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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說:「所有男人都是這樣子的,玩膩了的東西就不想玩!舐慣了的東西也是如此,要是別的女人願意每月拿五幹元,還肯把下邊剃個乾淨,她就有可能奪去我的地位,」
玉莊本來是很安靜的傾聽!聽到這 ,她似乎飽受剌激,控制不住,衝口而出的喊了一聲:「別說了!小花,你是我眼中所見的賤女人當中最賤的一個!」
小花忽然動氣,說:「甚麼?玉莊,你說我是賤女人?我不過為了醫治父親的病獻身給兩個色狼,用舌尖取樂!你卻在新婚第一晚就被一切野獸輪姦!」
小花這句話剛剛脫口而出,玉莊就發狂似的罵她,兩個女人險些打起來。燕妮和安娜苦苦的勸止她倆不要吵架,她倆稍為寧靜,安娜忽又發問:「小花,你怎樣知道那麼清楚呢?」
「太過巧合了!」小花聽了這句話,大聲同答:「因為我的兩個男人當中,叫做瘦陳的那一個曾經姦汙她!」
胡霸一向就非常喜歡聽到這一類秘密的,當然片刻也不肯放過的,全神貫注的傾聽著,他聽到客廳 面的腳步,掙孔看,喘息聲,幻想著那些女人合力制服玉莊,使她不能動不能動彈,然後由小花把這個精采境頭描寫出來。
小花把腦海裡的回憶整理一下,才說:「你們大概也知道睹博是怎樣累事的,有些賭徒一生一世的賭博,他們的處境異常悲慘,原因是他們的背後永遠有一堆債主跟隨,
玉莊的先生姓李,他在婚前攻婚後都是沉迷賭局的,直到結婚那一晚,仍有七八個債主在場,他們表面上說是叄加婚禮!實際上卻是在逼他清償債務,事實上有辦法拿出三幾幹元擺喜酒舉行婚禮,對債主卻又不付半分文,那是說不過去的。
玖因此他們旱就密密的計議,如果洞房之夜他們鬧新房他仍不付債,他們就聯合對付他,分別敬他一杯酒,他們全是債主呀!他那 敢抗命呢?初時只是他一個人喝酒,後來玉莊也被逼喝一杯了,她造夢也想不到那杯酒有迷|藥,喝了之後,她就昏迷不醒,新郎也陷入昏睡狀態,她就此給人輪姦,一直奸了她三小時過外,鬧新房的人然後一鬨而散!」
她閉上了嘴,安娜大感不滿,說:「小花,你還沒有把小陳姦汙她的精采鏡頭說出來呢!」
「好的!我還是把它說出來吧!你們聽了也可以知道這裡有些女人的命運比較我更加悲慘。」
小花接嘴說,這麼一句,稍為停頓,便即績說下去,按照小陳的說法,那晚他輪到第五個,原因是債主依照老李所欠的債務多少分先後,因為這樣,他需要在新房 面等侯了一小時之久,十分焦躁,輪到他的時侯!他即時提槍上馬,直搗黃龍,簡直沒法分辨她是新娘抑或是路邊雞。
照他說,她實在太滑了!另一方面!可能是他有點醉,於是一切蒙查查。不知道怎樣,他忽然想起一個辦法來,賓行在後面偷襲,把她擺好,一鼓作氣急攻,直到他的酒氣和慾火一齊洩盡,然後罷手,他是沒法再向老李討回一干六百元的債務了,談及這件事,他仍然口出怨言,認為第一個人開山劈石,才值這個數目,他不過走後門,竟然失去了一千六百元那麼多,太過浪費了。
小花把玉莊挖苦得這樣慘,不論它是不是屬實,玉莊聽了一定覺得傷心的,她暴跳如雷,哭著說:「小花,你這樣詆譭我?我恨透了你!恨不得化身做胡霸!把你抱著吃夾棍!」
胡霸躲在隔璧聽到這句話,他也覺得莫名其妙,別的人更加莫名其妙了,只是燕妮的臉上露出一個會心的微笑。
安娜的聲音又再傳出了,她們更充滿了好奇心,急急忙忙接著的追問 玉莊不肯解釋,她對燕妮說:「燕妮,這 所有人聽到吃夾棍這個名稱都是無動於中的,算是你例外,你臉露微笑、可兒你已經是瞭然於心。怎樣子的一種刑罰叫做吃夾棍的呢?」
燕妮聽了,說:「安娜,吃夾棍不是刑罰,而是對付蕩婦的妙品,一個男子照理只有一條棍L要是他肯動動腦筋,他可能擁有兩條棍的!那種棍由海綿造成,是塞滿了薄薄的膠囊,浸在水中,它自會發漲,到時他把她整個抱起來,用手執著,在她的背後活動,等於前後夾攻,那個蕩婦樂得心花怒放,可是,這種東西只是 宜於蕩婦或妖女,普通女人是不 合的,到時她可能發生劇痛,原因是兩條棍在她的身體之內祗隔一塊薄皮而已。」
小花明白了它的妙用,恨得咬牙切齒,說:「玉莊,你這樣咒我,總有一天我會報復的,等著瞧吧 」
玉莊並不示弱,冷笑一聲,說,「胡霸決不會放過你的,在我們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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