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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軒正準備開第二瓶,聽到他的話,抬頭似笑非笑,“你又知道了,這酒有些年頭。”
阮疏覺出情況的不對了。
元軒話越是漫不經心,就代表他心中已經把這句話給審判了無數次,才審判出結果。
氣氛變得越來越曖昧,元軒的臉龐靠近,阮疏讓自己往後靠,訕訕道,“是麼。”
“你猜的?”元軒先一步把阮疏這個答案給說了出來。
阮疏訕訕的,他暫時沒有去想其他答案的可能,反倒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元軒手慢慢的在香檳的細長頸上撫摸,阮疏覺得自己的脖子有點緊。
元軒的魔爪終究還是沒有伸向第二瓶酒,“你說的對,我應該留著這一瓶,一下子開兩瓶,實在是有些浪費。”
“是啊,酒是用來品的,不是用來牛飲的。”這句話從前也有人說過,阮疏忘記是誰說的了,直接拿來用。
好死不死,元軒眼神戲謔的看了他一眼,“是嗎,你也這麼認為?”
阮疏覺得自己摸到老虎的脖頸,“你也聽過這句話?”
“哦,我不是聽過,我是說過。”元軒起身去拿兩支高腳杯,畢竟只有一瓶的情況下,他們總不好玩什麼情|趣。
他走到墊子的邊緣,心中裝著無數心事,沒有注意,身體歪了一下,扶著沙發。
阮疏聽到了身後的動靜,扭過頭看,元軒已經擺正了自己的姿勢,去廚房找。
這次倒是沒有問阮疏猜一猜高腳杯在哪裡,元軒從前也愛喝酒,廚房裡有專門的櫃子放酒杯,各式各樣的。
處女座追求完美,對於哪種菜放到什麼盤子中,什麼酒適合什麼樣的杯子,很挑剔。元軒在其中歸屬翹楚,對於廚房,熟悉的很。
極少有人知道,元軒會做菜,並且做得很好。小到冷盤,大到西方的小牛排,他都燒的很好,只不過極少動手罷了。
阮疏心中回憶兩人當初還在上學的時候,因為對飲食的挑剔,極少在學校吃東西,也甚少叫外賣,那時候都是簡達隨去買東西,元軒動手。
阮疏斂眉,想著剛才元軒的話,總覺得他話裡有話,絕對不是表面上的意思。
是發現了麼?
這個答案讓阮疏心中一緊,沒有覺得欣喜,反而覺得嘴巴里又是苦又是澀。
他將這個答案放到了一邊,遲疑了一會兒,又把答案給列到可能性當中。
如果發現了,該怎麼辦?
隨他去吧,如果發現了,就大大方方的承認,至於其他的,都不在目前的考慮範圍內。
阮疏在感情上,果真是鴕鳥個性,烏龜品格。
元軒拿著酒杯過來,脫…下鞋子,踩在墊子上,阮疏本就坐著,這時候先入眼的就是元軒的腳,還有元軒露在外邊的有力的小腿。
然後他扭過頭,看著壁爐的火光,看似發呆,但手無意識的叩動直接出賣了他。
元軒找了角落的一處,背靠著沙發,遞了一個杯子給阮疏,另一隻手拎著自己的,給阮疏倒酒,又給自己倒。
阮疏的酒,比元軒的多。
“我很好客。”元軒看著他的眼神,“我覺得這酒很難得,所以你多喝一些。”
“難道不該是主人先乾為敬麼?”阮疏不想吃虧,他的酒量確實不怎麼好,如果待會出什麼洋相,就可以以死謝罪了。
“我覺得我們不必多來這一套,不是麼?”元軒酌飲一口,舉杯對阮疏,“請?”
一個字,就讓阮疏不得不舉起自己的杯子。
元軒手幾乎沒有停,阮疏找了很多借口說自己不能喝,但都被元軒堵回來了,畢竟如果喝醉了,直接睡下就好,第二天沒有什麼工作,他們可以盡情的睡,前幾日都在做宣傳。
喝到最後阮疏已經忘了自己的來意了,他醉意朦朧的看著元軒,元軒倚著沙發,一個,兩個,三個……
阮疏知道自己醉了,還醉的不清,元軒也肯定醉了,他臉上帶著笑意,那種笑容很好看,從前他很是渴望元軒對著自己笑。
阮疏杯子中的酒只剩下薄薄的一層,他站起來,搖搖晃晃,險險的往前走了幾步,總算是坐到了沙發上,歪著身體,剩了一口酒,還和元軒碰杯,“開心一點。”
元軒知道他醉了,就往他杯子裡把後邊的酒都餵給他喝,醉了的人總是很好欺負,阮疏沒有看到元軒後邊基本都沒有喝酒,杯子碰到嘴唇就放下了,只有阮疏還在傻傻的喝。
一多半的酒,都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