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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醒了?”阮疏過去把他拎起來,“你為什麼不讓你的小情人知道你在這裡?”
“他不是。”元軒蹙著眉頭,“我沒有情人。”
他冷的要命,湊近阮疏之後聞到黑薄荷味道的煙味,從前覺得冷冽,所以愛這個牌子,現在忽然又覺得溫暖,心中萌生了個念頭。
元軒站起來,靠近阮疏這邊,阮疏食指和中指指間夾著香菸,細長,白色的煙紙裹著焦黃的菸葉,元軒伸手把燈關了,室內只有那猩紅火星,他冷的發抖,呼吸卻是熱的。
“借一口煙。”元軒道。
阮疏抬手,將煙給他咬住,指尖與唇接觸的時候感到冷,元軒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後靠在他旁邊。
肺部因為這一口煙而變得溫暖了許多,冷水澡徹底把他澆醒了,也壓抑了他的身體反應。
兩個大男人就這樣在浴室裡肩並肩靠著,良久,元軒道,“我,剛才確實很抱歉,因為從你身上總是能,看到他的影子,這讓我有些忘情。”
“元先生,”阮疏努力不讓自己的聲音出賣自己,“你說他是你朋友,你就是想這麼對你的朋友的?”
“現在才發覺你和他不同的地方太多,”夜是溫床,把人白天不敢展現的一面揭露,元軒收起了他的刺,說話反而溫柔了很多,“他不會像你這麼尖銳。”更不會直接把人扔進冷水池浴缸中。
元軒是早產子,身體是養了這麼多年才好起來的,簡達隨從他18歲那年開始同吃同住,對他的一切也很上心。他享受這種貼心,卻無論如何不會承認自己喜歡對方。
“是嗎?”阮疏心想,我反其道而行之不行麼,活了一遍一個樣,我再來一遍意義是什麼?“你剛才說他不接你電話,我怎麼覺得他脾氣不怎麼好呢?”
“我懷疑他受騙了,”黑漆漆一片,阮疏也看不到元軒的眼神,卻聽得出來這句話中的懊惱,“當初讓他去古剎寺,後來電話便斷斷續續的打不通,之後再找人的時候……”元軒話沒有說完。
“所以你看到我,以為這是一出人鬼情未了?”阮疏聲音中含笑,做好所有的表情準備,直接開啟燈,元軒沒有料到這招,拿手遮住眼睛。
“已經很晚了,好好休息吧,元先生,我以為你酒醒了,沒想到你還是醉的厲害。”阮疏背過去,將煙熄滅,“明天想必都會很忙。”
元軒默不作聲,他從來沒有向旁人吐露過心聲,這次已經是驚人之舉了,現在又有些後悔。這一晚上發生的事情太多,他自己都始料未及。
人的身體反應總是先一步於心理,尤其是在喝醉酒,理智不清醒的狀態。
元軒閉口不言,開始脫衣服,阮疏沒有迴避,坐在床上,倚著床頭,光明正大的欣賞美男,一邊欣賞一邊讚美,“元先生身材真好。”
元軒毒舌屬性條件反射,“比不得阮疏,穿上女裝也讓人心生愛慕,還有,以後可以不要稱呼我為元先生嗎?還是我稱呼阮先生比較合適?”
凡是碰上元軒毒舌的,都是戰敗的,對所有人都一致的毒舌,只不過使用的段數不同而已,阮疏張口結舌,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睡覺吧。”他只能這麼回覆。
元軒鑽進了他旁邊的被窩,“謝謝。”
阮疏關上燈,側著身,背對著元軒,一張kingsize床,兩人卻沒有各佔一半,阮疏睡在邊上的四分之一,努力遠離元軒。
他打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緒,從剛才的話中隱約聽出來之前事情的不對勁,元軒說他打不通自己的電話,而自己也打不通元軒的電話,不可能是中國移動故意針對兩人,只能是背後有人在陰他。
想到呂清那個趾高氣揚的炫耀,想到今天露著屁|股出來找人,阮疏嘴角噙著一絲冷笑,你夠狠。
如果不是他重生來了這麼一遭,他是真的不會知道瀕死前還被愛慕物件橫插一刀,原來也是別人的設計。呂清的心思何止歹毒,簡直無所不用其極,不僅要你死,還要你死心。
對付惡棍,就要用惡棍的方法。他阮疏既然有了現在的條件,何不贏得漂亮?
至於元軒……阮疏想著身旁的人,前一世八年的愛慕終究換不回對方的一句回覆,八年是整整兩千就百二十二個日日夜夜,一直奔跑,也是會累的。
既然成了阮疏,那麼就是一個新的人生。
感情只有站在相同的高度才能攜手並肩,一直仰望,或者一直提攜,都不會是好的姿勢。
這麼一鬧,他心中反而放下了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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