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2/4 頁)
你昨天手上的那塊表……可以問一下來源嗎?”元軒決定直奔主題。
阮疏心道終於來了!
就等著你這句話呢!
“你說我手上這塊表?”阮疏一邊說一邊撥開自己的睡衣,他手腕和尋常男人的比起來有些細,元軒第二次這麼近距離看到表,再次確信,這塊和簡達隨那塊,一模一樣。
他表情有些猶豫,“這和家母有些關係。”
“你這表的錶盤背面,是不是有刻字?”元軒握住他手腕,有些激動的問。
阮疏眼睛驀地睜大,聲音有些激動,“你怎麼知道?”
他反握住元軒的手,抓的很使勁,“你是不是見過一塊相同的?在哪裡?那塊表的主人你也認識嗎?”
兩人這麼脈脈相視,元軒正要開口問,旁邊的客房傳來一陣尖叫,聲音直衝雲霄,突破天際。
是呂清的聲音。
阮疏聽到聲音立刻踉蹌的下床,元軒扶著他,一瘸一瘸的,“剛才這是呂清的聲音嗎,出什麼事情了?”
元軒本來準備好的話被呂清這麼一叫,也沒有來得及說出口,兩人推門發現推不開,只得從另一邊進去,找了半天發現呂清在浴室,一身狼狽。
第27章 揍完之後
他抬眼的時候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不知真面目的時候怕是要我見猶憐;阮疏驚訝開口,“呂清;你怎麼了?”
呂清看到他的那一瞬間眼神惡毒,怨恨;然而一瞥身後就是元軒;也沒有讓自己的情緒宣洩,他鼻子有點堵;一抽一抽的,應該是感冒了;“頭好痛。”
本來想要先告狀,但當事人在這裡,這麼一說反倒是顯得他小肚雞腸,況且他心中虛的很,但凡現在他指出阮疏昨晚的行為,阮疏肯定要扯出來一些東西是他暫時應付不了的,昨天的那些話聽起來太奇怪了,這個人必然和簡達隨有某種關係!
想到這裡呂清眼中剩下的是自我指責,眼中有些委屈,“我早上起來之後就發現自己躺在這裡了……自己嚇了自己一跳。”
“昨天喝酒喝到這麼糊塗的地步?”元軒眉頭一皺,“你額頭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怕是呂清昨天喝醉了想要洗澡,不小心自己給摔著了,真是倒黴。”阮疏眼中是“同情”和“憐憫”,“怕是以後要小心些,藝人毀了臉可是不好,我昨天睡得太死了,也沒聽到這邊有動靜。”
“讓你們笑話了。”呂清做出自嘲狀,“看來以後不能再喝酒了。”
“不貪杯就好。”阮疏道,“磕著碰著去了整容醫院,出來總會被人罵像某某某,畢竟醫生的刀子下去前,想著是誰,不小心就割成了誰,老天爺給張好臉就是賞口飯吃,一定得保護好。”
他這話說的跟玩笑似得,呂清在浴缸裡凍了一晚上,到了外邊更冷,這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屋子裡的空調開著,金秋十月晚上一點都不冷,他心中知道不是自己開的,但剛才阮疏那種居高臨下的態度明顯已經暗示了,他等著自己說出來。
呂清反而說不出來,衣服貼在身上把他裡面的風景全露了,阮疏推開元軒,“腿好了一些,我自己走吧。”
“你剛才的話沒有說完。”元軒沒有動。
呂清正在哆哆嗦嗦的把身上的溼衣服脫了,聽到這句話眼睛的餘光看著他們這邊。
阮疏欲言又止,最後還是說話了,“本來也是我之前在洛克家,有一次聽到人說的,我並不確信,據說我有一位弟弟,也有一塊相同的表。”他抬眼,和元軒對視,“我來到這裡,也有著這個目的,想要找到我的胞弟。”
“胞弟?”元軒覺得魂魄都不是自己的了,這場景太神展開了。
呂清手上的衣服直接掉在了地上,胞弟?!
阮疏道,“我最初也並不知道,因為出生以來,我都是一個人長大的,沒有人告訴我,我還有一位弟弟。”
元軒沉默了一會兒,晦澀的開口,“我想,我們口中的那位和你很像的人,就是你一直在找的人。”
阮疏很“震驚”,呂清抖的已經不會再抖了,如果事情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他算計的那個草包,居然就是……洛克家的兒子?
“真的嗎?”阮疏從“震驚”中走出來,“我以為這只是巧合,他在哪裡?”
他聲音帶著驚喜,顯然是為自己在茫茫人海能找到失散已久的親人而喜悅。他直接拉住元軒的手臂,“告訴我,他在哪裡?”
元軒眼中有痛苦,臉微微一側,低聲彷彿不可耳聞,“抱歉。”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