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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可以唱出深情,唱出大氣。
“對世界說甚麼是光明和磊落
我就是我是顏色不一樣的煙火”
這就是他對世界的宣言。
這首歌曲唱完他卻沒有急於走下去,也沒有畏懼世人同情的眼神,一首歌以音色的角度來說,完敗。
處理不夠圓滑,多處破音,高音處明顯唱不上去,甚至換氣的時候因為嗓子的問題,而聽起來有些讓人覺得遺憾。
在普通人眼裡唱的還能聽,但在這種舞臺,這種級別的比賽場合,真的有些拿不出手。
多少人看他的眼神帶上同情,網上又隱約出現了各種猜測,以為這位以後要以女裝博取眼球,靠這個來留住最後的人氣。
然而他的粉絲卻落淚了,因為這首歌已經告知了世人,他到底如何想。
“這是最後的晚裝,”阮疏微笑道,“原諒我的離經叛道,其實我不求任何人的原諒。”
這句話,對那些不懷好意猜測他的人是赤|裸裸的打臉。
“因為,我就是我。”阮疏道。
做什麼,有人不屑,不就是借死人的名氣麼?那位的地位不可動搖,今天唱這首歌難道沒有別的用心麼?
舞臺打光學別人,女裝這點難道沒“借鑑”麼?真的是懷著好意?
打著致敬的名義做著抄襲的事情,你不是第一人,沒關係~
現在說什麼不求原諒,是心虛吧?
阮疏知道總會有人反對,總會有人說著他的各種不適。他不是人民幣人人愛,有人高風亮節連人民幣都不愛只愛人民呢!
“我並不是致敬,或者悼念。”阮疏這一句話出口,激起了千層波浪,評委們還沒有變色,底下的觀眾和電腦前,電視機前的人性格中有憤怒的,已經隱隱有發火的趨勢了。
這話說的有些難聽,不是致敬不是悼念,你別唱啊。
有人已經把滑鼠摔了,你以為你是誰,怎麼可以這麼說話!
你和那位差得遠好嗎!
然而下一句直接讓他們下巴掉了,做出改觀,知道自己的改觀其實無足輕重,為剛才的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感到羞愧。
“我只想對所有人說,如果你有愛的人,請在人間好好愛他。多麼深的思念,敬意,都換不回人間的白頭不離。有些感情來不及說,就永遠沒有機會說了。”
“我知道有很多人之前揣測過我和一個歌手的關係,沒錯,他是我的弟弟,簡達隨,我們出生就再也沒有見過面,我也沒有盡到兄長的職責。”阮疏抬起頭,像是試圖不讓眼淚掉下來。
“三首曲目唱完,我完成了他的心願。”他連以自己的身份站到這個舞臺都做不到,只能以這種方式來不讓別人忘記他,“我想,我只能以這種方式愛他,”說著他脫下帽子,鞠了一躬,“希望你們記住他,如同記住我。”
“我與他同在。”
“這場比賽,我宣佈退出。”阮疏展眉一笑,但我會歸來,因為這是我的舞臺。”
他動作瀟灑,哪怕身穿女裝,也無法掩蓋那種英挺氣概,女裝的溫婉被他演繹成了修長,他轉身離開,手中的帽子直接被拋到了底下的觀眾手中,反應最快的那個人跳起來搶到手,卻意外的沒有引起混亂。
“我會等你回來的!”那人大喊,是個男生。
他的聲音很響,像是安靜的空氣中的一道雷。
他本來是專程來看沙拉·布萊曼的,卻意外收穫了一個偶像。
是的,偶像。不以大眾化和理想化的面目示人,做他自己。
就像歌詞裡說的那樣,我就是我,顏色不一樣的煙火。
彷彿被這樣的氣氛帶動,體育場的聲音此起彼伏,最後匯成海洋:
“一定要回來!”
“我們等你!”
“愛你!”
阮疏揮揮手,卻不回頭。
他雖然沒有在這場比賽中摘取桂冠,卻已經成為了無冕之王。
元軒走到光亮處,等著他。
光束追隨著阮疏的背影,戀戀不捨,一直到元軒和阮疏匯聚的地方,群眾雪亮的眼睛發現他們兩人。
元軒彬彬有禮的鞠躬,阮疏伸手,元軒吻了一下他的手背。
“歡迎回來,我的天王。”
***
這幾天最熱門的人無非是阮疏。
其中最熱門的無異於阮疏和元軒高調而無聲的宣佈他們在一起了。
國民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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