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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下邊漲泵泵的一處,有一粒小核,需要觸控之下才發生快感,有些女人渴望對方舐舐它!所舐的就是二索。大多數男人不肯舐女人,卻希望女人舐他,純是征服欲作祟。要是一個女人沒法享受舐的滋味,便要對方壓在她的身上,之後真真正正的發生樂趣。
這是可以想象得到的,假定對方在她的身上又撞又壓,那種力量是以往她那一部份發生特殊感覺,她的小腹和兩條大腿一定感到痠痛了,如果她缺少潤滑液,就更痛得厲害,因此之故,我認為一個女人必須獲得剌激的痛楚才有快樂可言,小花,你認為我的話是否符合事實呢?」
她忽然把話題投在小花的身上,小花這個嬌軀又是濃鬍子未曾接 過的,他當然不願意走開了,他繼續竊聽。
果然聽到小花那種清脆的語聲,向她解釋:「安娜,你說的話只有一半對。因為女人方面並非僅得那個地方特別敏感,有些女人需要對方全身撫慰,多聽一點甜言蜜語,然後衝動,要是碰看那種女人,愈是施暴愈糟。」
安娜聽了,說:「小花!你是哪一種女人呢?」
真是出乎意外!小花聽了,竟然發生無窮感概,嘆息了一整,才說:「我太過不幸了,現時我的處境就像一隻狗。」
所有在場的太太和小姐聽了,都覺得驚奇,特別是安娜,她好像在問小花為甚麼這樣說,因為當時從麥克峰傳來的聲晉太雜,濃鬍子聽了有些凌亂,難以分辯她們說些甚麼。過了一會,各種聲音都沉靜下來了,只有一種語聲,他才可以聽得清楚。
那是小花的語聲,她長嘆了一聲,才說:「我說自己好像一隻狗,那種悲慘的境地真是罕見,如果我沒有把它說出來,恐怕你們猜一百次也不會猜得到。你們有沒有注意我的小名呢 我喚做小花,分明是寵物狗的名稱、這是事實,我已經把自己賣給陳家兩兄弟了!他倆一肥一瘦,夜間同時玩弄我,我的姿勢正如一隻狗!事後我給他倆鎖著,我不是狗是甚 不准我跟男人接近,完全喪失了自由,那一種生活真真正正像一隻狗嗎?」
安娜的語聲忽然飄出來,說:「小花,你說得太過離奇了!現時你不是跟我們好好的坐看交談嗎?怎能說是給人鎖禁在家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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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聽了,說,「安娜,你誤會了,我並不是說他倆把我鎖禁在家,我祗說他倆把我鎖起來,那把鎖就在我的腰間。」
安娜聽了,吃鶩地說:「小花,你說的是貞操帶嗎?」
「是的!我的身上真的懸垂看一條鍍金的貞操帶!」
二十世紀的中葉還有人使用貞操帶去鎖禁一個女人嗎?太過奇怪了,當時她這句話剛從唇角飛出來,立刻引起那些太太和小姐全部注意,紛紛走過去看她下邊的東西,稱奇不已!
濃鬍子聽了覺得心頭髮 ,恨不得立刻走過去看她,可是,他知道這樣做就沒法再竊聽了,只得竭力忍受,繼續聽下去,他懂得更多,原來那條銅片鍍金的貞操帶有一把古怪的鎖把它鎖緊,下邊紋風不透,指頭也沒法插進去,一定要把它解開才可以跟她共尋好夢,陳家兩兄弟各有一把匙,必須他倆合作,開了鎖,她才可以暫時恢復自由,可是,那種自由仍是有限度的,因為她必須同時滿足他倆!還要扮狗。
那是她的口音,這樣說:「我說扮狗並不是說著玩的,因為當時我一定要把軀體俯伏下來,雙手只腳壓地,張開了嘴巳,使它一開一合,那種姿勢正是一隻狗。至於兩兄弟,肥陳照例在我的嘴巴前面,由我用嘴巴滿足他,瘦陳則仰臥在地,用他的嘴巴滿足我,我 是奉命而行,直到他們倆人各自獲得了最大的滿足為止,有時他倆交換位置,
對我來說,那是絕無分別的,我巳經習慣了扮狗的一段時間把自己看做是另外的一個人。」
安娜聽到這裹,憤然說:「為甚麼你要這樣作賤自己呢?一個人變成兩兄弟的太太還要扮狗?真是豈有此理!」
小花聽了,深長地嘆息了一聲,說,「我還沒有資格給人稱做陳太太呢!肥陳和瘦陳都是有家室的人!不但有太太!還有子女,我 是他倆的情婦。我之所以這樣委屈逆來順受,因為我的父親患了肝癌需娶一宗鉅款醫治,他兩兄弟按時到醫院付賬,總有一天這個惡夢會結東的,到時或者我的父親告痊,或者他老人家仙遊,我就擺脫他倆的束縛。至於現在我的處境!我不但是沒有勇氣離開他們倆人,還要擔心到他兩兄弟會 開我 」
「你還擔心他倆離開你?」不知那一個女人發問。
她聽了,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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