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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經過母親的手,而是由父親去替她交付,她每次放學回家,到家門口時,都能聽見屋裡傳出母親的呻|吟聲和不堪入耳的浪|叫聲,還有每天都不同男人的氣喘聲。
她的母親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妓|女,她也為此受盡了街坊鄰居的白眼。十歲那年,母親因為和因為吸|毒產生迷|幻,跳樓而死。她跟了父親。
她最討厭的地方便是夜|總會,她最討厭的職業是妓|女,最討厭的事是別人說母親是妓|女,儘管她母親本身就是妓|女。她對母親是又愛又恨。
翌日,
慕昕將從青樓帶出的首飾找了一家當鋪當了,然後在京城最為繁華的‘安南街’購買了一處不大不小的店面,開做一家醫館,取名‘妙春堂’,寓意‘妙手回春’。
慕昕請了兩位大夫,一位年齡約三十出頭,叫做林義品的男子醫術平平,在這古代也算是中上的大夫。而其中一位叫做秦垣卿的男子醫術尚算不錯,而且年紀輕輕,不過二十五。只因這時還沒有什麼女大夫。如果她做首例,肯定會引起雲天之巔的人注意,所以她從幕後。
店內裝潢簡樸卻不失典雅,起初幾天,店內的人極少,店內共有主診的兩位大夫,然後四名學徒,六位侍女。四位學徒和六位侍女都是無家所歸的孤兒,而被慕昕所收養,其實慕昕本不打算請,可是秦垣卿讓她一些無家所歸的收養孤兒,一則給了他們能歇息的地方,二則也給能省了錢。慕昕覺得不錯,便同意了秦垣卿的方案。
起初一個多月,店內沒什麼什麼生意,而那林義品自恃清高,自傲的很呢。根本沒把這當回事,如今一個月已去人又那麼少,這林義品開始偷|奸|耍|滑。
慕昕坐在後院的軟榻上,左手小指勾著一壺酒,仰頭喝著,模樣慵懶嫵媚。那林義品走到慕昕身旁,不屑的看著慕昕:“慕姑娘?”
慕昕瞥了一眼林義品,淡淡道:“何事?”
“慕姑娘,前個兒東街新開的仁善堂讓我過去當主診大夫,可是我覺得這兒最好,便拒絕了那仁善堂的老闆,可是那老闆卻給我開一月六兩一錢的月銀,慕姑娘你也知道我家上有老下有小,姑娘你看”
林義品話未說完,但意思已表明。
慕昕不屑的瞥了一眼林義品,你醫術平平,做事不認真,偷|奸|耍|滑,還好意思跟我說漲工錢。她喝了一口酒,淡然道:“既然仁善堂的老闆給你這麼好的月錢,我又不好耽擱了林大夫的前途,妙琴替我給林大夫結了這月的月銀,侍棋,替林大夫收拾東西,送林大夫去東街的仁善堂。”
林義品怔了怔,還未反應過來,直到妙琴收拾了他的診櫃,走到她身邊冷淡地對他說道:“林大夫,請!”
林義品這才對慕昕脅肩諂笑,殷勤道:“慕姑娘,我只是開開個玩笑,不必如此較真。”
慕昕冷笑了一聲,站起身,掀開簾子,停下腳步,側過頭瞥了一眼林義品,道:“我是不能耽擱兒了林大夫你的大好前途,你家上有老下有小,仁善堂最適合你,我這妙春堂,廟小,裝不下你這尊大佛。”說完,慕昕走進裡屋。
爾後,
這林義品罵道:“此處不留爺,只有留爺處,老子還看不上你這小地兒了,你這態度,難怪你這兒麼生意,哼!你就等著關門大吉吧!”
慕昕吃了一顆葡萄,不予理會這林義品,而那秦垣卿則鐵青著一張臉,對慕昕道:“慕姑娘,你為何不氣?”
慕昕將桌上的裝有葡萄的蓋碟遞給秦垣卿,反問道:“我為何要氣?”她笑了笑,又繼續說道:“我有必要跟這般沒素質的人吵鬧,降低自己的身份嗎?”
☆、換皮
“秦大夫,為何妾身吃了你妙春堂玉肌丸,還是如今這副樣子,妾身聽別處太太說她們吃了你這的玉肌丸都面板變的又白又細嫩,就算臉上有再深的疤,也能消除,為何妾身還是如此?”
堂中,秦垣卿一身白布袍,溫文爾雅,但是此刻臉上神色卻是一臉無奈,不知如何回答對面坐著的那位少婦。
那少婦穿著紅色的襖,質地是上好的雲錦,上繡有山茶花紋的刺繡,外穿一件無袖緊窄的背子,披著鵝黃色的霞帔,上繡有精緻的梅花,下著黃色旋裙,紋線是銷金刺繡,以綴珍珠為飾。少婦年齡也不過二十出頭,膚色呈黃,細小的眼睛,眼角下垂,瞳仁有些渙散,鼻子塌,薄薄的嘴唇。
少婦右垂著一縷青絲,但是卻遮不住右臉一塊凹凸不平的燙疤,那疤著實駭人。如果少婦臉上沒有疤,也能算姿色清秀,因少婦有一頭烏黑柔順的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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