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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昕看著老鴇,挑了挑眉,不語。
那老鴇說道:“姑娘瞧瞧,喜歡些甚?”
慕昕掀開被褥,走下床,邁著蓮步看了看這些衣裳,配飾,髮飾,慕昕拿起一根金簪,簪頭呈扁橄欖形,上有高浮雕穿花戲珠龍紋,下襯鏤空卷草紋地,簪尾收細呈尖錐形,製作極為精美。她將金簪插||進發髻之中,看著對面的菱花鏡中的自己,一身白色裹衣,白色的素羅襠褲,慕昕穿上一件杏黃色的半袖長衣,然後再穿是一件淡粉色的背子,選了一條杏黃色的霞帔,霞帔是織錦中最為有名的蜀錦,花紋則是冬雪梅花。下著藕色長裙,外則是兩層白色輕薄如雲的織錦薄紗,
那老鴇站在慕昕的身後,笑吟吟的說道:“姑娘真真是明豔動人,麗質天成,我看了都忍不住心動了。”
慕昕抓起桌上的一隻銀簪將尖|頭刺|向那老鴇,老鴇的衣服被慕昕手中的銀簪劃破,她急忙後退到門外,大驚失|色地看著慕昕,她怒斥道:“你這個賤|蹄|子,竟想殺我?”她尖著嗓子叫道:“來人啊!”
不一會兒,便聽見‘咚咚咚’的腳步聲,然後奪門而進六個身高八尺的大漢,凶神惡煞的看著慕昕,眸底還有一絲淫|邪。
那老鴇這才走進來,挑了挑眉,鼻子;冷哼了哼,道:“你既然進了我這萬花樓,我管你是以前是千金小姐還是什麼公主。從此爾後,你生是我萬花樓的人,死也是我萬花樓的鬼,你最好識趣一點,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慕昕勾唇譏笑了聲:“我不想髒了自個兒的手,你倒最好識趣點讓開道,讓我離開這,不然我就殺了你。”
“喲呵,你好大的口氣,我看是你的皮子做癢了!”
老鴇譏諷的笑了聲,對身後的大漢擺了擺手,道:“將她綁著,讓我好好伺候伺候她,不給她顏色看看,還真收拾不了這驕縱的脾氣,以為還是以前的大少奶奶,還不是被自個兒相公賣進了我這萬花樓!”
相公,買入青樓?
慕昕臉色鐵青,好個成是非,你竟把我賣入了青樓,此刻她現在若是看見了成是非,慕昕一定會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飲了他的血,吃了他的肉,啃了他的骨。總之得讓生不如死。
先是走上一個大漢,手裡拿著一根繩子,準備套住慕昕,慕昕抬腿,一腳踢中那大漢的胸口,那大漢口吐鮮血,飛撞在了對面的桌子,摔地不起。
慕昕拿起幾樣看著值錢的首飾裝在懷中,只因她身上的錢都被成是非收刮乾淨了,若她身無分文,肯定會淪為殺手,在這京城殺人,肯定會被官府通緝。
那老鴇急了,這個丫頭竟是個練家子的,她大手一揮:“給我一起上!”
其餘的五個大漢抄起腰間的佩刀,揮嚮慕昕。慕昕眸光一瞥,身形一側,左手一掌,右手一掌,僅僅五招,便解決了五個大漢,這幾個大漢耍的大刀毫無章法,全是亂揮而已,動作極慢,一看便不是江湖之人,慕昕收拾完五人,看著那老鴇,冷笑了笑:“還剩下你一人?”她步步逼近那老鴇,嚇得老鴇連連後退。
老鴇一直後退到到抵住了牆壁,她邊急忙跪下,給慕昕不停的磕頭,結結巴巴的說:“女俠饒命,小的有眼不識泰山,饒了我吧!”
慕昕蹲下身,挑起老鴇的下頜,直視著她:“說?將我賣入青樓的那位男子如今身在何處?”找到了成是非,她定當他千刀萬剮,讓他生不如死。
“姑娘我也不知呀,那大爺是三天前將你賣了的,現在估計也不知道去了哪兒!”老鴇嚶嚶啼啼的說道。早知道這姑娘是個練家子的,便不買了她,還做了賠本買賣,虧的太多了!
“哼。”
慕昕拂袖,轉身離去。現在是傍晚,不少房間都緊閉,裡面傳出女人的呻吟聲,男人的氣喘聲,還有不少不堪入耳的浪|叫聲。
慕昕緊皺著眉頭,她雙手緊握成拳,額頭青筋突兀而起。
“啊,慢點!啊!快一點,啊!爽|死了。”
慕昕像逃命一般逃出這兒,那聲音像極了曾母親的聲音。她跑出了萬花樓,暮色四合,燈火闌珊,街上人來人往,川流不息,人聲鼎沸。她的面色有些慘白。
九歲那年,奶奶死了。父母也離婚了,她跟了母親,母親無一技之長,而和父親離婚,她又是淨身出戶,沒有錢,每月僅靠父親支付她的兩千元過日子。後來她交往了一個男朋友,她的那男朋友是個吸|毒者,她也因為那男人染了毒|品,父親給她的生活費,她都拿去了吸|毒,最後為了能吸|毒,她去做了妓|女,她的學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