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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可憐的孩子的魂魄取出給了籽言,這真不知是殘忍還是善良。如果我們喜歡籽言,那麼別忘記她的命是一命換一命得到的。也就是說,讓別人的死來成全她的生。那麼,我們又如何斷定這個貌若潘安的美男神仙心如什麼?粗心的讀者可能看得並不在意,我看到這裡,心裡便犯嘀咕。事情緣由,還得看下去才能明瞭。
籽言的出生與五年後因劫數而死亡都與葉思塵有著莫大的關係。葉思塵不惜與神仙朋友“黑袍大叔”翻臉,私自更改籽言的命格,讓人一臉茫然。總不能說五歲的籽言是這個思凡神仙的小女友吧?按神說(不是按理說,那也不合理),人的生老病死都由上天管著,誰破壞了誰就會遭天譴的。但這個葉思塵卻不顧一切,如此這般為籽言,是何原因?
再聽聽那“黑袍大叔”說什麼了:“思塵,她的身份看來你早已知曉,你我千年仙友情誼,奉勸你一句,紅冉星劫數,不是你能掌控的,上天選她便是她,無法更改,還是早早放手吧,哎……”這一“哎”讓人給哎懵了。那個可憐的小女孩是個什麼人物?或者是什麼大神了?也罷,先不管這些。
話說這妖孽死而復生,更加妖孽了。“丫頭,我現將你魂魄歸進肉身,從此,你在這紅塵中再不受束縛,神鬼妖邪也無法進你肉身,你若無求死之心,即使那玉皇老子也動不得你。記住,任憑世間滄桑困頓,你便是你,莫被這塵世所擾,一切變數皆非你所願,非你之過,無須自責……”神仙的話,叫人一頭霧水。這籽言到底是妖孽還是神仙?
不過還好,這一番生死讓籽言換來之前所沒有的幸福。睡在父親的懷抱裡,吃著母親甜蜜的梅花糕,脫了鞋子在梅花間起舞,一切那麼美麗、那麼幸福。但這幸福大概是有時間限制的吧?又或者是以什麼東西換來的吧?
之前說籽言與葉思塵有莫大的關係,一點不錯。且看作者如何道來。
“風雪中,白衣男子抱著一抹鮮紅,如石化的眼神看著懷中女子,目光悠遠,似閃爍著晶亮的雪花,驀地一滴清淚 “甭”的一聲掉在女子的額頭……女子早已失了氣息,男子久久地抱著她,那好聽的如銀鈴般清爽的聲音一遍遍在耳邊響起……”一對面臨生離死別的痴男怨女,在梅花中構成一幅悽美無限的圖畫。微風,雪花,梅瓣……美麗耶?悲傷耶?“梅若,縱使天崩地裂,世事變遷,在這天地之間,我定能將你找到,永生永世,不再與你分離……”
還有什麼比這更能感人的麼?
當然,葉思塵與籽言的關係到這裡也清楚了。透過一個胎記,印證了這個籽言正是梅若的轉世。也就是說,籽言便是梅若。那麼,葉思塵對籽言做所的一切也讓人瞭解了。甚至作者筆下還讓人覺得,連思塵奪了那個五歲小孩的魂魄也應該原諒(說真的,我不原諒)。因為思塵之前所做的事情感動了王爺夫婦,因此帶籽言去不二山也順理成章。
納蘭靜導演了一幕江山美人只先其一、魚與熊掌不能兼得的深明大義、用心良苦的戲,雖然故事中常有。但在這小說時依然讓人不覺生厭。“帝王無情,靜只願得一人心白首天涯”,這樣的愛情宣言,能不感人麼?而且,沒有這一齣戲,也就沒有籽言這個讓人喜愛的主人公了。小柳把這事情的前因後果也算是對讀者有一個很好的交待。
因為看書時中斷,後面的章節只好讓讀者自己去讀去了解,我也不一一介紹。這裡,我必須說一說我的感覺。
小柳的筆觸是細膩的(猜測這姑娘平時一定心細如髮,呵呵)。在譴詞造句時特別注重細節的描寫,注重轉折間的銜接。可以把一連串的動作寫得豐富而不乏味,人物呼之欲出。通篇有如一幅工筆畫,併兼工帶寫,便得人物有血有肉,形象鮮明。摘幾個精彩句子(排列不分先後)來與諸君分享一下:
“一陣雪花飄過,再不見白衣男子和紅衣女子的身影,只留下滿山的梅花盛開,大雪漂泊的映襯出雪花中的那點點紅…天地間一聲悠揚的笛聲傳來,如仙樂般唯美空靈,只聽得那男子的聲音在空中飄蕩……”由動入靜,繪聲繪色,勾勒出一幅動人的畫面。於是,思塵對梅若的那幾句話久久迴盪,如天際間飄忽,無法忘懷。
“誰?誰在嘆息?我起身,看見床邊一堆人在哭泣:有爹爹,還有孃親,熙姑姑……小錦言瑟瑟地躲在門邊哭鬧,我想抱起他,想輕輕拍她的背叫她莫哭。可是手掌卻這樣直直地穿過錦言的身體……而她看不見我,他們都看不見我……”這段文字用疑問入手,透過“我”的所見所聞及所做來描寫靈魂出竅,新穎,不落俗套。
類似這樣的段落還有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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