入了眾矢之的。
“昭然”宮外,停放著皇上的鑾駕,皇后的鳳攆,宮人跪了一地不敢出聲,昭然宮乃是南北三進院,比起其他皇子所居住的寢宮小了一些,寢宮南面沿著迴廊種著鬱鬱蔥蔥的竹柳,北側則是種著幾株桃花,這是他特意命人從上次與玉汝恆前去的東廠的秘密聯絡點的山莊內移出來,越過千山萬水之後種在這處,不過如今時節不對,故而看著不過是普通的樹木而已,寢宮內不似其他皇子的寢宮一派奢華,卻又一種絕世而獨立的世外之美,不張揚,不鋒芒畢露,甚是恬靜,儼然一種隔絕與世的悠然自得之感,在這阿諛我詐的深宮之中,能夠出現這樣一處嫻靜之地,倒也是獨特別緻。
殿外跪了一路的人,秦素妍一臉擔憂地向寢室內望去,還不忘輕聲細語地在安慰著一旁一身鳳袍鳳冠的女子,那女子眉目美豔,卻也雍容華貴,如今雖已過四十,卻還是美麗尊貴,而身旁的秦素妍儼然與她有五分相像,尤其是那一雙杏眸,顧盼生輝,我見猶憐,卻又不失華貴之氣。
秦素妍的另一旁端坐著的乃是南風國的皇帝,他面色陰沉,眼眸中溢滿了怒火,顯然如今是龍顏大怒之時,殿內左側低頭立著六位容貌各異的男子,隨著年歲不同,衣著不同,恭敬地垂首而立,不敢出聲。
“母后,五哥他定然會平安無事的。”秦素妍的聲音猶如鶯鸝般柔媚動聽,又有如悠遠的琴聲帶著幾分的恬靜,她今兒個身著一件粉色長裙,凌雲髻上插著一支淺粉玉梅簪,襯托的她越發的豔麗無雙,明豔動人,一顰一笑間盡顯風華。
皇后不住地點著頭,眼眸中掩飾不住地擔憂,她只有秦玉痕這個孩子,但是因著權利的傾軋,不得不將送出南風國,這些年來一直在外,想及此,心中不免多了幾分的陰狠,明明是慈愛的雙眸,可是,掠過下面眾皇子身上,猶如一把利劍,她這些年來忍氣吞聲,也不過是想保住她的皇兒,如今卻有人膽敢傷他,她豈能再袖手旁觀?
秦素妍對於皇后的性子最清楚不過,她深知皇后的心中最真愛的便是秦玉痕,雖然她生來便是南風第一美人,更是榮寵萬千的長公主,可是,皇后對於她的疼愛卻不及秦玉痕,這是她不能容忍的,即便心中恨極,卻還是要隱忍著,面上表現出一派柔和溫婉的樣子,端起宮女遞來的茶盞遞給皇后。
皇后抬眸看了一眼秦素妍,微微點頭,也不再多言,只是那斂眸剎那的眸光,讓人瞧著別有深意。
秦素妍自然沒有看到,只是繼續做著孝順女兒,抬眸掃過候在一旁的眾皇子身上,眉目淡淡,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御醫如今都圍在寢室內交頭接耳地討論著,接著便齊齊地躬身出來跪下,御醫之首的王崇已年過半百,身形硬朗,看著倒是一派的從容,卻又帶著該有的謙卑,“啟稟皇上,五殿下乃是中毒,而此毒甚是罕見,乃是一點一點凝聚而成。”
“何毒?可有解?”皇上壓低聲音,顯然在剋制著怒氣。
“中毒已深,已入心脈,實在是……”王崇覺得此事甚是棘手,而且此毒是他亦是平身頭一次所見,故而有些束手無策。
“廢物,一群廢物!”皇帝龍顏大怒,宮殿內除了他雷霆之聲,眾人連忙跪在地上噤聲不語。
皇后眼角含淚,強忍著傷心地跪在地上,“皇上,痕兒這些年來在外受了這些苦,回來還不得安生,妾身不求什麼,不過是求他一世平安罷了。”
皇帝一聽更是怒氣難抑,“查,一定要徹查,是誰膽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下毒。”
“皇上,當務之急是要救痕兒的性命啊。”皇后跪在皇上的腳下,雙手拽著他的衣袖,期期艾艾地說道。
皇帝低頭看了一眼皇后,深吸了口氣,那雙眸冷冽地雙眸碎出一抹殺氣,“此毒何人能解?”
“臣斗膽,聽聞不日前有人看見神醫陸通出現在京都,倘若能夠尋到他的話,五殿下定然有救。”王崇靈機一動,連忙稟報道,他著實不敢動手,倘若解不了毒的話,皇上震怒那可是滅頂之災。
皇帝盯著王崇說道,“五皇子能撐多久?”
“臣盡力吊命,能撐半月。”王崇垂首道。
“傳朕旨意,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